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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你看看,還有多髒!”
項明春有點憨憨地笑笑說:“唉,原來上學時,學會的洗衣服本領讓老婆給慣得失傳了。這就不錯,去去汗味就得了。”
小鄔說:“不行,衣服上的汙漬一次洗不淨,就再也洗不乾淨了,拿回家也不怕嫂子罵你!”
項明春皮皮地一笑說:“還不知道誰罵誰呢,誰讓她服務不到位?”
小鄔的臉微微地紅了一下,嘴角隱隱地###笑意。
這天下午下班後,他又到值班室拿髒衣服,準備到衛生間去洗,卻找不見了。他忽然想起鄔慶雲臨走時,拿了張報紙出去,鼓囊囊地不知包裹了一堆什麼東西,裝在塑膠袋子裡提走了。此時想來,那一包東西肯定就是自己的那些髒衣服。
女同志私下裡對你好,是張揚不得的,項明春只好在心底裡泛起一陣陣感動。鄔慶雲幾乎天天都給他送吃的,現在又要替他洗衣服,這小鄔待自己確實是太好了。他本來想,這不是一種好苗頭,自己應該立即中斷這份熱情。因為這樣下去,十分危險,搞不好就要滑到情感危機的邊緣。但一想到人家小鄔表現得又是那麼的自然和執拗,讓你拒絕不得。並且也不像男人們一般想像的那樣###,小鄔對他的關心和體貼是陽光的,一點也沒有向他表示或者暗示出過分的情愛,因此他們的交往是十分正常的。自己反正也沒有做對不起老婆的事情,只得順其自然。但是,他一直想不通的是,自己何德何能,竟然在這個新的場合下,得到了這樣一份突如其來的感情?這種揮之不去的念頭苦苦地糾纏著他的靈魂,叫他難以自拔。特別是昨天夜裡做夢,夢見自己和一個既像老婆、又像小鄔的模模糊糊的女人###,褲頭上沾了一層黏糊糊的髒東西。晾乾了以後,那地方就像小時候媽媽漿出來的老藍土布,一片發硬的白漬,心裡就“咚咚”地亂跳一氣,覺得自己這點###算是對小鄔公開了,實在叫人羞愧難當。
夜裡,他一個人孤單單地躺在床上,骯髒的思維無限制地放大,瘋長著比熱帶植物還速生的情愫。到了凌晨還睡不著,一直在腦海裡漂浮著小鄔那俏麗的模樣,覺得小鄔同自己老婆相比,獨有一種特殊的風情和柔腸。他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這麼有女人緣,和這小鄔素不相識,只是到了一起工作才成為同志的,一見面就對他表現出濃烈的好感。說是自己自作多情吧,也不盡然,自己往往時時處處處於被動狀態,倒是人家小鄔要比自己主動得多,所作所為,已經超出了一般男女同志之間的交往。就像這洗衣服,不是一個女同志應當乾的,特別是偷偷地拿回去洗,更叫人感到意味深長。他猜想,小鄔之所以敢把自己的髒衣服拿回家,她丈夫肯定不在家,要不然會解釋不清的。現在估計衣服肯定會洗得乾乾淨淨的,晾起來了,也不知小鄔在洗自己的髒衣服時,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看看錶已經夜裡十一點了,他覺得鄔慶雲已經鑽進了他的心裡,揮之不去。小鄔啊小鄔,你此時要是也沒有入睡,不知你在想些什麼?又想到自己那條髒褲頭上的汙漬,帶著強烈的男人色彩,就有點莫名其妙的衝動。想著想著,雄###動物的本能,搞得項明春渾身燥熱,一股排解不掉的無名火,直攻到下身,找不到發洩物件,直豎豎地發痛。他心想,要是孫秀娟在就好了,一定要和她狠狠地親熱親熱;要是小鄔在也一定好了,或不知會不會讓他抱在懷裡,憐惜一番?不不不,小鄔要在,那就羞煞人了,自己這樣胡思亂想,真是個混蛋、王八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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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貼(3)
打那以後,只要有機會,小鄔總是悄悄地把項明春的衣服拿回去洗。當她把摺疊得闆闆正正的衣服,偷偷地塞到項明春的書桌下面時,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既自然,又得體。項明春心裡的自責不知不覺地淡化了一些。
住室(1)
由於沒有住處,項明春就一直住在值班室裡。大約連續值了兩週的班後,侯主任在一次例會上對大家說:“這樣下去不好,總不能讓小項天天值班,大家還是要按照原來的規定辦,繼續輪流值班。這不但是一種工作任務,也是個責任問題,總不能讓小項一個人承擔。特別是結過婚的同志,總在家裡跟自己老婆睡,還不讓老婆掏虛了身子?長此以往,就影響正常工作了。”
項明春知道,侯主任愛講笑話。但同志們來值班,有夜班補助,睡上一覺,就有一塊五毛錢的收入,一個月下來,抵得過半個月的工資。那時,大家的工資水平低,正科級幹部的工資都沒有超過三位數。因此這點夜班補助費,對每一個同志來說,都是非常可觀的額外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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