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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藝術概論》……學的是國際上先進普遍的治軍規律。再來讀《六韜三略》,似乎有些驢唇不對馬嘴。”
見葉啟楠臉色更加陰沉,葉珣連忙補充:“當然,武經七書也是必讀之物,只是這《六韜》中廢話太多,文人論兵法,純屬無病呻吟!”
聽了這番離經叛道的言論,葉啟楠搖頭嘆氣:“你跟席先生也是這麼說的?”
葉珣忙不迭搖頭:“跟爹說說罷了,誰敢跟先生說,送上去找打。”
葉啟楠也不氣惱,耐下心跟他講:“把《六韜》當兵書去讀,那可是大錯特錯了,兵法跟國策是不能同日而語的。研習兵書,只能領兵作戰,但讀通《六韜》,就能掌兵,能治國。你道行還淺,多讀些書就能領會了。”
葉珣眼珠轉轉,拉住父親的衣袖:“我不想跟先生讀書了,爹教我吧,珣兒一定好好學。”
葉啟楠氣道:“席先生是日本士官學校畢業的高材生,學識廣博,還教不了你不成?”
葉珣咋舌,一副厭惡的表情:“就數士官學校畢業的最暴力。”
葉啟楠一把抓過床頭的戒尺抽在床邊,將葉珣掀翻了摁在床上,揚起戒尺打在葉珣屁股上:“自古天地君親師,不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爹可以一點點教你!”
“爹,疼……不敢了”葉珣奮力掙扎,也難躲開身後落下來的尺子。這也不能怪他呀,東北軍內部分為兩個派系——士官派和講武堂派,十幾年爭執不休,士官派總要維護日本人的利益,沈司令為易幟謀殺的兩位權臣皆是出自日本士官學校,葉珣出身講武堂,聽到“士官”二字便下意識的感到嫌惡。
葉啟楠打了五六下才肯鬆手,看著床上的人怕他反悔似的打個挺翻身,感到好笑,又不得不板著臉問:“先生打的疼,爹打的不疼?”
葉珣囁嚅:“那不一樣。”
葉啟楠忍俊不禁:“不一樣?你樂意,爹還捨不得呢,要是你娘知道了,要到夢裡找我算賬的。”
韋瑟比家在上海金山沙灘的別墅,從客廳的落地窗向外看去,是一望無際的海,正值傍晚,海水漲潮,一排排濁浪衝擊著沙灘,捲起千堆銀雪,白色的海鷗如精靈般翩翩飛舞,似歌頌者,謳歌著大海的浩瀚無垠。
葉琨被愛比爾弄到秦皇島來養傷,怕她生氣難過,心裡的不情願也不敢輕易表現出來。
葉琨穿一件鵝黃色絲質襯衣,從精細的做工和柔滑的質感來看便知道價值不菲,葉琨極少穿這樣的衣服,平日裡除了軍裝,衣服多是黑白灰三個顏色,從小母親喜歡打扮他,本就樣貌精緻,舉止高貴的人,稍加著裝立刻光彩照人,說流風迴雪也不為過。但父親不喜歡,父親從不允許家裡的孩子學那些世家子弟追求摩登的衣著打扮,葉琨平日裡怕因為著裝額外惹父親氣惱,不是特殊場合多是軍裝整肅,絲毫不敢造次。
“我的王子,這麼好的天氣,你想一上午都站在這裡?”愛比爾遞上一杯熱咖啡,用英文輕快的說:“等會吃過晚餐,我陪你出去走走。”
“愛比爾,知道我這種情況在中國叫什麼嗎?”葉琨接過咖啡杯,依舊用中文。
愛比爾調皮的笑著,看向窗外思索一陣:“書上叫‘面首’,白話叫‘小白臉’,通俗些叫‘吃軟飯的’。”
說罷咯咯的笑著,惹得葉琨也忍俊不禁。
“那邊怎麼樣?”葉琨問。
愛比爾當然知道他問的是葉家的情況,葉家大喪,必定轟動全城,愛比爾含糊的說:“你的葬禮很隆重,去弔唁的人很多。”
葉琨呷了口咖啡,他苦笑,這下是真的回不去了。
“親愛的,你的英文太差,從今天起開始練習吧。”愛比爾正色,輕輕攬著他的腰:“忘掉中國吧,父親打電話說,我們可以馬上接手我家在美國的所有產業。以後啊,你就是我一個人的,我們還會有很多小孩子,我們會很幸福的!”
作者有話要說:一點也不幸福!
49小叔駕到
葉公館後花園;葉珣矗了槍靶練習射擊。
天氣還不錯,能見度也很好,葉珣手中有兩把步——槍毛瑟1924和毛瑟k98k,青城軍普遍使用前者;而後者是一個法國朋友從德國購買,並轉送給他的十七歲生日禮物;毛瑟k98k他需要仔細比較兩支步槍的槍型效能,建議父親考慮購買一批德國原產的毛瑟k98k。
葉珣的槍法稱不上一流,沈司令認為他臂力不夠,手不穩;而父親認為他心浮氣躁;精力不夠集中。
“肩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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