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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小心翼翼的捧著這個玻璃瓶,一邊道謝,剛想霸氣的來一句回覆,誰知道,佐助那娃,烏黑的眼睛死死的一直盯著我,眨都不眨一下,敢情這孩子也想要,可是沒好意思說,伸手順帶也遞給佐助一瓶,這也算是報答一下鼬好心當我老師了。
眼前的兩人都把那玻璃瓶用繩子串起來掛在脖子上,活像一對情侶,所以說了,這年頭,單身帥哥個個彎,剩女剩男結成伴。
“這一瓶的藥量只能救一個死人,或者半死不活也行,你們要珍惜啊,用完了的話可以來找我,不過前提是你能找的到。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拜拜~”說罷,便轉身回訓練場。
回去的路上我沒有用忍足,看著這個繁華的村子莫名的一種悲涼的感覺湧上心頭,看這時間,估計再過一陣子這裡就要開始舉辦中忍考試了,再過不久這裡就會變成一片廢墟,我不是瑪麗蘇,我也沒有那麼多精力去幫他們,只可惜死了個好火影,不過看鳴人和三代的關係,那瓶藥水應該很快就能派的上用場了,
如我想象的一樣,鼬在原地,一手那些三色丸子一手把玩著苦無,看著那雙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轉動著剛剛差點要我命的玩意兒,背後突然涼了不少,
“曉邪,你偷懶跑去玩了是吧。”
我低了低腦袋,掂量自己有幾分機率能夠跑的過鼬,可惜,貌似沒可能,機率幾乎為負數。想到這裡,乾脆豁出去算了反正橫豎都是死了,還不如霸氣一點,聽的痛快。
“我覺得我沒有這項天賦。”我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鼬難得沒有變紅的眼睛,和他那中二的弟弟一樣,烏黑的發黑,完全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還真是…奇怪呢。
“嗯。”本以為會被鼬那些苦無追殺一個場子,於是便在來之前做好了充足的熱身運動,過會兒打算拼了老命的狂跑,不過,看現在這個情況,應該是不用了,默默嘆了口氣,還好碰上的是木葉的,雖然是忍者,但與別的國家還是有很大的本質上的區別,想到這裡,暗暗為前幾代的火影拜了幾拜,衷心感謝他們為木葉人民的洗腦事業,夠專一,夠徹底!!
可惜鼬打算把自家的苦無事業發揚光大,為了不讓宇智波家族的技藝在他那白痴弟子的手下斷子絕孫,鼬便開始考慮要不要幫幫我,簡單來說就是,他終於開始考慮正式當我的老師了,話說,這真的有可能嗎,這貨有多懶我是見識過了,讓烏鴉去買三色丸子,這烏鴉的智商真心夠高,再看看我,一副白痴樣,除了一副長得還不錯的皮囊就是一腦子碳水化合物,總之,先努力試試看吧,雖然我覺得對於我這種二次元的三好少年四有同志成為一代精英叛忍的可能性有點小…
From 11:蠢材與天才的區別
說真的,讓鼬這個天才來教我這個蠢材實在是難為他了,看我這滲人的學習進度要達到佐助的那種苦無水平估計要等到那一群蠢兔子登上月球才可以,不過就算我不著急鼬的心估計都涼的跟拔絲胡蘿蔔一般的涼了,我反覆向鼬重複過了,在體術這一方面他就別指望了,我能讓苦無往正前方飛去我就已經很感動了,但是鼬有著不同於常人的耐性,也對,不然他是怎麼把他那身患的絕症的弟弟治療的如此透徹,雖然不怎麼成功。
按照鼬的要求,我每天兢兢業業恨不得把時間弓雖。女幹了,不知道那誰說的好,一分耕耘一分收穫,我的體術終於可以見人了,鼬便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的忍術上,但在此之前各人認為有必要介紹一下現在的背景。
鬼鮫同志不知揹著他那把大破刀跑到哪裡去了,都兩個星期了都沒有回來,而此時此刻中忍考試已經開始了,老大曾經寄來一封信說要求鼬拎我去參加中忍考試,我跟鼬說這次中忍考試是不會有結果的,他算是信了,於是他是這麼跟老大回復的,“由於曉邪的技藝過於差勁,所以我本人認為應再鍛鍊一陣子,以免出去給組織丟臉。”第二天,給我們捎來信的已經不是之前那一隻信鴿了,我本人表示很好奇老大對那隻鴿子做了些什麼。總之老大對鼬的意見,批准了,我很感動。
第二天,鼬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正在用戒指與鬼鮫聯絡,看到這種情況後我在他結束通話後問了他一句,
“為什麼你跟老大彙報情況的時候不是用戒指。”
他是這麼回答的,
“你的事還沒有大到需要用戒指。”我明白的點點頭,原來如此,此時的我已經完全放棄吐槽了,跟實力派的人玩吐槽,我腦子還沒有生鏽。
繼續回到訓練這一塊,忍術,是我如今需要修煉的主要目的,慶幸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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