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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整以暇的夏秋千雙手交迭放在胸前,面上和以往一樣沒有表情,要是知道下樓買個便當也會有事,她寧可餓死也不出門。
瞧這些孩子還在長個子呢!一個個矮不隆咚的也敢學人家逞兇鬥狠,拿把小孩玩的美工刀就想嚇唬人,不知他們的父母怎麼教的。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
怪了,幹麼還不動手,她三字經都快背完了,一群人杵著當燈柱不成嗎?
難道她背後有鬼?
正當她打算轉過身看看有什麼魑魅魍魎,一道熟稔的戲謔聲響起——
“小姐,你一定要這麼冰天雪地嗎?把錢給他們不就省事了,一條命不值三千塊呀!”
黑暗中一條人影隱沒,另一個影子從燈下走出,手插在口袋裡直搖頭。
“不是不值,而是最近太多老鼠在我腳底下鑽,鑽得我想放毒餌撲殺。”省得他們吱吱叫的擾人。
“哇!我們都被你當成老鼠了,真是太無情了。”枉他一度想追她呢!終結花心男的情史。
“少裝可愛了,萬先生,那些餅乾屑就交給你處理,我剛上完廁所。”不想弄得更臭。
笑得有點垮的萬子良委屈兮兮的道:“為什麼你是我們家孟姜女的朋友?”
悲慘世界的遺蹟,他非常不幸地被任命為古蹟保護者。
“我比你更希望不是。”她已經後悔年少無知的一時心軟,引狼豺虎豹入門。
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起天,從對某人的不滿開始,明明不熟的陌生人也能裝熟,天南地北的瞎扯一通,當是星光太美,鬼魅叢生,不說兩句閒話會被鬼附身。
當然他們的行為很囂張,看得紅毛黃毛的雜毛小子火冒三丈,趁著他們在交談的時候互使眼色,行動一致衝上前想給他們一個教訓。
躲在暗處伺機而動的男子為之一凜,著急的神色浮現在冷厲的眼中,正欲現身出手一助——
情勢出人意料的大為逆轉,男孩們一有動作,表情冷淡的夏秋千抬起一腳將萬子良踹上前應付,而她閒逸地靠著路旁的車子計時。
“譁!最毒婦人心呀!居然推我來送死。”嗚!他的自尊受到傷害。
沒時間讓他傷春悲秋,平時被孟薔妘當豬頭扁的大建築師忽然身一低將金髮男孩扳倒,接著右手一探來個擒拿手,黑人頭男孩慘叫一聲雙腳落地,手上的刀滾落水溝,咚地不見蹤影。
其它人也不見得有多好過,當他們看見同伴被整得哇哇叫時,沒義氣地想落跑,可惜腳沒人家長反倒一把被拎住,像麵粉袋一包包迭上去。
比較爆笑的是解決完事情的萬子良大喊手痠,將準備送給女友的鮮花往人肉堆上面一擺,然後行三鞠躬禮,說了句一朵鮮花擺在牛糞上。
哭笑不得的小混混們暗自咬牙,礙於不得動彈,只能用眼神瞪人。
“看不出你也是小人,把好身手藏著不用。”有點奸詐。
“好說、好說,在見識你的一腳後,癟三也會變成武林高手。”幸好他真有些本事,不然準死在女人手上。
哀怨呀!他的男性魅力失效了。
夏秋千讚許的一點頭,“原來你真愛包子呀!愛得甘做小丑。”
“我愛孟姜女?!”瞠大的雙目有如受到無比的驚嚇,當場呆滯。
“不然你怎麼老被她當成拳頭練習機,打不還手,罵不回口。”根本是軟趴趴的無殼蝦。
說到這點,悲從中來的萬子良娓娓訴苦,“你以為我愛自甘墮落,我也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
孟薔妘是武術館館主最寵愛的獨生女耶!他要敢讓她掉一根寒毛,脾氣火爆的孟老爹不從南部殺上來才有鬼,順便帶著他那群子弟兵北上助陣。
別說一人一拳了,光是吐口口水都可以把他淹死,孟家的師弟師兄可是非常挺她,只要兩人之間稍有不快,錯的一方肯定是他,沒有第二個理由。
根據他多年捱揍的經驗所得,皮繃緊一點準沒錯,一個人的拳頭勝過數以百計的重拳,聰明人會選擇裝死。
“而且我這一身武術也是被孟老爹逼出來,他認為我和孟姜女終將成為一對,武術館的女婿不會武豈不是笑死人,所以我的辛酸和悲愴不足為外人道。”
同情我就可憐我,別助紂為虐。
“原來我是自己人。”她可以拒絕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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