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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大三,抱金磚,肖白這臭小子算是抱了兩塊金磚啦!你們,也算是在我們音樂系開始的姻緣,我還是祝福你們。也希望你呢,以後把生活的重心放在工作上,不要理會那些不必要的,專心為系裡做出一番成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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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我不知道的時間,發生過這麼多的故事。從音樂系出來,迷迷糊糊地走在中滿芒果樹的校道上,任思想走得老遠。
原來,那麼早以前,肖白說的話,都是認真的。。。。
沒意識到,身後那輛白色的GOLF,慢慢地跟著,直到快踱到了校門口,才“畢”地一聲驚醒了沉思中的我,還是把我嚇了一大跳。
回頭,肖白的臉探出來笑的正歡:“嗨靚女,去哪玩兒啊,要不要哥哥載你去啊?”
意料之外的人。
想起今晨,他說要送我來學校,我緊張得要死,叮囑他千萬不要來,這男人委屈的臉:“你說,是不是在咱們學校,我一輩子都見不得光?”
此刻,卻覺得,這出現,來的太溫暖、太及時。
上車,繫好安全帶:“你不上班啦?”
肖白一邊開車一邊狀似無意道:“我不是怕我老婆大人被人拐跑了,專門前來接駕嘛。說,去哪,今天哥哥請客,慶祝莫老師第一天上班!”
開到校門口,打卡的時候,肖白忽然扭頭,無比專注地望著我的眼:“不要不開心。”用力地抓著我的一隻手,再沒有鬆開。
心裡忽然就滿滿地。
貼身過去,“啾”地一聲親了某男一口,用從沒有過的深情口吻,對肖白說:“只要有你,去哪兒都行。”
是啊,我只要,在一起。(完)
☆、番外之流水賬
快生產之前,我已經在家休息待產了。孩子的準生證明實在是需要諸多手續又要跑好多次才能拿到。之前我自己大著肚子跑了好幾個部門簡直把腿兒都跑細了還是沒有完成任務;只得讓肖白替我繼續完成使命了。
那日肖白拿著我已經打好的各項證明來到我們系裡;跟我們負責計劃生育的胡老師要準生證最後一個要填的表的時候,恰好是我們系裡一個月一次的教師例會。一群女老師圍著他問前問後;直問得肖白不好意思了。
管計生的梁老師說:“誒呀;你是莫老師的先生啊?恭喜你終於要做爸爸了!話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的啊,我們都不知道;還是小美懷孕了我們才知道你們都結婚兩年了呢。”
鋼琴組的程老師“是啊是啊,看肖先生年輕有為,不知道在哪裡高就啊?小美的預產期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我們可以去你家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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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誠摯問候和關懷,我們都深深的感受到了;而當初受到過的那些流言、質疑都已經被忘記到了九霄雲外了。
生產那天,我其實是做好了準備要順產的。爸媽和肖白卻死都不放心,他們擔心,我的心臟承受不了這個新生的生命。
之前是哥哥——肖啟文特意幫我們聯絡的醫院,老公可以陪生的那種。生之前,肖白也接受了準爸爸的培訓,去看了據說慘不忍睹的生育過程。還記得他看完慘白著臉對我說:“要不,咱們別生了。”然後緊緊握著我的手。
切,男人就是這樣,一到生產這件事上,比女人還怯懦。於是我就特意囑咐說,生產那天,不要讓他陪我進產房。
快到生產那幾日,我的手腳經常抽搐,睡著睡著經常抽醒了,醫生說是缺鈣的表現。於是肖白經常半夜爬起來給我撮手搓腳,然後維持那個姿勢睡著,有時候根本就是坐著睡一夜。
這天夜裡我忽然又抽醒了,只不過這一次不是手腳,而是肚子。我從前就這樣,分不清楚肚子裡零件的位置,不知道到底是腸還是胃,有了孩子以後,就更別說了,就只知道孩子在肚子裡面動,分不清是踢得還是打的,也不知道肚子到底是抽筋還是疼。
於是自己安撫肚子,等著這份抽搐過去。
誰知到剛好了沒多久,又一陣抽搐。我想,好像不太對勁了。於是搖了搖身邊的死豬。那死豬以為又是要按摩小腿,眼睛都沒睜開,盤著腿兒往起一坐就恢復開始喃喃自語:“嗯。。。不疼啊。。。過會兒就好了。。。。”
我好一陣啼笑皆非。伸手捶了他幾下,死豬才醒了,張口就問:“怎麼了怎麼了,抽了麼抽了麼?”
我等肚子裡那陣過去,緩了口氣兒對他說:“肖白,你聽我說,要冷靜奧。我可能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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