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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潮溼。
他的吻開始往下蔓延,順著她的脖頸,慢慢遊移到了胸前,張口含住了那嬌嫩的一點。
薛蕎身子敏感地挺了起來,含混不清地說了一聲:“不要……”
他卻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舌尖在櫻桃上慢慢地轉起了圈,指尖也挑開她的內褲,探到裡面,配合著一起輕慢地打圈。
薛蕎被他折磨地快瘋了。像是飄在天上,躺在軟軟的棉花上,怎麼都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給我……蘇佑……”她無意識地呻‘吟著。
蘇佑低沉的聲音緩慢地響起,彷彿是有磁力那樣:“給你什麼?”
薛蕎說不出來,只難受地扭動著身子。
“乖,”蘇佑壓住她,指尖已經探入了蜜處,深深淺淺地探索著,“要我給你什麼?”
薛蕎渾身燃了一團火,就快要化為一團灰燼一樣。她幾乎要難受地哭出來:“你……我要你……”
蘇佑聽了,笑了笑,手上加快了速度。
很快,薛蕎就被他送上了頂端。她重重地喘息著,雙眼緊閉,久久都沒有平復下來。
蘇佑站起身,脫了外套隨意地扔在床上,將癱軟的薛蕎打橫抱了起來。她無力掙扎,靠在他胸膛上,臉上還殘留一抹紅暈:“你欺負我……”
“沒有欺負你,”蘇佑吻了吻她的額頭,似笑非笑,“說好的新婚之夜,今天補給你。不過在那之前,你該受點教訓才行。”
隨後便抱著她進了浴室。
43、妻詐上校
進了浴室,蘇佑把身上被他剝得只剩一條內褲的薛蕎放進浴缸裡;伸手開了花灑;他站在一旁解自己的衣服。
薛蕎剛想掙扎著站起來,蘇佑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又把她重新按了回去。
“躺好了。”他不鹹不淡地瞥了她一眼。
“什麼躺好了?你是不是想淹死我?”站不起身的薛蕎揚起脖子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
蘇佑只解開了襯衣的扣子;露出他精壯的胸膛,春光無限好。聽了她的話;他微微一笑,就這麼一彎腰;捏著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嬌豔紅唇;輾轉了一會:“乖。”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字;就能讓薛蕎瞬間安靜下來;外加心臟狂跳不止;就快要衝出身體一樣。
這個悶騷男人如今已經清楚地知道哪裡才是她的軟肋。
只可惜他的對手是薛蕎——這個從不肯輕易服輸的女特警。她順勢握住他的手腕:“不要挑釁我,我不介意在浴缸裡跟你打一架。”覺得不夠,她又補充了一句,“你肯定打不過我。”
“是麼……”蘇佑眯了眯眼,身子又往前傾了幾分,手伸到她內褲那裡,輕輕一扯,就扯掉了一半。
薛蕎下意識地躲了躲,這一躲,正好讓他順勢把她的內褲全部都脫了下來。
他依然是不鹹不淡的樣子,只不過眉眼彎起精緻的角度,極悠然地對她說:“那你可以試試看。”
那樣子,比當年佛祖看孫猴子還要多上許多的不屑一顧。
薛蕎惱了,撐著浴缸邊緣要站起來,蘇佑又將她按了回去。
她繼續鍥而不捨地站起身,復又被蘇佑按回去。後來他乾脆一手壓著她的肩膀,一手脫自己的衣服。就這樣,薛蕎不知道在浴缸裡摔倒了多少次,蘇佑卻不慌不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
“還跟我鬧?”他似笑非笑地看著狼狽的她。
薛蕎敗興而歸,氣鼓鼓地坐在浴缸裡,將水掃到他身上:“離我遠點,我討厭你。”
見她終於不折騰了,蘇佑笑了笑,長腿一邁,走進了浴缸裡。拖著她的胳膊,將她身子往上扯了扯,密密實實地壓在浴缸裡面。狹窄的空間塞了兩個人,水又很熱,整個人像是擱在蒸籠裡,讓她難受地有些喘不上起來。
偏偏他身下早已經堅硬如鐵的部分在入口處抵著她,研磨著,不肯進去:“知道自己錯在哪了嗎?”
她身子難受地扭動起來:“不知道……”
他的欲‘望往前頂了頂她,惹得她顫抖不止。
“真不知道?”
“你……”薛蕎恨得咬牙切齒,“我不就是被人表白了麼!那又怎麼了?說明你眼光好,娶的老婆人人愛!你還想怎麼樣?”
沒想到她已經像一條任人宰割的魚了,竟然還敢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蘇佑的眉毛不動聲色地跳了跳,這是在向她發出危險訊號。
“薛蕎。”他的聲音聽起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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