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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被拋棄、再次被厭惡的事實。童年生活帶來的陰影使韓棋內心充滿了自我厭惡,為什麼不要自己了呢?是他做的不夠好嗎?還是自己這樣的怪物終究是不容於世的?
韓棋難過的彷彿要死去一般,心裡充滿了巨大的痛楚!周銘涵見了又氣又恨,冷聲問:“聽到沒?”
韓棋抬起頭茫然的看向他,周銘涵又強調了一遍:“以後不準再和李維深有任何瓜葛!”
韓棋還是沒有反應,周銘涵看了他很久最終敗下陣來,他感到了深深的挫敗,無力的嘆了口氣說:“算了,有什麼明天再說,今天先睡吧。”
韓棋聽到這句話卻猛然一震,眼裡滿是驚懼,他以為周銘涵要與他做那種事。他雖然是夜色出身,但還沒賣就被李維深圈養了,除了李維深他沒跟過別人。
李維深是歡場高手,在床上花樣百出,而且經常哄他說些難聽的話,這些都讓他對這種事有著莫名的厭惡和牴觸,本就不喜歡這種事就更別提和李維深以外的人做了。
韓棋在浴室裡動也不動,內心被深深的恐懼佔領著。他害怕即將發生的事,更怕周銘涵知道他身體的秘密,怕他也像別人那樣露出鄙夷的目光。他記得李維深剛知道時就調笑著說了句“你果然天生就是給人草的”,他想連對他那麼好的深哥都說這樣的話了,那還有誰能接受得了他這樣的身體呢?而且現在深哥也厭惡他了,把他送人了,他以後該怎麼辦?
韓棋越想越覺得未來暗淡無光,越想越是絕望。他無意識的看著前方,目光漸漸的聚焦在了盥洗臺上的一把剃鬚刀上,鬼使神差的就把它拿了過來。
就在這時浴室外響起了敲門聲,韓棋嚇得手一抖,剃鬚刀掉在了地上。
周銘涵在外面喊:“韓棋,你洗好沒有?怎麼這麼久?”
韓棋顫抖著把剃鬚刀撿了起來,內心恐懼到了極點。周銘涵的敲門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韓棋抖著手把剃鬚刀拆開弄出了裡面的刀片。
周銘涵在外面語氣有些焦急的喊:“你怎麼了韓棋?說話!”
韓棋驚恐的看著浴室的門,哆嗦著手把刀片放在手腕上,閉上了雙眼,睫毛不斷的抖動著。
他哆哆嗦嗦的劃了一下,很疼!但只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白痕,然後白痕裡慢慢殷出了紅色的血絲,像一條紅線系在手腕上。
韓棋咬了咬牙想要用勁劃下第二刀,門被踹開了。韓棋猛然睜開眼,驚恐的看向門口,刀片還放在手上。周銘涵瞳孔皺縮,他陰沉著臉走過去,韓棋嚇得一步步往後退。
周銘涵走到他面前一手扭過他的手腕,韓棋痛的臉色一白,刀片瞬間就掉在了地上。
周銘涵“啪——”的一巴掌就扇了上去,緊接著就將他死死地抱住,勒的韓棋全身發疼。
周銘涵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發抖,剛進來看到那一幕時差點嚇得心臟停止跳動,他緊緊的抱著懷裡的人無比慶幸的想:還好我及時進來了,還好什麼都沒發生。
可慶幸之餘他又覺得無比難過,韓棋寧願死也不想和他在一起,這個認知讓他無力而又痛苦。
最後韓棋被他勒的實在太疼,忍不住輕聲痛哼了一聲周銘涵才回過神來慢慢放開了他。韓棋的眼睛裡都是害怕,周銘涵看著他也很痛苦,最終他啞著嗓音說:“李維深不會要你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吧。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不會碰你的。”
這一晚周銘涵強忍著預望將韓棋緊緊摟在懷裡入睡,韓棋感受著身後那人灼熱的部位,眼睛睜的大大的看向虛無的夜空,他不知道以後他該怎麼辦?未來他該何去何從?
韓棋出生在黃河中下游的一個小城,那個縣城所在的省其實並不窮,甚至還是個經濟相對比較發達的省。但有富裕的地方就有窮的地方,韓棋出生的Y城算得上是全省最窮的縣城了。
蕪坊鎮是個離縣城比較遠的小鎮,韓家村又是個離鎮中心比較偏遠的村落。村子裡貧窮閉塞,祖祖輩輩的人都守著家裡的幾畝薄田過活。
後來改革開放了,一些大膽的年輕人走了出去,他們中有人成了老闆回來開個工廠造福造福村民,有的在外給人打了一輩子工賺些養家餬口的錢,也有的窮困潦倒,失意的回到家鄉繼續守著那幾畝田過活。
韓棋出生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計劃生育實行正為嚴酷的時候。李淑梅還沒生時李母就帶著閨女去城裡做了B超,因為上一胎生了個女孩讓韓家老太很不滿意,整天嘀嘀咕咕、陰陽怪氣的。
李淑梅跟丈夫韓國文是自由戀愛,韓國文去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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