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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廳長一下子來了情緒,十分稱讚地說:“孟書記這個人處事很踏實,從這還不到一年的政績來看,成就還是很不錯的,在我省歷屆很有建樹的幾位省委書記當中,我看他將來也可以算得上一個,他不會是那種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官。”
“舒惠國當副省長的時候,我曾經在省府大院裡碰到過他,他叫住我,對我很熱情,我就順勢把當時調動的情況講了一下,說劉初尋接任農業廳長以後,廳裡的人事調動工作還是沒有鬆動;而江拖早已沒有讓我上班,見農業廳這麼長的時間還沒有來調令,又對我進行刁難,請他能夠關照一下。那時,舒惠國正與另一位省領導從辦公樓出來有事,我也不好讓這樣的大人物久等,舒叫我什麼時候再來說清一下。後來,我總覺得不好將這件事去麻煩已經是副省長的老同事,老上級,就沒有去打擾他。
我被江拖除名以後,為了避免讓舒惠國尷尬,寫了個材料給他,他那時擔任的是省委副書記。後來,他繼*後任省委書記時,我也跟他寫過信,找他就不那麼容易了,他在省委大院辦公的地方和在省政府常委樓住的地方,我都去過,這些地方把守得很嚴,不讓進去,打他家的電話總沒人接。
你那時正在江西農大當黨委書記,對我還是蠻關心的,當我打電話告訴你這些情況時,你還提出用黨政專線幫我聯絡,可我有些忌諱他會認為我這人不知天高地厚。”
“對,是有這麼回事,你要到我家來打他的電話,就要好找些。”
“我又兩次寫了書面材料給寄給他,轉下來的材料可能是沒有批字,下面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我在市政府信訪辦曾聽說過有這麼回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市政府信訪辦下發了檔案,把我的情況作為重點排查解決的物件,但江拖在給上面的書面反饋中,仍然強詞奪理,不予解決。同時我也總算拿到了一份有江拖蓋章的證據材料,得以向法院起訴。
去年三月,法院延誤了開庭,我曾到省委一經路舒書記後來搬過去的家,這裡比較好找,只要在院大門上按一下電子監控對講器,就可以跟裡面直接通話。
舒書記那時剛從北京開全國人大代表會回來,我沒有跟他見到面。他的愛人,我是叫她李老師,原來也是同事,叫我把材料寄到舒書記的辦公室裡去。後來,也有可能舒書記收到了材料,在離任時跟孟書記提到過。”
徐廳長說:“有這個可能,也有可能是秘書說過。舒惠國在一經路的房子是原來毛致用當省委書記時住的,以前我找毛書記的時候也去過。本來舒書記對這件事,於公於私都應該主持正義,一個電話都可以解決的事,哪致於拖得這麼久,搞得這樣複雜,弄到這樣的地步。何況他還跟你在省蠶茶研究所工作多年,對你也這麼瞭解,又是他兼農業廳長時跟農業廳有關的事,他更應該出面管管。
以前你要調到江拖去的時候,我那樣挽留你,是看重你這樣的人才,像喻建雄、孫建齊一些處級幹部,都是我培養提拔起來的,他們的才幹也都發揮的很不錯,本來你再回來也不算晚,又正逢那時舒惠國兼農業廳長,凍結了廳裡的人事調動關係,即使在他調走了以後,也沒有正式解凍,弄到了不少的人,有的人才借了好幾年也沒能調進來。”
談到南昌市機械局只肯把本人編制轉到人才交流中心,不給予安排工作,現在廳裡對接收我的單位蓋章是否還有用時,我拿出了在數年前,從農業廳人事處孫建齊手上借出的調動關係材料。
我說:“當時孫建齊跟我講,由於農牧漁業貿中心的領導都已經換了,如果要再辦的話,還需要跟新的領導打個招呼。你看現在廳裡還能不能辦?”
徐廳長有些為難,他雖為正廳級別的幹部,但已退居二線,年齡到了62歲,沒有負責具體的工作。原來接收我的部門,現連整個農業大廈都已交給了江蘇人租賃經營,廳機關我又進不去,下屬單位正面臨改制。新來的廳長是一位姓蕭的,原來是鷹潭市的市長,剛來才幾天,還沒有跟他正面接觸,這個時候他跟蕭廳長講,人家還不知道他這是在幹什麼。
徐廳長跟我商量說:“孫建齊已調到廳裡的糧油處當處長,你的調動手續原來在人事處是他負責的,要不你先跟他碰個面,再看看我們怎樣來辦。”
我覺得這樣做也有道理,便認同下來。
這一天,我與徐廳長雖然誇誇其談,很是火熱,可我的內心卻熱不起來,市機械局那邊的手續還沒有辦好,我想幹脆等落實了以後再說。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市檢覆查終卻步 省檢申訴示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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