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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泰山派”大師兄右手腕中招,撤劍捧腕大呼,深恐手筋已被挑斷,無法再拿劍,稍微使力試了下,欣喜地發覺手筋未斷,但已被冷貫霄高超的劍術嚇得臉色死白了。他明白,下一次再交手,冷貫霄將不再手下留情。
“啊——”
“泰山派”弟子受傷的受傷、中毒的中毒,痛苦哀號聲此起彼落,不絕於耳。
冷貫霄冷眼旁觀“泰山派”眾弟子痛苦的表情與哀號,其心堅硬如石,完全不同情他們的下場。
“你毀了我的臉!”感覺到臉部不住發熱、發疼,自恃貌美如花的俞初蕾厲聲指控。
“你放心,你仍舊很漂亮,我並沒有毀了你的臉,只是毒粉沁入你的體膚,讓你感覺疼痛難耐罷了。”她可不會壞心地毀了姑娘家視若生命的容貌。
“真的?”俞初蕾不敢相信。
“信不信由你,不過你不是待在『幽碧山莊』嗎?怎麼會跑到這兒來襲擊我?”假如俞初蕾不相信,她也沒辦法。她話鋒一轉,佯裝不解地問著俞初蕾。
“我……我……”俞初蕾被她問得啞口無言,現下她想撇清大師兄他們意圖行搶墨蟾蜍一事與她無關,也再難撇清了。她低垂著頭,不敢看冷貫霄對於她出現在此會有何反應。
而尾隨在兩人身後,一直密切注意他們動向的黃衫“唐門”弟子見到他們兩邊人馬打了起來,在黑衫“唐門”左護法的帶領下,記取教訓,先是按兵不動,等兩方人馬打得差不多的時候,他們再出手。
“大夥兒上!”
“唐門”黑衫左護法唐世傑眼見“泰山派”弟子一個個倒下,除了留意冷貫霄精湛的劍法外,也對堂玄辰使毒的手法留了心。先前他已接獲飛鴿傳書,得知冷貫霄身旁有名緋色衣衫、善於使毒、自稱是“堂門”左護法的女子,想來就是她了。他倒要會一會她,看她這“堂門”左護法有何本事。
成群的“唐門”黃衫弟子聽從左護法吩咐,紛紛自後竄出,將兩人團團包圍。
“小心,『唐門』的護法來了!”堂玄辰一見黑衫的唐世傑,眼眸充滿戒備,出聲叮嚀冷貫霄。
“你千萬不可輕敵,要小心。”冷貫霄瞧見唐世傑,憂心向來自認為“堂門”比“唐門”強的堂玄辰會不把唐世傑放在眼裡,大意輕敵。
“我知道,我想,皇甫朔會中『冰火玄奇』,應該就是他下的毒。”從一開始就和他們有過沖突的“唐門”弟子,在“唐門”的地位皆不高,眼前這男人是唯一地位最高的人,她猜想定是他領人守在平陽城,伺機奪取墨蟾蜍的。
“是他?”冷貫霄聽聞唐世傑可能是下毒手之人,渴望為好友報這一箭之仇。
“若想活命的話,我勸你們最好乖乖交出墨蟾蜍,否則我保證一個時辰之後,你們絕對會變成兩具死屍!”唐世傑撂下狠話。
“你大話先別說得太快,誰會成為死屍還是個未知數呢!”堂玄辰可不會被他小小的狠話給嚇著。
冷貫霄站在她身邊,守護她,倘若有人妄想出手傷害她,得先過他這一關。
“你對自己倒是頗有自信的。我聽說你自稱是『堂門』左護法,我倒要看看是你這個『堂門』左護法強,還是我這個『唐門』左護法強。”唐世傑壓根兒沒將她放在眼裡,認定她不過是多懂了些皮毛,就把其他人給唬住了,但他可不會那麼輕易就被她唬住。
“好哇,那咱們就來試一試!”堂玄辰可不許唐世傑瞧扁她。
“堂玄辰,你先別出手,由我先代你打頭陣。”冷貫霄光看唐世傑就覺得對方並不好惹,他擔心她遇上唐世傑會吃大虧。
“不行!他是『唐門』左護法,使毒的手法定和我不相上下,若由你打頭陣,恐怕他會出手毒害你。”堂玄辰獨自應戰一點都不怕,但冷貫霄要為她打頭陣,就讓她嚇得膽顫心驚,她害怕唐世傑會使出毒辣的毒對付他。
她寧可自己身中劇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不要他為她受到丁點兒傷害。在她心裡,他的生命安危遠比她自己的更為重要。
“正因為他不容小覷,我才不願讓你獨自應付他。”冷貫霄愛護她的心意和她不相上下,他情願自己中毒受傷,也不要她痛苦難受。
她是他的女人,他要以生命守護她。
情意相通的兩人相互凝望,萬語千言,盡在不言中。
“既然你們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那我就不客氣了。”唐世傑一直想知道她這個“堂門”左護法有多少本事,也想取得墨蟾蜍回“唐門”向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