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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丟了臉,她的日子不好過,剛才不過虛張聲勢而已。
屋裡有一張四方桌,紫晴站在外邊的一角,以備隨時跑出去。吵了一番,她心裡發毛,和紫蘭商量,“紫蘭,我對侯爺沒有非分之想,當時,夫人把我送給小姐說清楚了,背叛了小姐,她親自動手處置,我哪敢啊?”
她的賣身契在夫人手裡,她敢衝紫蘭大吼大叫,卻不敢得罪劉氏。
紫蘭捂著額頭,腦子一片空白,紫薯推開門進屋,“紫晴,你小點聲,院子還有丫鬟呢!”
紫晴偏開頭,都說她的不是,她又沒做錯什麼,“主子叫你來的?她也認為我對侯爺不懷好意?”
紫晴一時失了神。
紫蘭和紫薯對視一眼,二人左右夾擊,一把抓住紫晴,紫晴一害怕,大喊大叫起來,紫蘭抓起桌上的水壺朝紫晴頭上一敲,紫晴立馬暈了。
黎婉神色凝重,聽到後邊,面色帶笑。
紫薯小心翼翼打量著黎婉神色,“夫人,紫蘭是怕紫晴大聲嚷嚷,李媽媽在屋裡養傷,驚動了她不好!”
“我心裡有數!”
畫閒院的正屋,紫蘭跪在中間,一旁是暈過去的紫晴。
黎婉在黑漆木茶几旁坐下,半眯著眸子,“誰把她拖來這裡的?”
紫蘭衣衫凌亂,胸口的紐子開了一個,露出米黃色中衣,髮髻微松,零星的碎髮毛手毛腳在空中飛揚。
黎婉的氣消了一大半,她不在,兩個丫鬟吵了起來,傳到外邊,只說她管教無方。
紫蘭俯身磕了個響頭,“奴婢今日給夫人丟臉了,人是我拖過來的!”
夫人發落人,不能在丫鬟的屋子,會讓人笑話,她想到這一層,雙手託著紫晴的手臂,像拖死人似的把人拖了過來。
紫晴暈過去了,毫無知覺。倒是她,累得不輕。
黎婉倒了一杯茶,輕輕抿了一口,“給她找個大夫瞧瞧!”
比起紫蘭,紫晴更慘,額頭烏青,頭髮散了,盤發的簪子鬆鬆垮垮插在髮絲裡,衣服溼了一片,鞋面也髒了,裙襬沾了不少泥水。
紫蘭心氣高,被紫晴徹底得罪了吧。下過雨的天,地面坑坑窪窪積了水,被拖了一路,情形可想而知。
黎婉嘆了口氣,“去吧,和紫薯把人抬下去,找個大夫瞧瞧!”
紫晴是她的陪嫁,她和秦牧隱新婚,這時候死了人,都會說她的不是,要處置紫晴,還得想其他法子。
晚膳時,黎婉去廚房提了食盒給秦牧隱送飯,他整日在書房看書,府裡,書陪秦牧隱的時間最長。
書房落在一處獨立的小院,總共三間屋子,正屋是書房,左右是茶室和秦牧隱休息的地方。
全福和全平站在門邊。
書房的門掩著,她看不見屋內的情形,把食盒遞給全平,“裡邊是侯爺愛吃的菜,完了,把盒子給紫薯!”
此時,書房的門開了,全安一臉帶笑,“夫人來了?侯爺忙得差不多了,不用勞煩夫人走一趟!”
黎婉微微詫異時秦牧隱走了出來,他個子高大,站在黎婉跟前,無形中給她一種壓力。
“屋裡沒炭,飯菜冷得快!”
一句話,黎婉明白了,他要去畫閒院用膳。
紫薯為黎婉高興,先兩步,跑在兩人前邊,遞訊息去了。
出了院門,黎婉與找話與他說,“院裡空蕩,你在書房累了出來散心景色也沒有,明日找管家種上一些花草如何?”
快入冬了,種樹不適合,黎婉打消了種幾株海棠的念頭。
“你要閒著,可以吩咐管家侍弄幾株臘梅!”
黎婉歪頭,他話裡的意思是說她太閒?相比他,她算是閒了,點了點頭,“行,明日我找管家說!”
秦牧隱走得慢,黎婉輕易就跟上了,聽他問,“岳母來,找我幫什麼忙?”
下午,秦牧隱不拆穿她不想她難堪,劉氏上門,帶的禮豐厚,母親在他跟前說劉氏破費了,家裡什麼都有,哪需帶禮來。
秦牧隱聞言,只道劉氏關心女兒,禮該是送給黎婉的。
黎婉不想提劉晉元,含糊其辭,“我娘擔心父親官位不保!”
逃獄那麼大的動靜,秦牧隱也聽說了,刑部的事他插不上手,況且逃獄的人背後有靠山。他平靜的問,“岳母找我幫忙,是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還是求承王加派人手找人?”
黎婉抬頭,兩者有區別嗎?都能保住黎忠卿不受懲罰。
秦牧隱抿唇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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