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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轉彎過隙也不知道上了幾個轉盤,反正他被繞的東西南北都分不清了。是鑽頭一直帶著他進了大樓,上臺階過走廊進了一扇門。鑽頭把他的肩膀用力一壓,他一屁股定在一把椅子上。紙袋子被揭去了,眼前的大扶手椅裡坐著一位身穿暗紫色睡衣的男人。海蚌定神一看對面的人,小腹有一股衝力一下將他的身體彈了起來,他一咧嘴,轉身就想逃走,嘴裡說著:我幹不了!反常的行為是在掩飾內心的慌張,其實他渴望那個男人能帶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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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詭秘道人
深夜,首先從攝像鏡頭中發現了一個黑影,值班的警衛報告正室外有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房屋四處轉悠。很快,他被帶了近來。此人中等身材偏瘦,其貌不揚,上身深藍色的夾克下身黑褲子。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尖頭的小錘子,身上發現了一個小布包。布包裡是灰黑的粉末,手感膩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出現這樣的情況往往都由隊長來處理,別人只有瞪眼的份!審訊室是一間只有幾平方米的小房間,門的對面有個通氣的小視窗,視窗下一把椅子,一張桌子。靠門的地方放置了幾把椅子,是審訊犯人時警察們坐的。
嫌疑犯被帶了進來,坐在視窗下邊的椅子裡,雙手被反綁著。隊長沒有詢問他任何問題,通常這種人也不會吐露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而且他們的骨頭很硬,意識頑固。
隊長讓手下找來一個不鏽鋼的小盆,裡面倒了小半盆水,再拿來一根白色的蠟燭點燃插在水盆中。又拿來一根紅色蠟燭,用白色的蠟燭火將它點燃,在桌上滴了幾滴蠟油將紅蠟燭固定。嫌疑犯臉上抽搐了一下笑了,他急促的移動椅子探頭將白色的蠟燭火吹滅。
隊長坐在椅子裡看著那個人,隨手點燃了一根香菸抽著,對助手說:用打火機再給他點上!一直到蠟幹油盡的時候,那個人坐在椅子上垂下頭彷彿睡著了。隊長對手下說:抽菸不能斷,輪流看著他防備他出體!
第二天,嫌疑犯好象安分多了,一個人在房間裡老老實實的待著。開飯的時候,隊長讓廚師多加一道菜,爬肉條。廚師納悶,問:你啥時候改口味了,這是要大油解饞啊!隊長說是給外人預備的。隊長不讓疑犯吃其它的食物只給他肉吃。幾天下來,嫌疑犯已經是餓的走路打晃,可是他就是不肯吃肉!
隊長知道幹這一行的人,內感必須好,他們可以憑藉直覺找到氣脈和辨別風水氣穴。油膩的食物會降低內感的靈敏度。老四實在看不下去了,中午偷偷將自己吃剩下的菜飯裝在餐盒裡,走到關押犯人的牢門口,將飯盒塞了進去。趁著沒人的時候,多事的老五進了犯人的房間,他手裡揮動著手槍對犯人喊話:你給我交代,快點給我交代,不然我用它把你的魂崩出來,讓我大哥把你扔進十八層地府!
犯人盤腿端坐在床上,閉目不語。老五脫下褲子對犯人說:快點給我妥協,過來給我妥協。犯人一睜眼看見老五這個樣子受屈辱了,扭過臉去大叫:我要找你們的隊長。老五讓他的倆哥們摁住犯人,扒下犯人的褲子主攻了一把!
犯人明白過來了,主動要求坦白從寬。隊長並沒有問犯人任何問題,只是讓老五帶著他出來活動活動。隊長暗示老二暗中跟著他們。老五和犯人手拉著手在花園裡溜達,老五是個喜歡胡扯的人,老遠就能聽到他唧唧喳喳的說話聲。遠遠看見老五忽然倒下了,犯人撒腿向南牆跑去,四五米高的牆,他徒手就扒上了牆頭。
老二向著犯人開了一槍,是專門追打動物的麻醉槍,聲音不大可是哥幾個都聽見動靜跑了出來。子彈打中了犯人的小腿,他跌落在牆根下,彈頭一端扣了吸盤,傷口很淺不過也破了一個洞。他們給犯人進行簡單的包紮後又被關了起來。老五昏迷了,被哥幾個抬進了休息室,隊長翻開老五的眼皮仔細觀察他的眼睛,很糟糕,老五的魂魄不全了!
毛遂自薦的老五怎麼辦?大家圍著隊長,隊長的應對方法匪夷所思,他要求搬一株完整的花盆來放在牢房內,哥幾個為了方便從門廳處搬來一大盆肥葉蘭花,還在牢房門口安了個小喇叭,給犯人播放舒緩的交響曲。
隊長內心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他本想讓老五學會怎樣區分一個人,可是現在事態嚴重了。窗外起風了,不好犯人出體了!犯人的魂魄走到一棵大樹下,那裡有老五的一部分魂魄定在了樹根上。犯人與老五的魂魄並在一起站了起來,向牢房走去,嗖的感覺,老五醒過來了!
老五恢復了神智馬上起身去找犯人,他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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