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2/4 頁)
,老人家到時還不想著孫子啊。你怎麼說也是別人家的娃娃,說難聽點就是半路認識的陌生人,哪有從小呆在身邊疼的自家人親。你啊,還是得小心了,我可天天在聽太太小姐們說起方先生呢,虎視眈眈的人多了,這樣的男人就算結了婚也不保險。”
是想拐著彎告訴她現在黎家婕姐弟才是黎朝宗的心頭肉,她黎笑現在只是個外人嗎?什麼是話術啊,一語雙關三關都是技術。這話,真漂亮,黎笑都想鼓掌了。再看看父親,臉色比剛才更不好。拋棄糟糠妻的事兒拐著彎被提起,女兒說完現任老婆再說,還真同情他。難怪古代帝王都那麼短命了,這女人,真難應付啊。
“聽黎太這麼說,這世上的男人還真都不能嫁了。我還真羨慕黎小姐,父親和黎太太不就是特例嘛,你們結婚也十多年了吧,這些年不都恩愛如昔嘛,也沒見父親有什麼花邊新聞的。黎小姐也二十多了,耳濡目染,觀念肯定比我正確樂觀。”拐著彎罵人,沒你行不代表我不會啊。黎笑不關注八卦,沒人家啥話柄在手,不過人家最介意啥還是知道的,時時提醒她是介入別人家庭的事實,比她打擊唱衰黎笑要強多了。
“笑笑,不早了,爸爸也到時間吃藥睡覺了,我讓自己送機回去怎麼樣?”黎朝宗開口送客,也適時制止了女人間的戰爭。
“父親吃藥?身體不適?”人家既然已經開口了,不關心一下多傷害人家感情。
“老毛病了,鬧心。”苦惱地搖頭。
“放心,方先生老說方爺爺是‘禍害遺千年’, 父親您健著呢,再活五十年肯定沒問題。”黎笑站起身,黎家的管家立刻上前遞上她的外套和包包。“不用送了,方先生的司機一直等在外頭,您開門讓他把車開進來就成了。”
所謂家宴根本就是一場鴻門宴,黎家母女哪能讓她這個前妻的女人舒坦,來時的路上黎笑都在閉目養神,想著肯定要費一番嘴皮子戰母老虎的。離開時心情挺輕鬆,想想剛才這家子人的臉色就幼稚地想仰天大笑。
不自覺開始尋找幼時的回憶。沒讓司機進來,而是自己徒步走出去,黎家人送客到大廳外,是管家陪黎笑走到大門口。
“管家爺爺,那棵樹呢?”在可以看到院子的地方站了小會兒,沒看到那棵大榕樹。記憶中那棵樹一直立在小湖邊,枝繁葉茂。
“小姐還記得啊。”管家爺爺在黎家服務了幾十年了,也算從小看著黎笑長大的。黎笑從小就貼心懂事,雖然性子冷了些。知道她今天要來管家小小雀躍了下,人老了,對故人往事多了許多懷念。“那棵榕樹啊,幾年前被鋸掉了,長太大了,夏天的時候知了多,吵,打擾太太午睡,還嫌蚊蟲多不乾淨。其實可以移到植物園的,不過太太嫌聯絡林業局啥的麻煩,真可惜,百年老樹了……”
管家爺爺一直絮絮叨叨,直到將黎笑送上車子,還叮囑她有空要再來,雖然連他也知道應該沒這機會了。“天下無不是之父母,老爺也老了,怕寂寞,小姐您要有時間要常回來。”
黎笑點頭,笑著與管家道了別,沒說再見。他有子女承歡膝下,怎麼還會寂寞。
父母與孩子的關係永遠是親密的,至少是最牢固的。一句“天下無不是之父母”成了很多父母做錯事後要求原諒的最佳理由,這似乎成了中國人代代相傳的悲劇。並不會因為是父母,就一切理所應當的,不可以的,沒那麼容易的。連最純潔的父母與兒女,也必須面對真正的人性。
黎笑拒絕承受這種理所當然。她一直以來的信條,錯了就是錯了。人必須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承擔後果,這是媽媽教她的,而她也是這樣認為的。
回到方先生住的地方,他在看電視,足球比賽,紅豔豔的國足隊服,臭到連電視機前的方晏儒都面露屎色的球技。
“真豁達,還看國足哪。”黎笑撥撥長髮,笑語嫣然,絕對故意地展露自己的風情萬種。
“不是3比0贏過韓國嘛,見過神蹟,所以又燃起希望了嘛,我真TM死性不改,比六子還犯賤。”方晏儒啪地一聲關掉電視,鬱郁之情怎麼都散不去,招手讓黎笑過去他那邊。“還是小七說得對。”
“她說啥?”黎笑依偎到方晏儒身邊,雙手抱住他的右臂,看起來心情很好。
方晏儒眉一揚,雖然訝異但很樂陶陶地接受了這樣的待遇。“小妞,果然成了小爺的人後就不一樣了,記好了啊,你生是小爺的人,死是小爺的鬼!”
“德行!誰是你的鬼!我問你話呢,小米說什麼?”拍了他的手一下,更似嬌嗔。
“她說,她還以為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