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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吐出幾個字:“中央軍區。澌”
換句話說,就是,霍斯然。
她的眼眶在這一刻突然就紅了,鬧了這麼半天,一切不過都是他霍斯然決定的事……如果不是需要她去作證,她就永遠都不知道這件事!呵……那日在機場她質問他是不是故意,他模稜兩可……可如今事實擺在面前,他又何以在飛機上跟景笙若無其事地親切寒暄,憑什麼敢做卻不敢承認?!
這就是他所謂的,心心念念口口聲聲說要拿命去護著的兄弟?
小手攥緊了手機,她眼眶泛紅著應下,一時間什麼都不再顧念,跑去跟秦主任請了一天的事假,脫了護士服就跑向醫院門口。片刻之後果然有經過掩飾的軍區專用車緩緩停下,軍裝革履的審訊室幹事冷酷無情地敬禮,在醫院門口引起了小小的***動後便把她“請”上了車,這樣無異於押解重刑犯的方式讓林亦彤瞬間明白,陸青的囑咐和建議,有多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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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4日晚你在哪裡?”
9月14日。
一雙水眸微動,想起那日是週末,顧景笙請她們全科室吃飯唱k的那晚。
微涼的小手將髮絲順到耳後,她嗓音乾澀:“……在我未婚夫家。”
“你說顧景笙?”
“嗯。”
“和他一起?一整晚?”審訊員面不改色,繼續問。
隔著特殊材質的玻璃她不懂外面是否能看到裡面的場景,小臉微白,纖睫顫抖著看他不知為何問這個,更不知該如何回答。
審訊員敲敲桌子,眸光淡然:“不是要故意窺探你隱私,只是我們需要知道當晚顧景笙和你在一起的具體時間範疇,請再回答我一次,你們一整晚都在一起嗎?”
她小臉微燙,低啞道:“……不在。”
“那是他先走?什麼時間離開的?”
“我不記得了……已經是後半夜,或者是凌晨,他說特警隊有事才會先走。”
審訊員眯起眼睛:“也就是說當晚你並沒有顧景笙不在場的完全證明,反而你能確定他來過特警隊,並且無法掌握知曉他的行為,是嗎?”
“他不會是去做壞事,哪怕我不知道也一樣……”她纖眉微蹙,有點受不了這樣的氣氛。
審訊員卻冷冷點頭,將筆錄做完。
隔著那麼長的桌子林亦彤根本不知道他寫了什麼,態度軟下來輕聲說:“這位首長,我能不能知道那晚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再過半月就是他的妻子了我有知情權,如果你們需要什麼人格擔保或者保釋手續我都能來……”
“別叫首長,”審訊員起身,涼薄的一眼看向她沉聲道,“現在這裡唯一能被稱首長的是中央軍區霍首長,其他人沒那個資格。林同志,你筆錄做完可以走了。”
走?
林亦彤沒想到會這麼快結束,她只說了兩句話,會影響什麼嗎?誰來告訴她到底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她不知道!
小手輕輕扶著審訊室的牆壁,她想靠過去問些什麼,一雙泛紅的水眸裡透著懇求期盼,卻被突兀進來的兩個人攔住,審訊員手裡那幾份完全隔開的監禁筆錄她一個字都看不到,更不知自己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她茫然無措得像個被暴雨淋得溼透卻還在執拗往前跑撞的小動物,而這一幕幕卻全部落入了外界監控的人眼中。
那一雙冷靜肅殺的厲眸,盯著她看了那樣久。
他薄唇微微泛白地緊抿著,回想著她剛剛說那晚顧景笙後半夜才走,隔日他強勢撕開她的領口時,看到那些激烈曖昧的吻痕,繾綣刺目。
她說那是她“未婚夫”。
她那樣瘦,瘦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都脫了人形,生生煎熬過這幾日,都是為他。
呼吸裡都冒著寒氣,如刀般割得人心口疼。他臉色差勁到手微微顫抖著攥緊,坐都坐不住,卻偏偏冷眸死死對著她。
有人敲門,在得到陸青一聲同意後走進來。
是之後才從中央軍區趕回來的貼身參謀,他臉色肅殺嚴厲,手裡握著一份資料包告連指骨都因為用力而泛白,走過去俯身湊近霍斯然耳邊低低說了幾句什麼,那一瞬間,霍斯然紊亂的心神霎時被穩在了椅子上,可臉色,也霎時白得嚇人。
那是從未有過的震驚,在他的腦海裡……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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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陸青留了一個霍斯然在c市的暫住地給她,是距離市區中心很近的一處獨立小區,說這幾日他都住在那裡。軍區距離出事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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