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們了。”他的神情又是陰鬱幾分,“在河岸邊。”
“我和誰交往,我想這是我的私事。”顧默楠說著將門敞開,“如果你是要敘舊,那麼改天,我要休息了。”
陸觀棠默了一瞬才起身,他走向她,並沒有出去,反是將門甩上,而後將她順勢壓向牆壁。顧默楠被堵在中間動彈不得,下顎也被他捏住抬起,不由分說,他的吻就劈天蓋來落了下來,她掙扎反抗,他卻越吻越激烈,她發了狠咬上他,他吃痛仍是不放開她,雙臂霸道得纏著她,舌頭更是一個勁兒往最深處鑽,吻得她要窒息。
顧默楠頓時覺得缺氧,四肢軟綿綿的,許是唇齒間沾染了他的血腥氣,她漸漸開始暈眩。
最後兩人都是氣喘吁吁,他才停下,她貪婪地呼吸著空氣,思緒雜亂。
他的手指撫上她的唇,拇指輕輕拭過,又要低下頭來。
顧默楠沒有再讓他得逞,揮手就給了他一記耳光。
“陸觀棠!你把我當什麼?你想親就親?親完了就當沒事發生,一聲不響一走了之嗎?”顧默楠一抹嘴,咬牙就把話給說了出來。可是她立刻就後悔了,不是早就釋然了嗎,為什麼要舊事重提,彷彿她在耿耿於懷!
陸觀棠一動不動,半晌才道,“我對你說過的。”
“說了句,我走了,這也算說了嗎?”顧默楠的手一陣麻麻的,手指一動,刺痛感直達心臟。
陸觀棠笑了,那笑讓她覺得很虛無,“是你自己不記得。”
這次不等她回神,他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這個晚上,顧默楠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他方才的話語。明明是他不告而別,明明是他一走就走了那麼多年,現在回過頭來,怎麼搞得好像是她的錯?只能翻來覆去,被他折騰得絞盡腦汁去想。半夜裡顧默楠翻身而起,煩躁地揪了揪頭髮,似乎有了些印象。
還是那個夏天。
他們在時鐘廣場,她數落廣場不該取這個名字,因為不符合實際情況。他就突然說起英國的大本鐘,無一不詳細。而後他還說了什麼,一通電話就進來了,她趕緊打斷他去接。她正和同學密謀籌劃要去古城假日遊,哪裡還顧得上他。一切準備就緒,只欠車票,掛了電話,她還沉浸在這場即將到來旅行的雀躍裡。
他黑著張臉問,你聽見了嗎。
聽見什麼?大本鐘?她只好矇混過關,點頭如蒜搗,揹包一甩,丟下句有急事,就趕去和同學會和。
……
茶几上的菸灰缸,殘存著他留下的菸頭,顧默楠將身體蜷縮成一團,埋頭於其中。
這真是前所未有的懊惱。
真相就是他其實說了,但是她沒有注意聽。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清早頂著兩隻熊貓眼起來,所有人見了她都是似笑非笑,好似心中明白的樣子。顧默楠來不及在意他們,一來是本就沒有精神,二來心思也不在此處。她故意選了別桌而坐,悄悄抬起頭來,陸觀棠和組長坐在另一張餐桌上,一手刀一手叉切割著培根卷,舉止優雅地讓人以為他是在進行某項藝術作品。
“顧秘書,我們一起去拿吃的吧。”
“喔,好啊。”
話音落下,面前立刻擺了一份餐點,清淡的皮蛋瘦肉粥,粥面上灑了肉鬆末,飄著濃郁香味。盤子上還放了各色的點心,中西式都有種類很全。一桌都是公司同事,沈逸毫不在意就坐了下來,“不好意思,大家不介意吧?”
眾人自然是搖頭。
顧默楠乾瞪眼,沈逸卻溫柔叮嚀,“吃吧。”
“顧秘書,經常給你送花送巧克力的白馬王子,是不是就他呀?”女同事冒頭髮問。
沈逸只是笑了笑,避而不答算是預設。顧默楠則是尷尬無比,悶頭喝粥。隔桌有了動靜,陸觀棠先行離去。
大夥兒全都看不懂了,這關係真是錯綜複雜。
用完早餐,收拾好行李就要趕飛機回去。下到大堂退房,沈逸又在那兒了,“我是來看你的,你要回去了,我留下來也沒意思。”
陸觀棠正由幾人簇擁著而來,沈逸率先迎了上去,“棠總,幸會。”
陸觀棠回了聲“幸會”,兩人交換了名片。
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攀談起來也夠順暢,離譜的是直接一輛車去機場了。等上了飛機,兩人還在聊,顧默楠索性被晾在一邊。
回到洛城,沈逸聲稱要送她回去,她忙說不用,可他硬是拉她往停車場去。前方就是岔道口,顧默楠來不及說上半句話,陸觀棠已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