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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英挺剛毅的男人相伴左右,輕聲交談,輕柔蜜意,無限恩愛。路過的旁人
直嘆:“這女人真美,怨不得頗得冉家主少的寵愛。”
聞言,她不由自主放下了蘇蘇的手,儘管極力保持清醒,卻有些暈了頭,只雜
亂的想起那些日子,她對爺爺說不後悔,他說要給她一生一世,可原來是她會錯意
了,他給她的“一生一世”中從來沒有“一雙人”!
就像在濃霧裡般就是看不真切,等到那一聲嘶啞尖銳的女子低喊出聲,響徹幾
秒,她才驚覺,原來,她是那般的不願意,那般無法忍受,誰會要那些虛無的名
分,就算眼前那個女子要在她面前鞠躬彎腰,她也不願意那個曾經要許自己一輩子
的男人呆在別的女人身旁用看抱自己的手臂圈著她人!
“子柔!”
錯愕低沉不真切的輕喚,她聽見時頓時淚流滿面,失去理智的一個巴掌過去,
震驚了全場,眾目睽睽,他捱了這一掌竟不覺得惱,只有一瞬問的無措,再回神看
見他一直眷戀的容顏佈滿溼潤也提不起任何的怒氣,只是攫住她的手,捏住她單薄
搖搖欲墜的身子,低著聲音:“子柔,好了,鬧夠了?”
夫妻一場 怨婦(一更!)
她錯就錯在,生生把自已變成了怨婦。
“別讓我再見到她!”
她暈著欲裂的頭,淚流得氣喘幾近要窒息,冷;令的瞥了一眼彎著眉透露幾分
笑意的女子,眸中冷光即逝,下一秒,她虛軟在了冉晟睿的懷裡,暈厥了過去。
他抱著她,那般柔膩,他其實沒忘她生氣時會鬧脾氣,慧黠時高調嬉笑,嫻
靜的時候會柔柔的膩在他懷裡靜靜的蹭著他的軍領嫣然淺笑。所以她這番無禮的話
他也不鬧怒,只是覺得有些湧上了莫名的心疼。
他記得,女人常有,但只有對她,他記得那般真切,不曾忘記,因此,他曾
經固執不顧父親意見將她娶進了門,唯一想要一起過一生的女子必要給她旁的女人
不能逾越的位子,冉家的正夫人也就是她而已。
嘆了口氣,冉晟睿手勁很柔的將她攬緊在了懷裡,身旁那個優雅柔和的女子
忽然變了臉色,急急的抓住他的衣角,想要說什麼,卻讓他一句話堵了回去:“罷
了,她生氣了,就到這裡吧,張,}不送宋小姐回去。”
他的機要秘書張懷一向善於察言觀色,立刻就強拉著這位宋小姐離開,連憐香
惜玉都沒有,急忙就帶著走了,這也是他第一天明白,原來位子還是決定了受寵的
程度,冉家的大夫人,先生心裡最重的人一眼便可看懂。
那夜,閣樓裡不停響徹的鋼琴聲,幽幽揚揚的旋律,流暢卻陰冷,完美的彈奏
無形間流露的哀傷滲得人有些心慌。
那是一間音樂房,本來是為了他們的女兒蘇蘇置的,那黑色神秘矜貴的顏色更
襯得蘇子柔臉色的慘白虛弱,彷彿似一陣飄然的煙似有似無的暈染開採。
她聽見他的靴子聲一下下的傳來,踩在她的心上很痛很痛,直到那雙黑色的靴
子停駐在自己腳邊,她緩緩的抬頭,看見他眉頭蹙攏,薄薄的嘴角微抿,俯看著自
己的黑眸露出幾絲柔軟憐惜,俊挺靜默的立在自己身側。
“我彈得好嗎?”柔柔的,微笑,輕聲極致,猶如嘆息。
“好。”他應聲,覆上她泛白冰涼的手背,心裡不可名狀抽緊的痛。
“比起你的二姨太可好些?”她涼涼的笑,哀傷盡在眼中,指甲深深的掐到了
肉裡,痛意襲來。
他心驀然一疼,倏地摟進了她,將她靠在自己的胸膛緊緊貼著自己,低沉渾厚
的嗓音有些莫名發顫的撩開:“子柔,不會了,我再也不見她好不好?”
“乖,子柔,明天,我給你燒你最愛吃的魚香肉絲。”
其實那是最普通的菜,卻是他們在相戀時,他為了討她歡心,真真下了功夫學
的菜,他這個大男人唯一會做的菜。
徐徐的涼風吹來,廳裡的帳幔輕飄,米色底,金色花紋,白色流蘇,靜美尊
貴。
良久,她疼著頭,眼
淚溼潤,他一點點的擦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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