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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數十步遠,只覺得地面一震,全身都不由自主跳了起來。緊跟著耳邊才傳來那記悶響,像一陣雷聲般轟隆而過。
包袱所處的那塊轟然塌陷,地上裂紋從白人深陷土中的拳頭處開始蔓延開來,象一張巨大的蛛網鋪展開來,中間是一個直徑丈許的土坑。
江城主本以為他要全力向上提起,結果白人這一拳擊下,江城主只覺得自己全力壓下的萬木同根術猛然一空,沒有了著力點。
自然而然的,江城主控制著道道綠光收起向下的壓力。這時白人擊下的千鈞重力被地面向上反彈而起。兩股力道合一,白人左手一提,包袱離地而起。
聚在江城主身邊的綠sè光芒迅消散,一道道從周圍巨樹上出的綠光也緩緩收回。
江城主輕嘆一聲:“果然不用再說抱歉了,閣下這手震地反彈的功力真是巧妙。江某心服口服。”
白人這一記重拳看似簡單,卻體現出無比的力量與經驗。就算兩人放手搏鬥,江城主也沒有必勝的信心。
“你我一攻一守,守的一方自然要被動一些。何況江城主宅心仁厚,那些藤枝只纏在我身上,否則我也不能輕易得手。”白人冷靜分析著。“還是要多謝江城主成全。”
江城主確實未下殺手,這幾句話說的他心中舒服不少,“認賭服輸,江某這就告辭了。”
“江城主留步。”白人說完伸手入懷取出一個絲囊,走近遞上。“你我公平交易,十塊上品仙晶,請城主收下。”
江城主沒有必要為了幾塊仙晶推讓,伸手接過後自嘲一笑:“想不到江某還小賺了一筆。”
這時兩人離得較近,江城主才看清楚白人身上的黑甲,他凝神打量一下,見那黑甲上隱隱透著一些血sè紋理。他有些恍然的看向白人手中那個包袱。
“原來你們要血紋隕鐵是為了這身黑甲。”江城主說完這話,卻又隨口問了一句:“這隕鐵極難成形,你們如何能製成衣甲?”
江城主對這些奇異材料都是極其瞭解,血紋隕鐵雖然稀有,練制刀劍卻質軟無鋒,而且極為難溶,離開火焰馬上凝固,早已被五玄匠師們定為無用材料。他也只是收集而已,並不是要用這隕鐵製器。
他回想著剛剛與白人動手時那些藤蔓傳回來的感受,越覺得詭異。白人身上的黑甲在枝條重重纏繞下竟然毫無一絲鬆動之感,完全不同於穿在身上的護甲。
江城主見識廣博修為又高,對不少秘傳之法也有些瞭解,他把血紋隕鐵的特xìng與白人身上帶給自己的感覺綜合在一起,震驚的問了一句:
“難道是血煉之法?”;
第十八章 各行其道
血煉之法是一種獨特的煉器方式,要用煉製者的jīng血來溶合所煉之物,這種方式源於道符繪製之術,一些道者認為自身jīng血所制的道器御使起來更得心應手。
後來血煉之術卻是在鑄師手中被揚光大。特別是一些極難煉製成功的器具,鑄師們都覺得灌注入自身jīng血後,成功率會高上一點點。
血紋隕鐵有一個特xìng,就是在鑄師們注入jīng血時吸收的很好。可不管是制刀制劍還是其它什麼,卻是無一成功,鑄師們也稱其為“血蚊隕鐵”,被定為一種廢材。
江城主瞭解血紋隕鐵的用處,卻破天荒在這白人身上看到了一件已經制成的黑甲。剛剛的感受又告訴他,這黑甲不象穿在白人身上,更象結結實實長在他身上。
“江城主真是好眼力好見識。”白人也不禁讚歎道:“這麼幾下就猜出我們要它的用處。這黑甲的煉製確屬血煉。不過我們的方法卻是不便細說。”
血煉之法不是什麼獨門秘法,也從來沒有人把一塊塊的血紋隕鐵放到自己身上。江城主隨便猜想一下那血淋淋的方式都覺得渾身冷。
他連連搖頭:“人人道道不相同,不用跟我說,我想想就覺得夠了。”
這時最後出現的那名黑甲人肚子突然叫了幾聲。“跑了小半天,有點兒餓了。”他語聲粗豪的解釋道。
白人轉過身,衝著小刀這個方向招了招手。小刀向後看看,確定他是在叫自己,就樂顛顛的跑了過去。
看著他身後扛著烤熟的狼腿,粗豪黑甲人忍不住吞嚥著口水問:“老大,這小子是誰?”
白人沒理他,指著小刀身後的狼腿問道:“那兩條腿能不能給我?”
小刀連連點頭。沒等他動手,兩名黑甲人上前一人抓了一條大嚼起來。“真不錯啊。”就象白人一樣,兩個人喉頭咕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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