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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又崇敬的任務。
卻死都沒有想到,竟會是現在。
溫暖從掌心中車裡,心本就是冷的,霍斯然泛白的薄唇冷冷抿住,死死盯著林亦彤看,聽她清清楚楚地笑著說出“男朋友”那三個字,他可以傾盡所有不辨任何是非地去幫她,卻只換來她更深更重的傷害。的確,她這麼簡單的一場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戲,著著實實地傷到了他。
冷唇慢慢一勾,俊臉蒼白,他手撐欄杆低啞地確認:“他是秦芳容的兒子?”
前兩天,他曾清清楚楚地聽見她對人說,那是她的外甥。
她冷笑,纖手更加過分地輕輕握住了葉驍的手,柔聲道:“以後會有一萬種其他的可能。你若有耐心,可以當個見證。”
見證?
見證她和其他的男人,幸福的未來?
霍斯然心下如撕裂一般疼,沾染著劇痛的淺笑蒼涼入骨,他是曾以為自己不在乎的,卻沒想到會這樣撕裂心扉……他不想……不想真的看見她在任何人懷裡淺淺地對他笑,如果不是太愧疚,如果不是沒資格,他就算拼死了也要上去搶她回來……
“那麼你兒子呢?”他嘶啞問道,手快要將欄杆生生地捏斷,“也是你這個‘男朋友’的?”
他不信幾年前,還是男孩的葉驍會跟她生出一個孩子來。
她水眸裡的波光劇顫,笑容卻柔美動人,低啞道:“當然不是……所以你該知道了這些年我有多不甘寂寞……我有的,又何止僅僅是你你看到的這些……”
當年他說她是無恥蕩婦,人盡可夫,此去經年,她就親身做給他看。
“霍先生,”她在偽裝崩潰之前叫他,氣若游絲,“請你,讓開。”
霍斯然只覺得整個腰背都有些挺直不起來,沾染著血腥的深眸緊緊盯著她,如一片沉痛不能言的海。
她經過,擦肩,那個神情又些震撼恍惚的男孩緊跟著她離開,像一個渾身裹滿沙礫的緊俏的貝殼,封塵多年不曾開啟,只會讓靠近的人割裂而傷。
他痛。
卻依舊還是想死死地守著,絕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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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熱的馬路上車來車往,葉驍走路不方便,林亦彤去打了車,讓他坐進去。回家。
車裡,氣氛一直都很沉悶。
葉驍覺得林亦彤這一點很神奇,她的情緒在該收斂的時候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死死壓著,做什麼都有條不紊,不像他,什麼都忍不住。坐在車裡狠狠地用手掌抹了一把臉,他愣愣看著前面的座位套,嗓音嘶啞地問道:“他就是,四年前讓你清宮的那個男人?”
林亦彤坐在前面副駕駛座上,小臉微微一白,繼續跟司機說了秦家的地址。
“他叫霍斯然。”低沉的嗓音愈發沙啞。
“他年輕的時候曾在三次天災中立下頭等功,在**年境外作戰中維護過國家尊嚴,是開國史上最年輕的上將……”
她靜靜聽著。聽著他所知道的一切。
“四年前,F國因蓬萊島跟我們大起爭執,也是他,在國際會談上出手擺平,幾年之內,叫那些在F國背後虎視眈眈的強國大國都敢怒不敢言……”
四年前。
她卻只記得那個寒風凜冽的夜晚,懸崖峭壁下那驚濤駭浪的聲音,還有那個,張開雙臂橫倒下去的人影。
“你說的那個人……”葉驍嗓音乾澀至極,腦子裡像打了彎,死都想不清楚,“怎麼會是他……”
在葉驍的所有認知裡,霍斯然這樣神一般的人物,怎麼會容得有人誣陷與玷汙。哪怕不夠完美,哪怕神也有過,他的豐功偉績,也能遠遠抵過那些微不足道的兒女情長。
前面的人兒,久久的沒有聲音。
葉驍卻依舊想不清楚。
好半晌之後,那纖小的人兒終於輕輕歪過頭,氣若游絲地對司機說:“停車。”
葉驍一愣。車緩緩停在了路口,她付了錢,小臉微微泛白地下車,關上車門,手搭在車窗上說:“麻煩您,按照我說的那個地址送他回家,要到家門口才行,”然後水眸掃向葉驍,那一眼讓葉驍終身難忘,“我有一點不舒服……我想一個人走走。”
說完,她起身,以極慢的姿勢退開,看那輛車開走,漸行漸遠。
她一個人,也開始在大太陽下沿著左邊的馬路朝相反的方向漫無目的地走,有些時候人生就像一場難言的話劇,她什麼都不能說。就像葉子敬,雖然有時軟弱但是愛憎分明,在他的觀點裡,霍斯然是神,她就只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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