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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高僧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止步了,他不敢入門,門口有兩條肉眼看不到的綠色彩線在阻擋他。小紅棗揹著手,身體靠在門框上,挑釁似的看著高僧經過又折回。高僧決定留下,接受這裡的起居規則。他頗喜歡小紅棗,晚上,小紅棗就安排給他了。
晚上,他給小紅棗打來洗腳水,單腿跪著給小紅棗洗腳。
高僧對那扇門有所顧及,他讓小紅棗端著個托盤,上面放上高僧親手泡好的兩杯茶,送進那扇門放好出來。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他再讓小紅棗將托盤端出來。高僧仔細觀察兩個杯子半天,決定走進那扇門。他順利的進去了,關好門,在裡面端坐了一個時辰,至於他在裡面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高僧要回去了,臨走還在囑咐小紅棗要定期打掃那間屋子。
高僧這一走,小紅棗可是撂單了,沒有人搭理他,水果也嫌棄他。牛奶、蒼狼、水果三個人擠一張床也不進高僧呆過的房子。小紅棗為了與他們搞好關係,寧願當豆豆,被他們折騰了個通宵,等小紅棗睡著了,牛奶、蒼狼、水果三個人全跑沒影了。小紅棗醒來這個氣啊,赤身**躺在走廊上阻止大家做早操,誰拉也不起來!還是水果和蒼狼硬是把他抬進了屋。
豆豆的由來還有個小典故:
說一名記者去採訪南極企鵝,記者問企鵝每天都幹些什麼?
企鵝們回答:吃飯、睡覺、打豆豆。
記者問到最後一隻企鵝,企鵝回答:吃飯、睡覺。記者問:為什麼不打豆豆了?
:討厭,我就是豆豆!
等高僧來看望小紅棗,小紅棗抱住他乾爹就哭開了。高僧心裡全明白,可是又不便為此事理論,只能是唉聲嘆氣。高僧這一轉軌,眾廟裡的和尚們可是坐不住了,他們湊齊兩桌麻將友,乘著恐龍油車就來了。進了大院,狗熊的保鏢們集體出來迎接。相比之下,方丈們倒像是幾坨移動的大黃便便。
狗熊話裡話外藏針帶刺,幾個方丈理論不過,自己想想也是,這十幾年來,廟裡收納了多少錢物,也沒見為窮苦的眾生們行個慈悲方便。只知道建廟塑像,堪比紅會更能貪金意淫。多數方丈想早些離開這個不適之地,只有一個胖方丈拽著他的瘦助理和尚想在這裡住一宿。
狗熊安排他們住那個最把頭的房間。兩個人進了屋子,後脊樑骨就開始發涼,他們都不敢躺下休息而是在床上打坐。剛剛坐定,頭頂的燈突然滅了,這是樓內的規矩,過了十點就會閉燈,今天特例九點鐘就熄燈了。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剛剛緩下心來,門噓噓掩掩的開了,一路小風吹了進來。胖方丈身邊的助理再也呆不下去了,藉故出去問問情況,摸黑跑到了值班室。值班室內隊長正與小紅棗聊天,助理和尚跑進來詢問他們,還有沒有其他的房間可以住宿?
隊長和小紅棗相視一笑,隊長說:真不好意思,這裡再沒有空房間了。留下的胖和尚不信邪,他盤腿坐在床上,抬雙臂、收小腹,準備定氣凝神定在這裡。突然,一股黑暗的感覺襲面,心如刀攪似的一陣劇痛,彷彿有人在他胸口捅了一刀,耳邊聽到有人在說:滾出去。
這個時候,身邊的手機響了,是那個助理和尚打來的。接起電話,那邊說:方丈,我剛剛問詢過了,他們這裡再沒有空房間了,我們還是走吧,啊↗胖方丈可是找到了臺階的著落了,他撒丫子逃了出來,兩個人連夜打的跑了!他們可是沒有閒著,一路計程車車開到了另一處廟門商量對策去了——現在的佛廟也尤其的多。
雪域高原上的格桑花他是雪域高原上的一名汽車兵,他們為災區的藏民運送物資。開了一夜的車,凌晨的時候,他實在是太困了,他將車開到一處開闊的地方,停下來,扒在方向盤上睡著了。等他醒來,車不見了,車隊也不見了!四處荒涼空寂,周圍完全變了模樣。
他去追尋那些熟悉的影子,他的隊友們都復員了,他們接二連三的接了婚。他們有的泡吧、有的泡妞、有的大吃二喝混日子、有的攀緣附會欺上瞞下。他們都遺忘了他,他們當年的熱情、夢想、豪放的灑脫勁頭都雲淡風輕了!
由於高寒缺氧,他死在車內。他們的班長嫌麻煩將他的屍體就地掩埋,十幾年過去了,沒有人再想起他。班長現在因為妻子不能生育,天天喝悶酒鬱鬱寡歡。他可以去班長那裡投胎,他不肯。當年他那麼草率、無情、生冷的處理我,還要讓我管他叫爹,我賤啊!
有藏人搖著永生小鈴鐺招靈來,他不走,他看不上藏民頑固不化的愚昧,他寧願在荒原上流浪。隊長開車回家探親,路過這裡,他鑽進了隊長的車,轉路去了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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