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頁)
就好了。
那時候安然還真是傻。
齊樊對她倒是好了很多,再沒動過手。
也就這樣,過了兩年。
安然才徹底明白,齊樊一直以來的不對勁到底是什麼。
搬出來是齊樊建議,說找個環境好點的地方更適合安然碼字。
安然這個人一直神經大條,懷孕了也不知道,出門買菜暈倒在路上被送進醫院,這才知曉。
她和齊樊結婚這麼多年,當然很想要個孩子,家裡太冷清,挺寂寞的。
齊樊對她很冷淡,除了例行公事的每個月做一次,其餘時間兩人各睡一個房間。
安然把這個孩子看的很重,她很想立刻告訴齊樊。
打電話,沒人接,就去單位找他了。
回頭想想這事,安然都覺得可笑。
就是那麼恰好,打車到齊樊單位門口,就見他的車出了停車場往外面走。
鬼使神差,安然就跟了上去。
他沒有回家,車子在挺偏的郊區一家酒店停下,然後是齊樊帶著另一個男人下車,他們說說笑笑往裡走,安然從來沒見過齊樊這樣的笑。
齊樊從來沒在意過安然寫的什麼東西,所以他不知道安然其實是*小說作者。這個城市有幾家gay吧,那幾家酒店同志最多,安然恐怕比齊樊知道的都多。
她也下了計程車,開了他們隔壁的房間。
安然從來都沒有那麼噁心過,酒店的隔音並不好,她站在窗前聽著隔壁隱約傳來的聲音,很長時間後,她蹲下身吐了,吐得撕心裂肺。
同妻這個詞不陌生,可是無論如何都沒想到,會落在她頭上。
安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一個人,她很平靜的和齊樊提出了離婚。
齊樊就坐在她對面,穿著整齊面板依舊白皙,聞言楞了一下,覺得安然又是小情緒來了,無理取鬧,哄哄就好了,要來拉安然的手。
安然無端端就想起他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呻…吟的場面,捂著嘴就往洗手間跑。
吐得天昏地暗。
安然懷孕這事瞞不住了,齊樊委屈自己和一個女人睡了這麼多年,唯一的盼頭就是孩子。
怎麼會同意離婚?
他下跪求饒什麼好話都說遍了,安然執意要求離婚,她搬離那個地方,回去孃家。父母又和好了,他們當著齊樊的面罵安然不知足,整天矯情的要死折騰什麼?放著好日子不過,就愛作死。
安然冷笑:“你們可知道齊樊喜歡男人?”
這真是很大的一場笑話。
齊樊只楞了一下,就又舊戲重演。
哭著說自己對安然多好多好,安然總是喜歡找些無中生有的理由來鬧。
字裡行間,都在暗示林家父母。安然最近經常熬夜寫小說,有些神經錯亂。
安然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可能是產前憂鬱症。
林家原本就看好這個女婿,結婚這麼多年來,他對自己女兒的好,都看在眼裡。只是安然自個,悶不吭聲,整天也不知道待在房中做什麼,旁人都說她有病。
男人和男人?
安然又在犯什麼病?
男人和男人有什麼啊?
一天到晚疑心病。
林父差點就要打安然了,被林母拉住,安然有家不能回,她可以在外面租房住。
提出訴訟,必須離婚。
安然噁心透了齊樊。
安然知道齊樊夠虛偽,萬萬沒想到,齊樊會狠心到這種地步。
他帶了十幾個人半夜砸開門把安然抓回去,掙扎中不知被誰踢了一。腳孩子流產了,安然在醫院住了兩天,得知齊樊偽造病例試圖把她弄進精神病醫院。
安然想要逃跑,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卻被逼上了天台。
沒人相信安然,那個男人偽裝的太好,直到安然死,也沒人相信她。
第二章
安然猛的睜開眼,白色天花板,世界一片茫然。
愣怔很長時間,安然忽的抬起手蓋在眼睛上,她想笑。
那真的很像一個昂長而壓抑的夢,她在夢裡掙扎沉浮,最後絕望離開那個世界。
她從醫院樓頂跳下,安然以為自己會死,可是再次睜開眼,她竟然回到了二十二歲這一年。
用了三天時間來消化這個事實,二十二歲這一年,她剛開始碼字,開了一個很小的餃子店。
還沒有遇到齊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