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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捱打?”
葉珣不迭的搖頭,卻忍不住眼淚往下掉。
“起先席先生跟我說過,說你跟錢耀文發生過口角,還曾經跟大煙館的人打過交道,我還不信。”葉啟楠忍不住為他擦了把眼淚:“水雲樓的柴三爺,跟你是什麼關係?”
“他是楊五哥的朋友,我來青城才認識的。”葉珣老老實實交代問題,赤(和諧)裸在外面的臀腿總覺得陣陣陰風吹過,乍起了一身細密的雞皮疙瘩。
“趴好,爹不多打,就十下。”葉啟楠的語氣彷彿鬼市的攤販在推銷商品:十下,就十下,整條街都沒這個價錢!卻讓葉珣欲哭無淚。
一棍掃過,約七八成的力氣,從皮肉上彈起,橫上一道紅腫的檁子。葉珣忍不住嗚咽一聲,握緊了拳頭,指節發白,冷汗從額頭冒出來。
一棍棍往下排著打,不消幾棍,白皙的臀上排列上平行的腫痕。打到臀腿相接的地方,葉啟楠不敢再往下,寧願讓他多疼些,腿上是斷不能用棍子掄的,拿捏不好是要打斷骨頭的。
手中的棍子只好從下往上再打回去,傷口剛一重疊,葉珣便吃不消了,一聲呻吟喊出半句,將後半句用拳頭堵在嘴裡,疼的直掉淚。
葉啟楠拼命抑制住罷手饒他起來的**,只是安慰他:“還有三下,受不住就喊出來,沒人笑話。”
葉珣搖頭,甩開被冷汗浸溼貼在臉上的流海。最後三棍特別難熬,葉珣咬住牙愣是一聲未吭。
“又是楊五,提到他準沒好事!”葉啟楠扔了棍子,打橫抱起伏在地上的葉珣,才看到葉珣哭花了的臉:“沒出息的樣子,真有這麼疼啊?”
“褲子,褲子……”葉珣也顧不得哭了,面紅耳赤的在父親身上掙扎。
“誰多愛看似的,晾著吧,大夜裡誰看得見。”葉啟楠二話不說抱他走出祠堂。
葉珣的臥房裡,葉啟楠用毛巾為他冷敷消腫,葉珣還在啜泣,不是怕疼,實在是心裡憋屈,偏偏葉琨為了他同樣捱了家法棍子,讓他無話辯解。葉珣趴在那一言不發,任憑父親在身後擺弄著,誰知那隻大手竟用力在他傷痕累累的肉上按揉起來,疼得他倒吸冷氣。
“別揉,疼……”葉珣一骨碌翻滾到旁邊躲開。
“滾回來!”不是他想罵人,這個“滾”字實在貼切,看了他哭紅的眼睛,葉啟楠又氣又憐,“過來,淤血要揉開,不然半個月也好不了,你還去不去南京?”
葉珣終於止住淚,眨著淚眼看父親:“您帶我去南京?”
“去見見世面,省了不知道天高地厚。”葉啟楠不輕不重拍了他腦袋一下,似乎責怪他不省心。
葉珣將信將疑,像只大蟲子慢慢蠕動回床邊。
葉啟楠挽起袖口:“疼就忍忍,權當再挨十棍子吧。”
葉珣終於忍不住訴苦:“好沒道理,那錢耀文不是死不了嗎,珉兒長得比女孩還漂亮,那個錢耀文有怪癖,變態!珉兒說他從前在街上就遇上過,當時人多,趁機鑽到人群裡躲過了,誰知道趕巧在水雲樓碰面。再說也無關二哥的事,他碰巧遇到,過來拉架的。”
“還不明白為什麼捱打?”葉啟楠停了下手說。
“那……”葉珣啞口無言,覺得委屈萬分,揉了揉沙疼的紅眼睛:“換做是爹,該怎麼做?”
“你剛回家的時候,我跟你說過得三條規矩呢?就飯吃了還是都還給我了?”葉啟楠慢條斯理的說:“諸事隱忍為先,厚積而薄發,你呢?解決問題要從最根本入手,捨本治末成不了大事!”
“根本……”葉珣撇撇嘴,神秘的壓低聲音,“你是說把他廢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可憐的孩子們吶。。。
入v第一更,下午還有一更,謝謝支援!!!
43快意報復
“根本……”葉珣撇撇嘴;神秘的壓低聲音,“你是說把他廢了啊?”
“混賬東西,小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罵還不解氣,葉啟楠照著他腦袋狠狠戳一下:“從去年你對你姐夫下手……我就想說了;你小子有點血性,但是;男孩子光有血性是不夠的。當面鑼對面鼓,喊打喊殺,那都是莽夫所為。”
葉珣擰過身子,一副願聞其詳的表情。
“爹爹年輕的時候;被人誣告與副官有染;被你爺爺吊在房樑上打得半死。說這話的是你正祖母的孃家侄兒;我還曾懷疑是你祖父指使來壓制爹的,因為爹在軍中不斷坐大,威脅到大伯的地位。”葉啟楠回憶起往事,連連苦笑。
“爹爹,”葉珣驚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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