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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鑰匙,塞給我,“毛豆,去我車上拿錢。”說著話時在我手上用力捏了一把,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意思是,你快跑。
那為首的小混混伸手擋住我,“別,我說的是你,你去,她留下。”
我想了下,說道:“我留下也可以啊,不過你們不許欺負我。”
一聽見我這麼傻氣傻氣地回答,這三個人頓時樂了,不約而同的來了一句,“不會,絕對不會,哥哥會疼你,怎麼欺負你呢?”
我把董忱往旁邊一推,示意他:“快去。”
他哪肯走,一把把我迅速的往外用力推了一把,我被他這一推沒有料想到往後連退了幾步,差點沒站穩。他衝我吼:“毛豆,你快跑,快跑啊!”
我又有些好氣又有些感動。
那三個男人惱羞成怒,罵罵咧咧的一齊撲向了董忱。董忱很快和他們糾纏在了一起,他在撕打中還不忘向我喊:“毛豆,快跑啊!”
我大聲喝道:“不要打了,你們幾個人,要錢是不是?給你們錢!”
他們停了下來。我從牛仔褲後面的口袋掏出錢夾,丟給那個男人,“錢給你,人鬆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那三人都啼笑皆非,“你?你不客氣?”
其中一人上來毛爪子就來擰我的臉蛋,“你怎麼不客氣啊?”
我還手啪的一掌打在那傢伙臉上:“爪子拿開。”這一巴掌打的也讓他猝不及防同時也火冒三丈。
“敢打我?”他鬼嚎著向我撲,我冷靜的往後一步一步的退,又高聲告訴董忱:“董忱,你不是想知道這三年來我在部隊做了什麼嗎?我告訴你。”
我真的感謝在部隊的這三年,雖然我不是個優秀計程車兵,但這三年我還是沒白混,我在部隊裡學了很有用的格鬥術,我知道一腳踢過去怎麼又快又最容易的擊敗男人,在他最不防備的時候給他狠命的一擊。這時候從前的格鬥術發揮了作用,終於有了練武之處,我抬腿一腳踹了過去。
一分鐘後,董忱就傻了眼。
三個男人兩個趴在地上一個抱著膝,一個捂著胯,痛的都在地上叫嚎,剩下的一個眼見不好轉身就跑,董忱跟上去那叫一個狠踹,那三腳貓便踉踉蹌蹌撞在沙灘上,聽到我們大喊的熱心人馬上有趕過來的,還有人手裡拿著棍子,我們鬆了口氣。
……………………
等從警察局出來,已經是深夜了,董忱一邊開車一邊連聲埋怨:“剛才讓你跑你為什麼不跑?”
我白他一眼,“我跑?擱下你一個人捱打啊?”
“是,我是未必打的過他們,不過我打不過我可以跑啊!”
“得了吧你,你不是說想和我一起死嗎?”
“真沒想到,你怎麼是這樣一個人?還以為你是小白兔多純良呢!”
我哼一聲:“現在傷心了?小白兔變成了兔金剛?其實這也沒什麼,告訴你董忱,以前那種女人坐在家裡繡花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不信你去看看,跆拳道會館裡,女學員比男學員還多,這也告訴別人,走正路千萬別動歪腦筋,女人不是這麼容易被打劫的。”
車子終於到了我家,回想今晚的經歷,扣除那不愉快的,剩下的倒還算是甜美,忍不住我也說道:“謝謝你董忱。不止是螃蟹,那麼危險的時候你第一個讓我跑,你是個講義氣的人,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他搖頭,兩隻手按著奧拓的方向盤,秀氣的手指捏著那黑色的圈圈,十指在那上面彈來彈去。
他說道:“我爸是廚子,我也是廚子,廚子的名言:食物和人是良性利用,用你的感情去製造真正的美味,這才是人間的極 品。同樣的,人情換人情,我給了你人情,不要求你現在回報,記下了改日討還,別不認帳。”
我呵呵一笑。
他溫和的和我道別,在我快步往樓道里跑時,他又在後面叫我,“嗨,毛豆。”
我回過頭來。
我看見他把雙手交叉疊在腦後,唇角帶著一個很溫和的笑意,那抹笑意就象是剛做出來一道濃湯散開的霧氣一樣,十分溫馨。
他輕輕說道:“毛豆,改天你再到我們酒樓來,我給你親手做豬蹄卷和悶牛膈。”
☆、17:菜品一如人品
第二天我上班時去後廚,看見爸爸和幾個大廚正聚在一起在激烈的討論什麼。
我好奇的圍了過去,原來是食材出了問題。
今天中午財政局劉局長公子大婚,定的婚宴標準很高,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