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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也不知道看好了孩子。
“爸爸,華陽把我衣服弄髒了。”許緣揪起衣襬一角,上面沾了一塊深棕色的東西,像是朱古力。
“回頭爸爸打他屁股。”葉琨敷衍著她:“先自己去玩。”
三太太更加慌了,這話聽著更讓人誤會,彷彿華陽也是他的兒子,這真是冤比竇娥,吃了黃連一樣,說不清楚了。
舒月反是笑了,不動聲色的將手從三太太的手裡抽出來。
“三太太,您這樣,我們還能說什麼呢。”錢太太似乎氣著了,面色有些緋紅:“是讓我們舒月做小還是續絃?”
“這叫什麼話,二少沒娶過妻,這點毋庸置疑的。”錢金鐸還是一臉和稀泥的笑,拽了拽妻子,怕她說出難聽的話,畢竟買賣不成仁義在,雖然嫁女兒不是買賣,但他的買賣卻離不開青城葉家的。
“是啊是啊,”三太太忙應和著錢先生的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我們琨兒的人品是盡人皆知的,這真是個誤會。”
錢太太心裡更加生氣,沒娶過妻不等於沒納過妾,舒月是她最的小女兒,是嫡出的孩子,從小嬌慣著養大,什麼錦繡榮華不是獨享的,怎麼可以跟別人分享一個丈夫,何談孩子都這麼大了!嫁給錢金鐸,她這輩子已經夠苦了,內房外室不知讓他養了幾窩,今天三房哭鬧,明天七房上吊,鬧得家宅不寧。
舒月也閉了嘴不再說話,她一直關注報紙上葉琨的報道,自願嫁給他,是仰慕他的為人,現在看來,哪個男人能夠信得過。
打發走許緣,葉琨突然感到得意起來,再看看錢舒月,這一沉下臉,倒生出幾分小女孩家的嬌痴可愛來,比那個拿捏著標準的微笑,舉止從容優雅的大小姐真實了很多。
“錢小姐,不是要出去走走嗎?”葉琨淺笑著:“咱們走吧。”
錢舒月嗤笑出來,眼前的人真是個天大的笑話,卻不甘示弱的抬起頭,應了。錢太太想要阻攔,怕女兒犯傻,委曲求全,被錢金鐸拽住袖子:“年輕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說。”大戶人家誰沒有個三妻四妾、通房丫頭,現在沒有的,將來也免不了。
葉琨沒料到她會答應,但也沒什麼所謂,他現在只覺得,受父親拘束這麼多年,無聲的反抗了這麼多年,這是第一次贏了。
102前情往事
兩個人走在後花園的石子路上;誰也不先開口說話,空氣像凝結了,時間也過的很慢。
穿過長廊時,舒月感到累了;他們就在廊下的石凳上坐下,舒月突然釋懷的笑了笑:“這是何必,還可以做朋友的不是嗎。”
葉琨不知道她這話說的是誰,只覺得這姑娘很有趣;沒有他原本想象中的矯揉造作;看來,看人也不能單憑臆想。
“當然;榮幸之至。”葉琨說。
兩人沉默了一陣;也不知舒月是不是太過難受在尋找話題:“你還記得七年前在思元學院大禮堂的校慶匯演嗎?”
葉琨一愣,怎麼會不記得。作為葉雨萌和葉珉同學的家長,葉啟楠司令被盛情邀請,去參加他們的校慶晚會,葉啟楠自然抽不開身,又不想駁了校董的美意,就讓葉琨代為去了。
校董的面子還是不小的,在場無數被邀請的家長和觀眾,都是青城上層的人物,商業精英不計其數,軍政要員不可列舉,葉琨想想,也只有上流人家子弟能夠躋身這裡,並且付得起昂貴的學費吧。他一向羨慕在學堂里長大的孩子,可以無憂無慮的讀書玩耍,不像他和陳濟這樣的,高中就放棄了學業,投身軍校,做了軍人,殫精竭慮中,還要被刀槍逼著成長。
那是一場相當精心的演出,上百個大大小小的孩子臺前幕後的忙著,不知怎麼後臺著了火,火勢兇兇往外蔓延,逃出來的寥寥。所幸雨萌正在臺上參演話劇,見勢不妙從臺上跳下來,臺上的孩子緊隨著一個個往下跳,驚慌的扎進人堆裡,而葉珉還在臺後!一群貪生畏死的校領導和觀眾各自顧了逃命,亂成一團,有心去後面救人的老師和家長代表逆著人流亦被擠得動彈不得,在場警戒的警察只顧得上疏散人群。
葉琨胸中憤怒,掏出手槍向天花板開了一槍,場內頓時安靜下來,將手槍對準眾人,隨行的警衛員也湊上來,沖人們舉槍。
“哪個敢搶在學生前面逃命,我開槍打死他!”葉琨的聲音乾淨洪亮,縈繞在禮堂上方久久不絕:“軍人和警察全部隨我進去救人!”
最終大火被熄滅,後臺近百個孩子全部生還,為了搶救弟弟,葉琨的肩膀被傾倒燃燒著的立櫃砸傷。
家長們摟著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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