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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妹。咱們不是來玩飛行棋的,See?我們是來說那日本妞你情敵的事——”
話口未完,腳上一痛,大怒,去瞪唐璜。
“林子晏,走!”唐璜咬牙。
悠言微覺奇怪,去看看顧夜白,道:“小林子學長說什麼?”
卻見男人重瞳頃刻間,暗了。
她的手,被他握得有點生疼。
唐璜微嘆了口氣,望向顧夜白。後者卻淡淡道:“唐璜,飛行棋,謝了。”
說絕對不玩的人,結果,廝殺得最起勁。
林子晏拍桌而起,桌上杯子大顫,喝道:“姓顧的那廝,你存心的,是不是?幹嘛老截我?”
悠言哈哈大笑,撿起自己的棋子,咕噥著一句蠢材,最後一架飛機,登陸成功。
唐璜拉拉那玩瘋了的人,笑,一口白牙忒亮。
“子晏,淡定。”
林子晏淚奔,扯上唐璜的領子,“NND,淡定個毛,顧夜白,你有毛病,自殺式襲擊,就是讓你那口子贏,這樣玩,有什麼意思?”
悠言甜甜一笑,瞟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那人輕輕一笑。
桌下,她的手,爬上他的,他緊緊握住了。
“學妹,再來!”林子晏吼。
啊?悠言傻眼,“不是不玩了麼?!”
第三十七話 關於同床共枕的問題
“小林子學長,笨蛋。”
棋子,從玉白小手裡滑下,螓首輕輕靠到男人的懷中,微微合上眼簾。
“言?”凝眸,望向懷中的女人,把她的手,從桌下拿起,擱到自己的懷裡。
林子晏還定睛在棋子上,一臉不忿。唐璜淡淡道:“白,你變了。”
顧夜白緘默,好一會,才道:“唐璜,說吧。”
“我收到宮澤靜的電郵,也許她很快就過來。你打算怎麼做?”唐璜道。
林子晏卻道:“她那時沒有跟顧夜白走,現在又來湊個什麼熱鬧?”
唐璜微嘆,“她也有她的苦衷,她爸爸是個厲害的角色。”
“我站在路學妹一邊。我一中國人,自然支援國貨。”林子晏冷笑,又道:“唐璜,你表個態。”
唐璜翻翻白眼。
“林子晏,你這個神經病,你我表態,有什麼用?最要緊,看白。”
說著,瞥向那沉默的男人。
“唐璜,讓她來找我。”託了託小東西的螓首,讓她靠得更舒服一點,顧夜白淡淡道。
林子晏驚疑,低聲道:“顧夜白,你這是什麼意思?”
唐璜按住林子晏的肩膀,嘴角朝那二人一努,笑罵:“他什麼意思,你還看不出來嗎?”
林子晏微哼。
唐璜笑道:“你這小子是不是愛屋及烏,據說你暗戀人家的姐妹。”
林子晏怒,手翻上唐璜的領子,道:“你胡說什麼?”
“你們兩個,要瘋到外面去。”男人沉聲道。重瞳的餘光,掠過懷裡的人。
女人皺眉,往他懷裡蹭了蹭,有醒轉的跡象。
林子晏笑道:“顧夜白,你看這校禁的時間也到了,你總不好叫我和唐璜流浪吧?不如你和你女人今晚找間時鐘酒店——”
雨,連綿一夜,凌晨,雨勢竟也沒消歇半分。
北二棟寢樓下。唐璜咬牙切齒,“林子晏,都怪你。不是你提醒,興許顧夜白還不把我們趕出來。時鐘你個頭!”
林子晏黑線,淚奔。
兩人互瞪一眼,林子晏勾了唐璜的肩,打傘,罵罵咧咧,把那男人咒罵了百遍,離開。
背後,九樓的燈光,徜徉。
她睡熟了,嘴角笑意盈盈,做著她的好夢。
把女人輕輕放到床上,替她褪了鞋子,蓋上棉被。
拿過床角單薄的被單,返身走出。
熄了燈。
這一夜,也許並不適合同床共枕。
說來簡單,也諷刺。
自嘲一笑,她睡了,他並不想趁此佔她便宜。
他的自制力在她的面前,似乎徹底為零。心裡的欲/望,蠢蠢欲動,二人一起睡,他無法保證把她佔為己有。
在門口,卻站定了。
忍不住,折回。
手,撫上她的發,唇覆上她的,流連了好一會。
指,摩挲著她的唇,嘴角一勾。
仰躺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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