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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

“不是讓你多穿一點衣服嗎，冷不冷。”林傑看文莉莉穿的單薄，就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文莉莉披在身上。

“不要，你這樣會冷的。”文莉莉試圖拒絕。

林傑笑道：“沒事，我一點都不冷。快穿上吧。怎麼樣？現在餓不餓，要不去買點吃的，超市就快關門了。”

“不要，晚上吃東西要長胖。”

“你又不胖，怕啥。走吧，去買兩杯熱咖啡。”

買完咖啡，兩個人開始沿著學校的道路走。

已經十一點了，學校的路上人還不少，有一對一對的情侶，也有三五成群的狐朋狗友，也有剛剛從自習室出來的孤獨身影。

林傑和文莉莉就這樣沿著路走。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文莉莉是希望林傑主動給她說，林傑是沒有想好怎麼說。

終於，文莉莉先問道：“你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

“這，我一直在想怎麼和你說。”林傑回答道。

“那你什麼時候能想好呢？難道今天把我叫出來，但是又沒有想好嗎？”

“額，，”林傑沉默一下，“莉莉，你相信我嗎？”

文莉莉認真的看著林傑，回到道：“我相信你，我當然相信你。但是我希望你問這個問題的目的不是想對我說‘文莉莉，既然你相信我，那我就什麼都不說了，你相信我就好了。’或者‘文莉莉，你相信我，那就不要問了，我以後再告訴你’。”

林傑被文莉莉的話卡住了，其實他真是這麼打算的。自己的很多事情不能和文莉莉說，而自己又不想撒謊騙她，就想借“現在不是時機”拖延過去，想以後有機會再慢慢和文莉莉說。文莉莉真的很聰明，她可以愛你愛的深沉，但是絕對不允許被欺騙。女人太聰明，對男人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啊。現在文莉莉這麼一反問，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

“莉莉，每個人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我也有自己的秘密。但是我不能告訴你，這是為了你好。我更不想欺騙你。”林傑無奈說道。

“林傑，所以你就準備什麼也不說是不是？今天教室裡的事情，你完全不準備說是不是？還有那個女的，你連一句解釋都不想說是不是？”文莉莉直視著林傑。

“這是在保護你。”林傑看到氣匆匆的文莉莉，知道她其實最關心的是米婭的問題。但自己單獨想解釋米婭的事情而不牽扯其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好，那你就永遠別說了。”文莉莉一甩手，哭著跑開了。

唉，林傑真的不希望看到文莉莉哭，還是因為自己哭。算了，給她說吧。

三步追上文莉莉，“別哭了，我給你說好吧。”

明顯文莉莉已經生氣了，根本不理林傑的話，還試著跑開。林傑只得拉住她的手。兩個人就這樣僵持，文莉莉一直不停的哭泣。

周圍已經有人朝他們看了過來，林傑實在不想成為別人的焦點，只得在文莉莉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讓文莉莉馬上止住了哭泣。

“我殺過人。”

文莉莉馬上不哭了，盯著林傑看，試圖從他的目光裡看出他說的是假話。

“好吧，終於不哭，我們找個安靜一點的地方吧，我給你慢慢說。”

林傑和文莉莉來到小花園的一個長椅上，昏暗的燈光，即使是面對面也快分辨不出彼此。

“我的故事很長，真的不知道從哪裡說起。要不你問我答吧。”林傑說道。自己的確不知道從何說起，也不知道文莉莉的承受能力怎麼樣，只有先試探一下。

“你說你殺過人？”文莉莉問的第一個問題。

“恩，是的。”林傑的回答簡單幹脆。

“是真的？”文莉莉驚奇的看著林傑。

“是真的。你可以問一些有意義的問題。”

“那你是在什麼情況下殺的人，是意外，還是正當防衛？”文莉莉能想到的林傑殺人不外乎就這兩種情況。

“都不是。”林傑坦然回應道。

“都不是？那是什麼？謀殺嗎？”文莉莉已經驚的張大了嘴巴。

看來她的承受能力還是有限啊。女人都有極強的好奇心，但是卻沒有與之匹配的承受力。自己是不是不應該直接爆這麼猛的料啊，把她嚇到了就不好了。

“謀殺，這個，不好說。”這個真的不好說，戰場上的殺傷應該不算是謀殺，但是自己還在暗影做過諜報工作，殺人是不可避免的。也在夜狐做過的殺手任務，還都是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