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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傑仰著頭,朝向東北方向,似乎在看著誰。
在距離蓉城千里之外的華夏首都,還是那棟矗立的大樓。雖然已經進入夏天,但是這棟大樓依舊散發著陰冷的氣息。
但是大樓中的一個會議室卻是十分的火熱。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這樣做絕對會造成很大的麻煩的。”一個長得明眸皓齒的“男子”正在慷慨激昂的爭論道:“他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有很大的號召力和影響力。現在他表示來華夏並沒有什麼目的,只是想過平靜的生活,所有我們更需要謹慎的處理。”這個人無疑就是徐其文了,而她口中的他無疑就是林傑了。
“我支援小徐的的看法,這件事必須要謹慎處理,不能貿然行事。”說這話的正是李向忠李科長。他說這話有兩個原因,一是提出“貿然行事”的就是他曾經的對手,把他打壓的那個人。第二當然是和徐其文保持一致。這是李向忠學習到的深刻的一課。
李向忠當初抱著一點點小心思派徐其文去西南蓉城調查那個林傑,誰知道徐其文一去就捅了大馬蜂窩,調查到了西蜀省首富頭上,進而牽連到西蜀省省長那裡。李向忠自己已經風雨飄搖,怎敢找省部級高官的麻煩,只好勒令徐其文放棄調查。但是徐其文居然違抗命令,仍舊在私自調查。
這可讓李向忠很生氣,一是徐其文不聽命令,還有就是怕“他”惹下更大的麻煩。為了不讓徐其文惹到麻煩波及自己,李向忠甚至開始準備壯士斷腕,將徐其文和自己徹底摘除乾淨。誰知就在這時候徐其文突然回到局裡,還帶回來一個重磅炸彈:這個林傑,是條大魚。
李向忠並沒有因“逾權”受到懲罰,反而受到了獎勵:從後勤保障科科長變成了情報一部內情監控科科長。雖然看起來是平級調動,但是兩個部門權利天差地別,李向忠實際上是升了。
不過李向忠還是後悔不已,因為他知道徐其文帶回來的情報有多麼重要,如果不是自己臨時退縮,現在說不定已經是李處長了。李向忠對自己當初的退縮後悔不已,更是對徐其文的能力感嘆不已。當然,他也隱約聽到一些徐其文背景的言論,因此更是下定決心,堅決贊同徐其文的意見。
“哼,你們想的太多了。”坐在會議桌對面的一箇中年男子冷麵說道,“只是一個小小的僱傭兵,有那麼誇張嗎。這裡是華夏,不容這些宵小放肆。如果連這種人都要畏懼,國家政府還有什麼顏面。”
說這個話的人正是李向忠的死對頭,行動四部的夏鴻鳴。當年夏鴻鳴今年剛47歲,算的上是李向忠的後輩,但是為人老道,眼光毒辣,工作能力突出,因此爬升很快。三年前已經和李向忠並駕齊驅了。但是三年前那場國安內鬥,夏鴻鳴找了個好靠山,李向忠卻是站錯了隊,結果就是一個上一個下。加之兩個人在工作中積累的一些恩怨,夏鴻鳴一直在打壓李向忠。
但是現在李向忠的一個手下突然調查出一個什麼潛伏在國內的僱傭兵,他就藉機升了上來,讓夏鴻鳴胸口的氣很不順。今天的會就是討論怎麼處理這個林傑的,徐其文提議謹慎對待,監視性關注。夏鴻鳴“恨屋及烏”,直接提議狠狠打擊。
他的這個提議有他的想法,自己本來就是行動部的,自然要“付諸行動”了。有危險人物在國內不清楚掉反而還要謹慎對待,這讓他很不屑。其實更重要的原因就是“謹慎對待”是徐其文提出李向忠贊成的,自己自然不能讓他們得逞。凡是對手反對的我們就支援,凡是對手支援的我們就反對,此之謂“兩個凡是”。
看著兩邊的人爭論不休,坐在中間的國安局局長邵英華有點頭疼,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副局長郭熙東,兩個人都相識苦笑一下。這很小的一個人,放在平常局裡面根本不會這樣勞師動眾的關注。但是這次不同,不是因為那個叫林傑的,而是因為徐其文提出來的。
徐其文是郭熙東領進局裡的,但是邵英華自然也是知道徐其文的身份。徐其文表示林傑是個很厲害的人物,需要國安局一起討論一個處理辦法。邵英文和郭熙東不知道這是徐其文的意思還是徐老爺子的意思,也不好為了這點事情去打擾老爺子,就只好依了徐其文。
但是沒想到居然鬧成了這樣,局裡召集十來個部門的人員,五天開了七次會,還是沒有討論出一個章法來,只是每天爭來爭去。
邵英華自然知道這無疑是兩個原因造成的,一是國安上下都沒有把這個林傑當回事,要麼就是提議置之不理或者直接剪除,只有徐其文覺得她很重要很危險,要進行嚴密監視和防備,既不能置之不理,更不能對他動手。第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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