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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指甲鉗進了肉裡一陣酸刺疼痛,她唇色慘白,眼色涼絕:“第二次嗎?絕不會容許背叛我第二次嗎?我是不是該感謝你大哥的。。。。。。情深意重?”
月涼冰水,死寂異常。
“第二次”。
“第二次”。
那三個字也像是利刃一樣也亮在了尉墨軒眼前,他不住的踉蹌了幾步,呆若木雞,半晌,無法作聲,只聽見自己的心一下撞擊著一下,耳鳴作響,只聽見一個澀然劇烈顫抖的聲音近似自己一樣尖銳的響起:“。。。。。。原來,你知道!”
原來,當所有的人都以為隱瞞了你這個主角,猛然一天才發現,愚蠢的是我們自己,而那個最聰明的人是你,是你隱瞞了我們所有的人這麼多年。。。。。。
“大嫂,你真殘忍,原來你才是那個最殘忍的人。”
殘忍得連一絲生存的機會都不給,大哥,這個女人的心何止是石頭做的,她是冰做的,一塊儲存著所有記憶的冰,死死的刺痛著所以以為遺忘過去苟且生活的人。。。。。。
夫妻一場 四十二 我很乖沒碰別的女人
人的心都是肉長的,如果是石頭長的,我就不怕痛不怕疼不怕重來一次。
可不是的,我們的痛覺告訴我們有些東西不能再碰否則會痛,這就是人體的奧妙,也是情感的奧妙。
尉行雲:“冉蘇,我很乖,很乖的。”
我沒有再碰任何一個女人,你相信不相信?
“這麼些年,你留著就是為了報復他?”
“這麼些年,我留著只為了我的兒子。”
靜默良久,大廳裡靜得可怕連一點點聲響都沒有,只聽得尉墨軒紊亂倉促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粗重恐慌起來,半晌,狹長的俊眼慢慢的恢復神智,他站在那兒,覺得腳痠得有些哆嗦,力持鎮定,他最後為了那一句。
莫名的,他竟希望眼前涼如水的女子肯定他的猜測,報復,如果是報復,那就表示還在意還在乎還能繼續下去。
但那涼白淡粉的紅唇冷薄的回了那一句讓他不禁心下慌亂無依的話。
。。。。。。為了兒子,為了那個他們共同的兒子,這是一個母親的話,卻不是一個妻子一個女人的立場說的話。
可她終究只有那麼一句話,也許對她而言,他大哥也只不過是個父親的角色,自己兒子的父親,不再是丈夫,更不是那個叫“尉行雲”的男人。
“。。。。。。無聲的嚅囁的嘴,尉墨軒原本瀟灑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形象再也不復存在,在冉蘇的面前,他的臉色鐵青,失神的望向那一扇緊緊關著的門,心裡頓時稍稍有些安慰,幸好,幸好他出來的時候順手關上了門,這要是讓那個心心念念想重來的男人聽見了,那指不定又是一場天崩地裂的災難。
幸好,幸好聽見的是他,不是他大哥。
“大嫂,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嚥了咽喉嚨,尉墨軒垂低了頭,輕聲緊繃著問道。
她點點頭,清冷的眸子淡淡的注視著此刻明顯有些混亂的男人:“你說吧。”
“。。。。。。別告訴我大哥,別告訴他,我求你!假如他知道,他知道的話,他會,會崩潰的!”甚至會死!這麼多年心中的信仰和安慰瞬間倒塌,那該是怎麼樣硬生生的可怕蕭瑟啊。
他記得那個男人笑著對他說面前的女子種種的好,有時失落的問他,面前的女子會不會愛上自己,雖然失落至少還懷抱希望,可如果告訴他這個希望早在十多年前就落空了,他這麼多年不過是演一場被人看笑話的獨角戲,該有多令那個男人傷心絕望啊!
那個不可一世,冷靜自負的男人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而這個女人只要稍稍一句話,甚至一個手指都可以掌控這個男人的生死,也足以讓那個男人完全被摧毀倒地,不復存在。
“我不會告訴他。”口吻淡薄,她啟唇,在尉墨軒還來不及欣慰的時候,她說完了整一句,“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決定的事情絕不會改,當年她決定了要等到寶寶長大成人,今天她 便會等到寶寶正式結婚的日子。
話落,尉墨軒急促惶恐的退了一步,微翹的薄唇慘白無力:“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還是會說的?”
“你大哥性子你不會不瞭解,他絕不是一個願意不明不白接受一切的人,他會要一個解釋,而我會給他交代。”她的睫毛輕垂,落下一片暗影,淡淡的聲調沒有絲毫不平靜。
夫妻多年,他們瞭解甚篤,她明白他是一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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