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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錯,她絕對會開始釘草人。”女人洩憤的方法之一。
他以為她真的良心發現了,懂得為別人著想,誰知道他話才一說完,她就爬過他的身體要找電話。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剛好叫她起來上廁所,鞦韆不會不理我的。”哈!她撥嘍,鞦韆快接電話吧!
“你……”
啞口無言的秦時篁真的佩服女人的友情,即使相隔千里也要越洋傳情,把對方吵醒拉拉雜雜說些廢話,惹得對方嫌她話多掛掉電話,她又再撥。
不過有一件事他老婆說對了,不管她的騷擾行為有多麼討人厭,讓人想追殺她,冷情的夏秋千居然還能忍受她近乎惡劣的舉止,而且在她上門乞食時認份地下廚為她做料理。
所以真正厲害的人是他老婆,扮豬吃老虎地收服了大家認為難搞的女人,又將他這個暴君踩在腳下,她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所謂大智若愚,她看起來很蠢,但包子是有餡的,因此看透她本質的夏秋千才會以包子當綽號稱呼她。
“咦,我打錯電話了嗎?”怎麼接電話的人聲音有點變了?
“幹麼掛掉電話,鞦韆終於受不了你的疲勞轟炸,決定和你切八段了?”他套用她們女人的說法取笑她。
孟薔妘表情怪異地趴在他胸口。“老公,我一定生病了,才會把鞦韆的聲音聽成男人。”
“喔!真要恭喜了,像這麼刻薄的女人居然也有人要,那臺灣的經濟奇蹟大概也要復甦了。”可喜可賀。
“什麼話,她家裡有男人耶!那是多麼可怕的事。”她趁她不在的時候窩藏男人,太對不起她了。
怎麼可以呢?她們是一條麻花繩捆在一起的麻吉,她不在她竟然偷偷和野男人來往,這對她的傷害實在太大了,她覺得心口像被插上一把刀。
太……太刺激了,她受不了打擊,形同自閉兒的鞦韆怎會隨便任人進出住所?她蠻纏了她好多年才好不容易賴上她,擁有出入她家的通行權。
而現在她出國不過幾日,另一個不要臉的男人竟敢趁虛而入,霸佔她的專屬位子,叫她的心頭好不平衡。
凌晨四點吶!又待在她的家裡幫她接電話,可想而知他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而她卻始終被矇在鼓裡,她必須非常非常生氣的指責鞦韆水性楊花,移情別戀。
“老公,我們的美食也吃得差不多了,明天一早就搭機回去好不好?”坐船太慢了。
“你的懼高症呢?”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睨著她,好像她剛從火星來。
“我……呃,人要勇敢向自己的夢魘挑戰,我……我會努力克服。”一想到比建築工地還高的高空,她的腳已經軟了。
“別逞強,我可不想你又吐了我一身。”那股噁心的味道他終生難忘。
孟薔妘沒好氣的瞪了她沒用的老公一眼。“八百年前的舊帳也好意思翻出來算。”
“那是你送我的見面禮,叫人印象深刻。”誰會料到天上會突然降下一堆嘔吐物,在他堅持不做任何保護措施進入工地時。
“哇!什麼事不好記去記那種,我明天一定要回去,記得叫我。”一說完,她倒頭就準備睡個好覺。
“我現在就叫你。”秦時篁笑得很色情,探向愛妻的手不曾停下。
雖然她臃腫得像頭海馬,他還是愛她,性致不減的一如初嘗她的美好,愛不釋手地如同被蜜黏住了,沉浸在甜蜜之中。
“啊!不行啦!我要睡覺,孕婦需要睡眠……”慘了,她被他養成慾女了。
“做完再睡。”
暴君的本色又再度出現,一片春光無限,在風光明媚的威尼斯水都,搖槳的帥哥船伕唱著動人的情歌,他們到義大利吃正統的義大利麵,她還嫌人家不夠道地。
風起了,吹向海的另一邊,遠方的朋友正要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
“咦,你怎麼在這裡?”
面前突然出現一張放大的臉,顯得陰鬱和睡眠不足,眼眶下方的眼袋明顯看得出一片烏色,正用不可思議的怪責目光瞪她。
還沒完全清醒的夏秋千有些迷迷糊糊,習慣性想拿過沒有度數的平光眼鏡,那是她的保護屏障,沒戴上她總覺得少了什麼無法安心。
昨夜是她最近睡得最好的一次,在某人出國度蜜月以後,整晚沒聽見響得快斷氣的電話鈴聲,讓她安穩又清心地睡個好覺。
或許有響上一、兩聲吧!當她在夢裡隱約有聽見,不過以孟姜女無比的耐心看來,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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