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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念要給她說一門好親事,當時,這隻鐲子是喬雙雙看上的,誰知道被喬大小姐喬菲菲知道了,用了法子買回了手裡。
之所以是買,這隻玉鐲價格高,周沁不當家,喬雙雙買貴的東西自然要和周沁說,周沁沒來得及出手已經被喬老夫人買走送給了喬菲菲,喬菲菲是喬老夫人的寶貝,周沁咽不下這口氣也得嚥下去,這件事加上之後二房長子的親事,成了周沁和喬老夫人撕破臉的□□。
黎婉能知道周沁這麼多的事還得謝謝紫晴,劉晉元真的什麼都對紫晴說呢,那時候紫晴沒有爬秦牧隱的床,她什麼都相信她,京裡許多人家的陰死都是紫晴打聽得來的。
喬雙雙果真很喜歡,戴在手上晃了好幾下,輕輕諾諾的一句謝謝說得輕柔溫婉,真是像極了周沁。
黎婉不想給周沁錯覺,藉故有事轉身就走了,第一步在周沁跟前賣個臉熟,來日方長,交友的機會還多著,她已經想好下一次要送喬雙雙什麼東西了。
剛走到亭子,就遇見了林氏和方氏,林氏手指著劉氏在說什麼,她嘴角一冷,走上前叫了一聲娘,劉氏微微蹙眉,“你怎麼來了?”
說完了催促黎婉“之前有位夫人找你說要與你說說話,往那邊去了,你找找她吧!”手指著黎婉來時的路,不怪劉氏,她被林氏唸叨得頭痛,沒注意黎婉是從哪兒出來的。
林氏正欲說話就聽方氏咦了聲,“剛才婉兒就是從那邊過來的,應該是那位夫人遇著了吧!”
林氏頓時眉毛直豎,皺紋堆裡的眼神一眯,聲音尖銳而大聲道,“玉娘,你是不是嫌棄我這個老婆子,連帶著婉兒你都要趕走,晉元的事我拉下臉求了你多少次,你和忠卿怎麼忽悠我,皇上下了聖旨,違背了全家都要殺頭,分明是你和忠卿串通好了嚇唬我老婆子,養大你們不容易,都有自己的心思了。”
黎婉敏感抓住了林氏最後一句,你們都有自己的心思了,難道劉善全在京裡鬧了什麼么蛾子出來?
劉氏陪著笑臉,不過臉上的笑很僵,額頭被林氏戳出了一塊紅印,“娘,她爹怎麼會騙您,皇上真是這麼說的,還有,在宮裡說話都注意著些,得罪了貴人就慘了!”
劉氏說的實話,每次她進宮黎忠卿叮囑她最多的就是入了宮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不要說話,劉氏也知道她出身低,說話膚淺容易得罪那些貴人,再者,她心底其實不屑與那些貴人攀交情,在她看來,黎忠卿的官職不低了,上門求幫忙的不是沒有人,她何苦要巴巴上前討別人嫌棄?
這些話劉氏誰也沒有說過,就是黎婉也不知道每次宴會劉氏都找一處僻靜的地方喝茶看風景不怎麼和人說話是為什麼,黎忠卿叮囑劉氏多是晚上,黎婉自是聽不到的,她心裡以為劉氏有自知之明,或者別無所求才會如此,畢竟,老夫人對這些宴會不感興趣,當時參加宴會也是為了給秦牧隱相看中意的姑娘,劉氏是嫁女兒,沒有男方家的壓力。
林氏垮著臉,極為生氣道“我老婆子來京裡的時間短,為人處事還用不著你來教訓,生了你這麼個女兒,真是造孽哦!”
黎婉越聽臉色越冷,上前挽著劉氏的手臂,聲音壓得極低可是語氣不耐,“外祖當時進京時可不是這般說,都說生了我娘比生舅舅有用多了,怎麼了,用完了人就覺得我娘一無是處,那您當初說的話又算什麼?”
劉氏扯著她手臂讓她別說了,黎婉點到為止,林氏心思多,不會不明白她的意思,“娘,我們去那邊坐坐!”
跟劉氏走遠了還聽到後邊林氏裝腔作勢氣得要回去的聲音。
一整天下來,什麼也沒做,黎婉卻覺得比和老夫人下一天棋還累,她和劉氏貌似都不討喜,在宮裡沒遇著可以說話的人。回去時,到了二宮門,遠遠的,黎婉就瞧見了全安的影子,他站在侍衛身側,目光落在外邊的宮門上,身子微微躬著,一看就是在等人,而全平駕著馬車在不遠處候著,身邊已經有好幾位目光投過來了,黎婉垂著頭,心想定時秦牧隱還沒回去,全安在等秦牧隱。
出了宮門,四下搜尋紫蘭的身影,全安走上前,躬身施禮,“夫人,侯爺在車上等著呢!”
黎婉一瞬間面色羞紅,耳根子都紅了,全平已經放了小凳子,黎婉左右看了看,還好,二宮門一位太監上前,扶著她上了車,車裡充斥著濃濃的酒味,秦牧隱就躺在裡側的墊子上,眉角緊蹙,聽到動靜,睜開了眼,然後又閉上。
黎婉皺著眉,秦牧隱酒量如何她不清楚,光是鼻尖充斥的酒味大概能猜著他喝了多少,黎婉移過去,抬起他的腳,把他的鞋脫了將雙腿抬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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