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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然回首,突然發現,我居然很少為國人做貢獻。”
我又是哼了一聲。
他在手裡放了幾片薄薄的石片,對著大海開始打水漂。
一邊打一邊唸叨:“工業打磨與流力體學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打磨可分為乾和溼兩大類……”
我好奇了:“你在唸什麼經?”
他白我一眼:“我的志向,你當我天生喜歡做廚子?”
有時候我覺得董忱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他有這麼好的條件,父親是酒樓的老闆,還是最優秀的廚師,他呢,既是大少爺,又有一個名師,可是他卻還是不滿足,換做是我,我早就好好珍惜,變成曠世奇才了。
我又想起了治衡,心裡禁不住的難過,縱然心裡說了千遍萬遍安慰自己,但真的針扎過來,痛的永遠是自己的肉身。我也禁不住撿起石子,一顆一顆的往水裡扔。
他冷眼嘲弄我:“不就是一次失戀?哥哥我天天失戀呢,來,抱一下。”
他做勢要來抱我,我閃開了。
他無奈的退到了一邊,忽然卻又笑了,“毛豆,我和你說,我到現在交過的女朋友還真是各行各業,就差沒廚子,要不然,你現在失戀,我現在空場,不如咱倆湊一對算了。”
我苦笑:“你真的失戀過嗎?”
他皺眉,用一種孔乙已的眼神十分不屑的看著我。
我嘆了口氣:“愛人的那種痛,象針扎,初看無形,可是痛只在自己的身上。你明白嗎?”
他哼了一聲,拿出了煙,問我:“可以嗎?”
我沒好氣的說他:“幾時變斯文了?平常見你在我面前吸菸也沒見你請示彙報過。”
他的手伸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把我攬在他的懷裡。我沒有再拒絕他。和他一起坐在海邊的長椅上,看遠處海鷗翻飛,海面上漁船穿梭。
心痛的感覺又湧了上來,我想起了治衡,想起了昨晚他那絕望的眼神,還有他對母親說的那番話,“好,我如您的願,我聽您的。”他聲音是悲哀的,絕望的,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悲哀,怎麼樣的絕望,那個表情浮現在我的面前,我心裡撕碎了一樣的痛,我想他,想他此刻的心情,真的不捨得他。
如果我早知道再重逢會給他再來這樣的痛苦,我情願當時就不接受他。
所有的自責全湧了上來,我怔怔的坐在那裡,掉了一串淚。
董忱在一邊把我的神色全收在眼裡。忽然他把煙狠狠的往海里一丟,接著在我猝不及防時,忽然把我用力的往懷裡一攬,在我還沒有分清天和地的分別時,他的唇已經吻了過來,那麼熱烈蠻橫又直接,象第一次的吻一樣,他又是突然襲擊,我頓時嚇懵了。
我正沉浸在傷感中,突然間他這麼一下子,把我嚇的簡直目瞪口呆,他把我緊緊的錮在懷裡,夾著我的腦袋,狠狠的咬著我的嘴唇,用力的吮吸我,我幾乎失去了思想,腦袋夾在他的大手裡,臉頰耳朵全部都他夾了起來,又象一塊夾在夾釵裡的肉餅,被徹底的烤糊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我,抵著我的額頭,在我面前大力的呼氣。
我嚇傻了,手裡還拿著一把石頭,現在我手緊緊攥著這把石頭,傻乎乎的坐在那裡,看著他發呆。
過了一會兒,我傻傻的問,“我們在做什麼?”
他看著我,眼裡也有些迷茫,頓了下,他苦笑了一下,回答我:“我們在親嘴兒。”
忽然間,我心裡升起了一萬分的噁心和厭惡,我一把推開了他,咬牙切齒的來了句,“滾!”
嘴裡還有他口中菸草的味道,這令我又羞又憤,我明明不是朝三暮四的人,可是我居然腦子裡想著一個男人,身體上卻背叛了這個男人,甚至在不過二十四小時之後,我居然無恥的和另一個男人親了嘴。
我悲憤不已,起來就跑,他在後面邁開腿追我,把我又追回來,又把我抱在懷裡,我們兩個人在海邊互相糾纏,終於我沒博過他,被他緊緊摟在懷裡。
他氣恨的問我:“你怎麼這麼狠心?”
我一下哭了,難過的說道:“別來招我!”
他聲音有些啞:“誰招誰?該死的你給我說清楚!”
他又把我推開,問我:“你是不是覺得我挺閒的?沒事兒了就喜歡招你惹你,和你拌嘴鬥樂兒?毛豆,我告訴你,我沒你想的這麼閒,這麼自在,這麼有時間。也沒心情陪你這麼象姐妹兄弟一樣的胡鬧,我之所以找你,深更半夜的跑你家樓下叫你,電話都不敢打的卻跑到你們酒店後門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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