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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奇恥大辱”。在這方面中情局還算成功，普通民眾層面很少有人知道中情局的“黑色嚴冬”，畢竟這和他們本身的生活就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在情報界和國家層面，這根本是掩蓋不了的。

大家都是做情報的，中情局突然死了那麼多人，這麼大的事情稍微有心人都會注意到，更何況中情局是世界上任何一個情報機構都必須要“關注”的。只不過是大家知道的內容多少不一樣。一般能夠查到的就是中情局被對手暗殺大量人員。還有一些能夠知道中情局是被人陰了，但是卻不知道是誰。

一時間，情報界各種說法紛飛，不一而足。

不過處在漩渦中心的中情局卻是沉靜的可怕。他們無話可說，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只是拼了命的努力調查那個幕後黑手，不然中情局就永遠抬不起頭了。

是憤怒也是恐懼。憤怒的是被人陰了，恐懼的是現在世界上居然還有人能陰到中情局，讓他們不得不警惕。

但是調查一如之前一樣毫無進展。就在大家都心中憋氣都快發狂的時候，一個情報人員卻關注到一條特殊的情報。

波音多名高階技術人員突然死亡，最新引擎研發工作陷入停頓。

一查之下，發現自從中情局沒有人突然死亡之後，波音公司卻視乎被中情局傳染，半個月之間死了三四十個人。

要是放在平常，這也是大事件，中情局肯定會重點調查的。但是一方面中情局人員損失嚴重，人力比較匱乏，抽調不出人手。另外就是現在全域性的中心都放在調查那個神秘對手上，波音的事情自然就被放在後面了。

但是這個情報員偶然看到波音的事件，敏銳的直覺讓他嗅出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太巧合了，這真是太巧合了。中情局和波音都是在短時間內突然死了大量的人，而且時間也非常接近，作案手法等都很相似，要說沒關係，鬼都不信。

這為迷失在調查中的中情局指出了一絲曙光。在得到這點情報之後，中情局把注意力放在了聯絡兩個事件上。

迷霧慢慢消散。波音死的人絕大部分都是一個研究所的，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一個專案組的，就算不是，也和這個研究所有密切關係。

這個研究所目前的最大專案就是美國最新一代戰鬥機引擎的研發。而中情局，正在不久之前調查了這個研究所的一個間諜案。

再回頭梳理一下中情局內部的死亡名單，很快就發現死去的人或多或少都和一個案子有關係“凌嘯天案”。這在中情局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案子，每天都會處理十幾甚至幾十起，有的真，有的假。但是這個案子為什麼這麼不同呢。

不同點就是，凌嘯天一家人死了。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了，不論凌嘯天是否是間諜，但是人已經死了，現在肯定是被報復了。

雖然中情局找響尾出手的事情沒有記錄在案，但是很快還是被調查出來了。而往下調查更是震驚，響尾整個組織，已經在中情局發生事情以前被人徹底毀滅了，之前被中情局庇護的幾個響尾的人也早就屍骨無存了。

能夠確定整個事件和“凌嘯天案”有關，是中情局最大的突破了，再繼續深入，又是陷入了困頓。

凌嘯天被調查的原因是懷疑向華夏洩露引擎專案的絕密資料。之前的調查就毫無進展，現在中情局想調查就更加沒有絲毫成果，因為，人都死光了。

中情局之前參與調查的人員都死光了，行動、情報、後勤、資訊……都死光了，包括被牽連進來的華夏分部、空軍處等所有人員都死光了。這給調查造成了很大的困難。不過還好就是調查的檔案資料還在，只要派新人還是可以開展調查的。

但是真正的困難是其他的人都死光了。波音的知情人死光了，可能得到了第一手情報的響尾的人死光了，就連最開始那個匿名舉報的人也沒了音信，估計也是凶多吉少。這才是中情局面臨的最大困難：“凌嘯天案”調查不下去了。

但是卻不能因此停頓，雖然“凌嘯天案”調查不下去，但是中情局還是有自己的懷疑物件，其中嫌疑最大的就是華夏。

中情局有充分懷疑的理由：凌嘯天是華夏人，而且他被調查就是因為涉嫌向華夏洩露情報。如果確定屬實，華夏絕對逃脫不了干係。

但是僅僅是一個懷疑是不夠的，況且“凌嘯天案”本來就沒有結果，現在更是無頭案。中情局雖然懷疑，但是畢竟是華夏，即使再憤怒，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也不敢輕舉妄動的，只能派出大量人員調查華夏是否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