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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上,拼命的磕頭:“真沒了!大哥,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繞了我吧,繞了我!”
舞廳內的地板是木地板,可就是這樣,花豹也把額頭磕出了血,看來他是真怕了。
高飛笑了笑,眼裡帶著鄙夷,伸手抓住他衣領子把他拽了起來:“站好。”
“是,我、我站好,我站好!”
花豹渾身哆嗦著,就像一個待被處決的死囚那樣,雙眼渙散。
“我還以為你真是個不怕死的亡命徒呢,原來也是個孬種。”
高飛曬笑一聲。
現在別說高飛罵花豹是孬種了,就算說他是個沒蛋的,再沒尊嚴的話,他也會承認的。
“是,我是孬種,我是——啊!”
花豹還沒有說完第二遍,高飛右手由下至上猛地回去,閃著森森寒光的酒瓶子,就狠狠刺在了他的左腮幫子上!
不等花豹慘叫聲完全綻放在空氣中,高飛已經揪起他的花襯衣下襬,蒙在了他的臉上。
順著酒瓶子茬口噴出來來的鮮血,都噴射在了襯衣上,一點也沒濺在高飛身上。
假如豹哥仍然牙硬,高飛說不定就不會這樣對他了。
飛哥最討厭看上去很厲害,其實很差勁的了:“繼續啊豹哥,沒有亡命徒不怕死的覺悟,就別出來招搖,要不然下次還得吃虧。”
高飛抬手把慘叫著的花豹推到在了沙發上,拍了拍手轉身,走到了張雯雯面前,扳著臉的問:“你是在這兒喝酒,還是跟我回家?”
呆了好像一萬年的張雯雯,看著高飛的眼裡全是亂蹦的小星星,既有崇拜,也有不可思議的怕,還有‘發財了’的喜悅,更多的卻是‘甘願向他獻身’的服貼。
高飛看她傻乎乎的樣子後,不再理她,抬腿向人群外走去。
張雯雯這才清醒了過來,轉身追了上去,發自內心的喊道:“叔,叔叔,等等我!”
高飛停住腳步,伸出右手。
張雯雯緊緊攥住他的手,小臉激動的通紅:狠人啊,狠人!有他罩著我,看誰還敢欺負我!
就在這時候,孟繁星出來了,沉聲道:“這位先生,請等一下。”
高飛看著他,問:“有事?”
“沒多大事。”
孟繁星笑得很小心:“我就想請您喝一杯。”
“沒興趣。”
高飛淡淡說出這三個字,牽著張雯雯的手轉身就走。
圍在周圍的人群,就像是躲瘟疫那樣,紛紛讓開了一條通道。
望著走出去的高飛背影,孟繁星臉色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他的一個得力手下湊了過來,低聲問道:“孟哥,花豹他們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花豹等人今晚遭受的打擊太大了,尤其是楞子,要是沒人管的話非得疼死。
在夜總會內發生如此嚴重的惡性鬥毆事件,再加上和自己干係不大,孟繁星也沒必要隱瞞什麼,稍微沉吟了一下說:“先把人送醫院,再報警吧,這事有些大。”
手下擔心的問:“如果真報警,那個人(高飛)會不會遷怒於我們?”
孟繁星笑了:“呵呵,這個別擔心。花豹要是聰明的話,肯定不敢和警方訴苦,會說自己是咎由自取。”
……
從花園夜總會到北園大街這一路上,張雯雯都沒有說話,只是側著腦袋看著高飛,長長的眼睫毛偶爾會忽閃一下。
把車子停在衚衕口後,高飛熄了火問:“你現在是不是很崇拜我,甚至迷戀我?”
張雯雯用力點頭,還沒有說什麼,就被高飛澆了一頭冷水:“別仰著身子想好事了啊,我對你可沒有一點興趣,以前就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以後還是會這樣。剛才我替你教訓那個啥花豹,就是看在你承諾要幫我追求你母親的份上,算作是一筆交易吧。再說了,我要是真追上你母親了,你就是我女兒了。天底下哪有對自己女兒起心思的爸?所以呢,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爭取大學畢業後找個好工作,再談個好小夥,那樣我和你母親才會放心。”
“喂,我說你能不能別這樣裝比——啊,不對,是別這樣老氣橫秋的好不好?我張雯雯哪兒長的差了?再說了,你真以為你能追上我媽,和她結婚啊?”
張雯雯嚷道:“別忘了我媽今年三十七了,你頂多也就是二十四五吧?你叫她媽還差不多,還真天真的以為要和她生活一輩子?”
“你母親三十七了嗎?我看著最多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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