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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別因為我浪費時間。”
“這是什麼意思,為我喜歡的女孩做事怎麼叫浪費時間呢?”
“可是我不喜歡你。”
“我知道,可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秦天,你知道嗎,有時候付出不一定能有回報,尤其是感情。”我看著秦天的眼睛說。
秦天看著我,“你還喜歡孫展鵬,是嗎?”
“我和他是不可能的。”
“但你還是喜歡他。”
我回避著他的眼神:“別談他了,你正是考研的關鍵時期,我不希望你因為我而分心。”
“告訴我,你喜歡他什麼?”
“你別再問了。”
“不,我一定要知道,如果你喜歡他,為什麼不對他說?”
“說了有什麼用,他又不愛我。”
“你怎麼知道他愛的不是你?”
“這還用說嗎,他的女朋友是鄒小雨。”
秦天覆雜地看著我,“虹影,如果你喜歡他,你就告訴他,別讓自己遺憾。”
“秦天,你別逼我。”
“我沒逼你,可是你必須從他們的影子裡走出來。”
“我能走出來,只是需要時間而已,至少我現在表現的挺好。”
“可你是在獨自承受所有的傷心和痛苦。”
我無言以對,眼圈紅了。秦天抓住我的肩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幽幽地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喜歡他什麼,就是不甘心。”
秦天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還是依然每天過來幫我提水,只是絕口不提追我的事情了。 。 想看書來
第二十章 紅杏貌似要出牆(一)
轉眼到了冬天,秦天和孫展鵬進入了考研的關鍵期,很少來我們宿舍了,我和鄒小雨各忙各的,幾乎沒有交集。
一天, 鄒小雨回到宿舍後就開始照鏡子,嘴裡哼著小曲,一臉高興勁。
“喲,今天怎麼這麼高興啊,是不是佳人有約?”我打趣道。
“什麼啊,孫展鵬現在哪有空理我。”鄒小雨瞥了我一眼,撅著嘴說。
“那你還這麼高興,跟撿到寶似的。”
“孫展鵬不陪我,難道我就沒有人陪了?”鄒小雨得意地說。
我認真起來:“誰啊?男的女的,你這傢伙不會有情況了吧。”
“哎呀,虹影你可真八卦,沒事啦,只是跟朋友學打網球而已。”
“網球?你什麼時候對這個感興趣了?”
“玩玩而已嘛,反正有人教,又不用我出錢。”
“還有這種好事?誰啊,我認識嗎?”我追問道。
“哎呀你別問了,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鄒小雨有些不耐煩了。
深知再問下去也沒什麼結果,我適時閉了嘴,不由為孫展鵬捏了一把汗。
鄒小雨學網球的勁頭越來越大,時間也越來越長,不僅是白天,晚上也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去,很晚才回來,有時候還帶回來一些名牌衣服和鞋子,說是逛街時買的。對此,我半信半疑,因為以鄒小雨的經濟條件,很少會去買類似“蘋果”、“Lee”這樣的品牌,我從中嗅到一絲不安的因素,開始有意捕捉鄒小雨的動向。
我並不擔心鄒小雨,她是個聰明的女孩,肯定不會吃虧,可是孫展鵬,如果在考研的關鍵時刻遭遇*,那可是致命的打擊啊。不!我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終於有一天晚上,我在宿舍樓底下很“偶然”地堵住了鄒小雨,還有那個男孩。男孩一身名牌,一看就是家境很好的小開,我打量著男孩,感覺有些眼熟,但無暇多想。
我看了一眼鄒小雨:“這就是你的網球教練吧。”
鄒小雨有些尷尬,趕緊介紹說:“這是劉宇航,我朋友。”然後又對著劉宇航:“這是倪虹影,我室友。”
劉宇航笑:“我們見過面。”見我一臉疑惑,他提醒道,“你採訪過我,我是國際志願者協會的會長。”
經他一提醒,我終於想起來了,國際志願者協會曾經辦過一個“為難民吶喊”的活動,邀請了聯合國難民署的官員參加,當時我負責採訪,正是劉宇航接待的我,而且還幫我做翻譯,他的口語很棒。採訪結束後,他還很嚴肅地對我提出要求,讓我將寫好的稿子給他審一下,頗有些政府官員的派頭。
“哦,是你啊,你的口語很棒。”我笑道。
“過獎過獎,哪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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