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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要進去,她疼得瑟縮一下齒關微張,他探進去就著這親密的姿勢狠狠吮了兩下,懷裡的人兒便眩暈起來,意識遊離,好在他嚐了味道便及時收斂,纏綿淺吻著放開了她顫抖的小舌。
待反應過來時,那纖小的人兒臉上頓時滿是尷尬,下意識地躲進他臂彎。
霍斯然唇上還帶著一絲晶亮,眸色深邃凝重,低低道:“怕被你同事看見?”
她一顫澌。
他嘴角浮起一抹笑,稍縱即逝,大掌將她的小腦袋按在肩窩,霸氣而淡然地橫掃了醫院大門一眼,拍拍她,低啞的嗓音不知是宣告還是安慰:“……早晚都會知道。”
早晚。
……
百年的老槐樹枝椏垂落,從院牆探出來剛好能掩住一輛車,那悍馬帶著一絲低調奢華的意味隱在其中,霍斯然單手支著頭,許久後濃密的眼睫一抬,凝向懷裡自打上車起就緘默不語的人兒。
不知是這姿勢逼得她不敢說話,還是這樣的氛圍讓她心驚膽寒。他明明沒說什麼,只是抱了在懷裡靠著,她緊張了?
薄唇淡淡抿著,深眸裡有流光一整晚都在不停地閃爍,他有些……忍不住。
長臂探過去將懷裡覆著的人兒往上提,叫她輕輕趴在他身上與他正面相對,他的臂收緊她的腰,低低道:“不是說有很多事情不懂?你想問什麼。問。”
這突然改變的體位讓她驚嚇了一下,與他呼吸好近。她纖長的睫毛顫抖著,額上像是要滲出汗來,啞聲輕輕開口:“這幾天外面都是怎麼回事,她們……我是說我的同事,她們都知道什麼?”
霍斯然神情未變,嗓音慵懶低沉:“省軍區的事情在軍區醫院裡流傳是自然,她們只知道顧景笙被監禁調查,結果如何到現在誰都不知道,他們不會拿特別的眼光看你。”
“那他父母那邊呢?這麼長時間沒訊息難道不會著急……”
“他父母那邊已經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並且在省軍區給他們的電話中,你作為證人也在受審之列。”他淡淡說。
所以,這麼些天顧家夫婦一直都以為她是被顧景笙牽連所以請假受審,才沒有叨擾麻煩她?
一雙水眸裡泛著瀲灩的波光卻說不清複雜的意味,原來這就是,他拿來保護她的方式?
長睫疲憊地輕輕垂下,她小臉泛白,顫抖著問出最後一個問題:“我媽媽呢?”
霍斯然薄唇白了白,聽出了她口吻裡的心疼。
屏息,長臂將她再往上提了提,她被迫與他額頭相抵,呼吸交融,一剎那想躲開的時候被他輕輕釦住,用史無前例的溫柔語調說:“她也一樣。”
她輕顫了一下,水眸定定看向她,呼吸有點哽咽:“可我已經那麼久沒回去過,她怎麼可能不生疑……”
霍斯然閉眸親暱地抵著她的額,半晌後緊抿的薄唇才緩緩輕啟:“我去過你家一趟……”
什麼??
頓時宛若一道驚雷劈在她的腦海,她臉色蒼白,小手支撐著他的胸膛就要起身,卻被他長臂一緊重新跌回去,她水眸裡泛起滔天的水霧來,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不堪:“你都跟她說了什麼?……霍斯然,我們這一輩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自己解決,我媽媽是個要強的人,所以不管我在外面經歷過多狼狽的事我都不敢讓她知道,我自己痛苦就算了,怎麼能讓她知道我拿她給我的生命和身體這麼糟踐……”
霍斯然聽得心口劇痛,薄唇泛著冷然的蒼白,一把將她按進自己的頸窩裡,不讓她再說話。
“別激動……”他薄唇低低吐出幾個字,冷眸睜開之時眼眶已微微泛紅,覆在她耳邊道,“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彤彤別怕,我騙你的……”
——他怎麼可能會殘忍到把強佔她再逼她嫁給自己的事說給她母親聽?瘋了麼?
是他錯了。他不該開這種玩笑,她到現在都在嚇得發抖。
“待會回去看看她,跟她說說去進修學習的事,大概明天最晚後天就會啟程……”他低低哄著她,壓下心底的劇痛,也轉移她的注意力,“只當是去散散心,省軍區那邊結果要出來也要很久以後了,好麼?”
或許是他嗓音太柔,才讓她一點點放下了防備,尖銳的酸澀與恐懼爆開之後化作滿眸的淚,淌出去便慢慢不再顫抖。
“別哭……”他啞聲哄著,大掌輕輕扳開她深埋著的淌滿淚水的小臉,眼眶泛著一絲紅,一點點吻上去,嘶啞呢喃,“你哭得我心要碎了……”
那黯啞低沉的嗓音從胸肺裡發出,被那纖小的人兒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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