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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你讓我恨我自已一次又一次,你到底可以再讓我恨自已幾次才能結束這樣的懊悔和內疚?
“沒用,尉行雲,沒用的,已經晚了,太晚了……”她無聲在他溫熱卻溫暖不了她的懷抱中無聲的蠕動嘴唇,她喉嚨抽疼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尉行雲,我失去的何止是一個母親,我們失去的何止只是昨天,還有個未出世的孩子,還來不及叫我媽媽的女兒!
他們失去的太多,四年的時間在這幾天都消失殆盡了,生命,機會,愛情,婚姻,都因為一個來不及發現的愛消失無蹤,杳無音訊。
他想要回歸家庭的念頭清楚明顯得讓任何人都可以一眼看穿,就連不願去想的冉蘇都看得出,她沒以為他愛上了自己,卻知道他想要安定的心是那麼的強烈。
可是太遲了,什麼都太遲了,這個世界就是有回不去的事情,生與死,愛與恨都可以改變,可是時間已經既定了事實,再也容不得你悔棋重來一盤,回不去的是時光是過錯的糾正。
冰涼陰溼的室內,他們各懷心思,尉行雲深深將她嵌在自已的身體裡,卻聽不見她無聲的譏諷與拒絕,也聽不見那曾經逝去無法流轉的光陰,你聽,它正笑著,笑你的奢望笑你的可笑。
墓地裡,風冷,雲濃,悔深。
蒼茫的墓地與漢白色的墓碑,那個名叫蘇子柔的女子入土為安,鋪滿了的白玫瑰一看便是大手筆,無數政冶名流齊聚,肅靜的墓池裡盡是喧囂,擺滿了的花圈正哀嘆著這位名媛的香消玉殞,追悼會很冗長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不尊重,只因那個把握經濟命脈的財政部長竟靜靜的跪在妻子的墓旁,警衛員勸都不勸動,所有人一個比一個困惑當前的場面,但誰都沒辦法動搖一個已過半生男人的追悔與失意。
到底誰失去了誰,誰又在等待著誰,人們穿梭在愛慾裡如何能說得清楚,佛都是過來人,也曾經歷這些悲哀無奈,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逃脫了這樣的過程。
愛,請你珍惜,否則,請你離開,這一池春水終有別的良人吹皺。
一個瘋了十年卻已死去的女人,一個死了心卻還活著的男人,誰比誰悲哀,只有自己知道。
他年過半生,鉛華盡染,到頭來卻只能跪在一塊冰冷冷的石頭面前默然流淚,顧自悲痛。
人生也許就是如此,我愛你,最後我卻記不清我傷了你幾回又讓你哭了幾回?
只有現在流淚的我才能明瞭,失去了你,我有多痛,當初,我就讓你有多痛。子柔,你等了我十年,我將以後半生的幾個十年都還給你。
我只求你,下輩子,請你不要跟別人走……
VIP第三十四章 生孩子我不行
她父親說:“行雲,別弄丟了她,她狠心起來比誰都狠,你鬥不過她的。”
尉行雲點頭說:“到死我都只要她一個。”
許多年後,他想要孩子,她卻說:“我不能生了,你可以找別人。”
他氣死了,氣得全身發抖:“冉蘇,你行!你非得這麼折磨我是不是?!”
墓地裡,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都只為了一個主角。本該寂靜的墓地此刻罩上一層熱鬧的人氣,喧鬧卻又寒冷徹骨。
良久良久,當喧囂褪去,只剩下三個人,還在那兒吹著冷冷蕭瑟的秋風。
“她,走的時候有留下什麼話嗎?”內斂霸氣的外表雖然有些蒼老但依舊不減當年戎馬生涯練就的氣勢與銳氣。
但顯然,這位中年男人身旁的女子並不被他的氣勢壓迫,倒是自已身上那抹顯而易見的冷漠涼薄滲得人心涼。
“她說,如果能回頭,她寧願還是那個沒嫁人的蘇子柔。”
那男人的身子在她說完之後震了震,抿了抿唇剛毅的臉龐竟露出深深的脆弱與無力。半晌,冉晟睿凝望著眼前已為人婦的女兒,眼中透出幾抹悲涼:“蘇蘇,你非得對爸爸做得這麼決絕嗎?蘇蘇,那全是你母親的遺物啊,就給爸爸幾件好嗎?”
喉間甚至有幾分哽咽,這個咳一聲都可以讓整個中國經濟翻騰男人此刻卻低低的希求著。
冉蘇望向母親漢白的墓碑,白得像那名女子死去時冷白虛弱的面色。
“燒了,已經全燒給了她自已。”
冉晟睿的瞳孔在冉蘇語落之後急劇地睜大,然後捂著胸口不住的喘氣,他喘得連眼角都微微溼潤了起來。
“好,好,好啊,蘇蘇你不愧是我冉晟睿的女兒,果然夠狠夠絕!”他退後了幾步,聲音卻那樣悲切得虛軟了下來,“可你不知道,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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