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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
魚凍是前一天做的紅燒河鯽魚刻意留下的,在冰箱裡放了一夜,湯汁都凝結成厚厚的魚凍,醬黑透亮。
白米粥是用上好的東北大米,加了空間水熬煮半個多小時,米粒都煮得花開,剛剛出鍋,熱氣騰騰。
李永早上吃了些點心,這會兒就盛了一碗稀溜溜的白粥,撈一筷子魚凍放進嘴裡,入口即化,滿嘴都是魚味的鮮香。
就著這個味道,李永“呼哧”一聲,就將一碗稀粥喝去了大半。
剛出鍋的稀粥,溫度還很高,一燙到底,渾身都覺得熨帖。
李永就喜歡這樣吃粥,粥要稀不能太厚,但粥湯需要黏稠,就得多熬一陣子;吃粥就得趁熱吃,一口喝下去,連胃到肚腸,一路燙到底,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爽”。
“都很長時間不吃白粥了,”蔡遙呵呵笑著吹了吹粥碗上面升騰的熱汽:“李子,吃粥不要太燙,會破壞口腔還有食道表面的粘膜,對身體不好。”
“呵呵,以後注意,”李永也知道菜頭說得有道理,不過他就是忍不住,反正不算啥大事,也就任由自己放縱了。
所以孔子才將“色”和“食”放到一起,都是銷魂享樂,讓人難以割捨。
李永夾了兩片糖醋醃藕,其實根本沒有放糖,嚼在嘴裡,絲絲清涼,透著微甜的味道,同剛才一路燙到底的感覺又完全不同。
這讓他想到一個詞:冰火兩重天。
“不過,小雪做的這個白粥可是真的不錯,”李永看到菜頭和宋春春都是先拿了點心吃,好心提醒他們。
“這個藕片賣相不錯,跟水晶藕似的,”菜頭伸筷子夾了一片藕放進嘴裡,咯崩咯崩嚼了兩口,越嚼越快,含糊不清地呢喃了句:“這個藕好吃。”
說著,又伸了第二筷子。
宋春春三口兩口咬掉一隻肉包子,給噎著了,端起粥碗吹了吹,喝了一大口,叫了聲“真香”,就用比李永還猛的動作,將一碗稀粥喝得乾乾淨淨。
“春春,你又吃這麼急,”菜頭連忙嚥下嘴裡的藕片,不滿地埋怨:“你快吃點藕片,這個蠻清涼的。”
“行啦,哪來這麼多講究,我看你吃得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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