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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什麼珍貴的草藥,一般只是為了講課才用到,也就不太珍視。
公孫將罐子開啟,江紹拿出一枝昨葉何草,掐了截放到自己嘴裡咀嚼,“此草味酸、平、無毒,若是通經破血,則用鮮瓦楹五兩熬膏,當歸須、乾漆各一兩,燒煙盡,當門於二錢,共研為末,加……”
還未說完,江紹臉色大變,突然直直地向後栽倒過去,公孫大驚,急忙將他一把扶住,叫道:“老師,您怎麼了?”
“這草有毒。”仇無垢迅速衝過來,拿過江紹手中的殘草聞了下立刻做出判斷。
“不可能。”公孫扶著江紹不便檢視,同時反駁,“書裡記載這草沒毒。”
“書是死的,人是活的。這草原本沒毒,難道就不會是別人下毒嗎?”她皺緊眉頭,多聞了幾下,自語道:“怎麼好像是曼陀羅的味道?”
“曼陀羅也無毒。”公孫的手指在江紹的幾處穴道上狠狠按了幾下,因為不知毒性如何,只能先封閉穴道,阻止毒性遊走。
“曼陀羅本身無毒,但是如果搗成汁,熬成水,再混合一種香料,就會有毒了。只是老師這裡會有誰懂得配製這些……”
“現在不是你研究毒藥的時候,”公孫怒吼,“還不幫我把老師抬進後堂去?”
其他學生也已圍了過來,但一個個都張惶無措,有的女孩子已經嚇哭,男孩子聽說老師中毒後,紛紛開始向後退。
仇無垢環顧了下週圍的人,又聽他喊道:“仇無垢,你在愣什麼?”
她見眾人實在是幫不上忙,只好幫他把老師扶進裡間的臥室。
“人多手雜,你們都出去,仇無垢留下。”此刻公孫大師兄的氣勢顯露無遺,一句話出口,所有的孩子都退到門外去。
他將門重重一關,盯著仇無垢問:“怎麼解毒?”
“你問我?”她笑著反問:“你怎麼就認定我會解毒?”
“你不是向來熟知各種草藥的毒性嗎?”他不耐煩地提醒,“此刻不是你賣關子炫耀的時候,你若不出手,老師的性命就危在旦夕。”
“老師中的毒並不嚴重。”她慢悠悠地說:“如果我所知不錯的話,這只是種成分很輕的毒,即使你不救老師,只要將他放在視窗任風吹一兩個時辰,毒性自然就會解開。”
“真的?”他的眼中滿是質疑。從江紹的手中拿過那根草,看了看,貼到自己唇邊,仇無垢驚得一把打掉。
“這草有毒,你想做什麼?”
“不親自嚐嚐怎麼知道毒藥的味道?”公孫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你……聽說過仇世彥這個名字嗎?”
她的眼波明顯跳動起來,眼神遊移開,“毒王仇世彥的大名誰會不知道?怎麼,你是懷疑我與他有什麼關係?”
“你自己說呢?”他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
“堂堂毒王可不是我能高攀上的。”
她的嘴角又露出那絲蔑笑,這讓公孫有些困惑,若她真的與毒王有關係,應當不至於在外人面前做出如此輕視毒王的神情,若說沒有關係,這些巧合又實在難以解釋。
“這個手絹——是你的吧?”他從懷中拿出昨夜撿到的手絹遞到她面前。
她恍然想起,道了聲謝伸手要拿,卻抓空。
只見他收回手,深深看著她的眼睛中是一種深幽的研判,“如果我的嗅覺沒有出問題的話,你手絹上薰染的似乎是曼陀羅的花香。”
她的手停在半空,神情陰晴不定,“你是什麼意思?你在暗示什麼?難道你認為是我毒害了老師?”
“是你嗎?你會嗎?”他幽幽反問。
“公孫離!我雖然入門在你之後,但我也不是忘恩負義之人,我為何要害老師?何況我若想害他,把毒藥再下重幾分就好,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她怒極轉身摔門出去,門口那些等候的同學都嚇了一跳,扒著門問:“公孫師兄,出什麼事了?”
公孫低頭看著臉色漸漸好轉的江紹,喃喃回應,“沒事,沒什麼大事了。”
仇無垢揪了把樹葉又丟在地上,抬頭看著那悠然飄動的柳枝,脫口罵道:“我為何要受他的氣?公孫世家又有什麼了不起的,他趾高氣揚的給誰看?”
“我從沒覺得公孫世家有什麼了不起,也不想趾高氣揚給誰看。”身後傳來那個她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她頭也沒回地冷冷問道:“你不守著老師來這裡做什麼?”
“來抓你啊!”
她霍然回頭,對上他虛實難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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