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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服了…”說著我提過早餐就要關門繼續睡,卻被他伸手擋住了。
“芒果妹,昨晚說好的今天去醫院看你的腳。現在已經快10點了,差不多你也收拾一下咱們出發了。”
“我不去!我要睡覺!”他卻仍然按住我欲關上的門。
雖然糊著眼屎,雖然戴著眼鏡,仍然不損我電眼的威懾力。我倆的眼神在空中交匯,熱烈的小火花簡直要把鄰居的門窗燒著。
看他完全無動於衷,我從齒縫裡迸出威脅的聲音“姐要睡覺,”張牙舞爪對著他繼續撂狠話“擋我者——死!”咣噹一聲把他擋在了門外,吃的扔桌上,跳回床上繼續睡。
誰知躺在床上,左翻翻,右翻翻,煩躁的要死根本睡不著了。無奈只得起床洗臉刷牙。看看受傷的右腳,已經變成包子了,一按下去一個坑,誒,真是無奈。
開啟電腦上網發呆,餓了吃掉早上肖白帶過來的早餐,晃晃悠悠又到
中午。敲門聲又起。
還有誰?又是肖大人。
居然又帶了中餐上來?!
“誒呦,您又變身回來了?!”肖白一邊笑我,一邊把吃的放在桌上。
懶得理他的陰損,我瞪大了眼睛看一桌的吃的:“我說你也太…周到了吧?這服務態度…。。您不是對我有什麼企圖吧?”話還沒說完,頭上就被吃了一顆爆慄:“你腦袋裡都裝了些什麼啊?公車上都有“老弱病殘”專席,您都能去賣柺了還琢磨別人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是得有多自戀啊?”
我順手抓過一個抱枕,“才不是呢。你也一大把年紀了,難道就沒有個女朋友什麼的需要照料嗎?一大早跑我這裡來照顧老弱病殘。”
誰知肖白同學甩了甩“帥氣”的頭髮,手託下把做“周潤發”狀,衝我一眨眼“你看爺像是缺女人的人嗎?”
…“切…真噁心…也不知道到底是誰自戀…。。”
兩人一邊鬥嘴一邊吃飯,時間過得很快。吃過之後,在肖白的堅持下,他扶著我慢慢下樓,一起去校醫室看了一下,說是軟組織損傷,又開了點雲南白藥噴劑什麼的,他再把我扛上五樓。
我感覺自己已然變成一件貨物,被人搬來搬去,然後被扔在倉庫,無人問津。
因為,醫生說:儘量少挪動,讓右腳休息。
於是,我被判——開學前監,禁,獄,長——肖白大人。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卡。。。加油啊!
☆、第七章 探監
對於一個從小就被懷疑有多動症的人來說,被禁足無疑是天大的折磨。僅僅幾天功夫,我已經快要把自己的頭髮一根根茠光了。每天的唯一樂趣,就是在肖白前來“探監”的過程中,抓緊機會和他鬥鬥嘴,要不,我真的要發黴了。
此時此刻,我正坐在床上,翹著二郎腿,給鍾蕾蕾打電話:“我說你有沒有良心啊?我搬家你們沒人幫忙也就算了,完了連個慰問電話都沒有,我簡直就被放逐了555555”
蕾蕾,是我此生最愛的女子。
在認識蕾蕾之前,我最討厭“斯文溫柔”的女孩子。私以為在現代社會中,哪還有那種“清純”型的女生,所謂的溫柔,不過就是做作,裝嗲扮傻而已。
認識了鍾蕾後我才知道,世上真有一種人,是天生溫柔的。不是像《還珠格格》紫薇那樣的假惺惺,而是非常生活化的溫柔。他們細緻入微地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溫和地對待每一件事情。
於是,我對她一見鍾情,不久,我們墜入愛河,再後來…。我們同居四年…。直到可惡的小馬出現,做了破壞我們的第三者,要不然,我與蕾蕾驚天地泣鬼神的GL必將名垂千古……小馬,我恨你,一萬年一萬年一萬年年年年……
蕾蕾在電話那邊細聲細氣地:“親愛的,真不好意思。這兩天丁丁發燒了,我老公又上班很忙,我一個人忙前忙後都快累死了~~所以一直沒有機會給你打電話。你怎麼樣了?那學校環境如何啊?”
我在這頭扁嘴:“嗚嗚,我都快掛了…。來了以後沒一樣事情是順的…先是被砸…然後被拐…。最後被禁足…。”淚水嘩嘩地…。
斯文如鍾蕾小姐,此刻聲音也立刻高了幾個度:“被砸?被拐?到底怎麼回事啊?你現在在哪裡啊?我去找你!”
經過我聲淚俱下誇張萬分的陳述表演電話之後,鍾蕾終於拋棄了她家小丁,奔赴來看望我的路上了!
想到中飯終於有了著落,我才想著要跟肖白說一聲不用他送飯了。此時才意識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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