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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的美麗、神秘。是不是如傳說中那般綺麗、夢幻。
月姣走到船頭,只見兩岸山峰峮嶙,怪石嶙峋。若不是三峽工程把水位提升到海拔175米的高度,或許橫亙在江中的灩澦堆依舊,恐怕這山石更顯巍峨,或許絲毫不亞於岷江上游段的危急。整個江面不甚開闊,夾壁其間,既看不見下游的浩湯,也不見來處的緊張,更難見遠處的天空。眼前只有四周環抱,卻又能夠不停地感受變換的天空。 。。
第二十九章 佳人月姣(中)
“前方不遠處就是美麗的神女峰,是我們巫峽景區最美麗,又是最富有傳奇色彩的地方。相傳。”前面旅行團的導遊拿著大喇叭對著遊客做著背書一般的介紹。月姣沒有聽下去,因為美麗的傳說太多了,走到哪裡都會有一段美麗動人的傳說。月姣順著導遊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尊石像赫然出現在人們眼前。初看沒什麼感覺,但是隨著船的走進,隨著看得時間長了,月姣覺得這神女峰不僅僅是外形出眾,更有著非一般的神韻。她似乎看到神女峰凝望遠處的眼神,正在遙望遠方的歸鶴,期待能帶來丈夫歸來的訊息。
月姣的眼角有些溼潤,默默唸著“歸來”二字。
“為眺望遠天的杳鶴,錯過無數次春江月明。”
可月姣依舊沒有在春江月明之中遺忘一切,神女峰又喚醒了她心中的悲切。
宋傾翎走了過來,紅腫著眼睛,顯然在月姣離開後開展了一場嚎啕大哭。淚痕還掛在臉上,就像沙漠裡乾枯的河道一樣。
“怎麼了?是不是想到什麼?”月姣握著宋傾翎的手問道。
宋傾翎搖了搖頭,看著山巒和碧水,又看了看月姣清澈的眼睛。嘴唇動了一下,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是不是有心事,還是以前在這裡發生過什麼?”月姣抱住了宋傾翎,那女孩的眼淚忍不住嘩嘩地。溼透了月姣的臂膀。
“我想忘記,可每年一到這個季節我就想來這裡。每次都說要堅強,不能哭,可是一到這裡眼淚就止不住地掉下來。五年的時間,我來這裡五次,我就哭泣了五次。”宋傾翎抽泣著,似乎在這裡曾經發生了一段讓她永世不會遺忘的經歷。
在斷斷續續中月姣終於知道了在小女孩身上發生的一切。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孩,把她最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了一個和她青梅竹馬的男孩子。那男孩子大她三歲,在十歲的時候就發誓將來一定娶女孩為妻。兩人一起長大,後來女孩中專畢業後就到一艘船上做了導遊,那男孩和故事中說的一樣考取了大學,離開家鄉,卻沒有像故事中那樣移情別戀。兩人依舊相親相愛,男孩等待著女孩快快長大;女孩等待著男孩快快畢業,兩人可以天天廝守在一起。就在男孩暑假回來的時候,收到一個如驚雷般的訊息:自己竟然是那女孩的親哥哥,是女孩親生父親當年下鄉時在家鄉留下的孩子。用現在的話說叫私生子。而女孩的親生父親現在城裡開辦了屬於自己的公司,希望這兩個孩子將來能繼承自己的衣缽。
如果僅僅是不能相愛也就只不過是傷心而已,即使是痛不欲生的傷心也不過是陣痛或者長久的傷心,絕對不至於出現其他不妥。偏偏二人早就嘗試過成人之事。那未經人事的女孩還只有相親相愛卻不能廝守的悲痛;而那男孩卻認為是自己是父母犯下這不可彌補的錯誤。而這種錯誤只有用自己的生命才能洗清,才能獲得救贖。
於是在暑假期間,跟隨著女孩的遊船,來到這裡。給女孩留下一封遺書,趁著黑夜的籠罩,一頭跳進了滾滾長江之中,永眠於這青山綠水之間。用自己的生命消釋了一切的錯誤。那不能有的愛情也變得合情合理,固化在女孩的心中。
當時宋傾翎準備跟隨他而去,她知道“生不能同眠,死則同穴”的故事。可那男孩在一書中一再強調要她活下去,只有宋傾翎活下去才是他死去的意義所在。他用死給宋傾翎留下了這份不應該有的感情,讓這份不應該有的感情在世人眼中變得悽美、壯麗。 。 想看書來
第二十九章 佳人月姣(下)
“我要活下去,要活得開心。只有我活下去,這份愛才會留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我死去,人們只會覺得這份愛是畸形的,是苟且的,是日後教育孩子們的反面教材。”宋傾翎不在哭泣,語氣裡散發著青春的激情,“他死後,我就離開了船上。因為在船上我只有哭泣,根本就做不成導遊。特別是到這裡,只能躲在屋裡流淚。後來每年這個時節就偷偷地來這裡紀念他。每一次想努力堅強地面對巫峽,可每一次哭得稀里嘩啦。”
“你真的很堅強,有勇氣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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