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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睛裡,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她的害怕很真實,不像是假裝的,可是為什麼?沒道理到了這個地步還要演戲啊!”
“那不是演戲。”
“啊?”梵軒張大了嘴,好半晌才喊道:“不是演戲,那就是說我們抓錯人了?怎麼會這樣子呢?撒旦明明要方序來告訴我們……”
“我沒說我們抓錯人了。”
“沒抓錯?”梵軒又張大嘴。“喂!你就把事情全都告訴我吧!情緒這麼大起大落的,對我的健康有很大的傷害耶!”
“丁秋柔就是娜茵,許多年前,她差點成為我的妻子。”
冷漠的簡短答案恐怕對梵軒的健康傷害更巨,因為他幾乎就像個銅像立在那兒,嘴巴張得比方才更大一倍。
看見梵軒的表情,令冷漠想笑,然而,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笑的心情。這些年來,他很少想起撒旦賜予的那椿婚事,偶爾想起也都是慶幸多於忿怒;他依然不想結婚,就算曾有一絲遺憾——婚姻所能帶來的子嗣,他仍然不悔。
然後,他碰上一個人界的女孩,發現自己因為她而逐漸在改變——開始懂得關心、懂得釋放自我的情緒,變得非常不同。然而,就在他認為無可避免、必須承認自己對那女孩的感情時,事情卻朝著一個極端荒謬的狀況發展。
如果他是梵軒,也會同樣震驚,這就像童話般教人難以相信。曾經背叛他的未婚妻,再度進入他的生命,並施下更大的魔咒——撒旦的幽默感真是該死的教人不敢領教!
梵軒終於回過神來,他瞅著冷漠看,想瞧出這究竟是不是一個笑話。
“有關你那椿婚事,我也略有所聞,但要說丁秋柔就是娜茵……你怎麼能確定?在她們之間幾乎找不到任何相似點。”
“她們肩上有相同的心型胎記。”冷漠道。
“光是這樣也不能證明——”
“撒旦已經證實了我的臆測。”
梵軒閉上嘴。冷漠此刻的心情必然是複雜紊亂的,他再說什麼都只是多餘,根本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就在這時候,有個女侍慌張地跑進冷漠房裡,梵軒認出她就是看護丁秋柔的人,於是走上前問:
“出了什麼事了?為什麼慌慌張張的?”
女侍一臉焦慮,喘著氣說:
“小姐醒了,她在哭,我怎麼勸都勸不停,她喊著要找冷大人,所以我……”
冷漠沒聽她說完,已經急步朝外走去,留下那女侍支吾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說下去,梵軒只得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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