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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應該有著粗糙的繭,摩擦著她細嫩的面板,有絲絲痛意。
景欣捉住他的手,翻開手掌,指端有著厚厚的繭,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掌心還有幾條突出的疤痕,突兀的將清晰的指紋折斷,這些傷痕如同一柄刀,將他的美好未來也生生砍斷了。
心中竟生出了無盡的惋惜!景欣想起蔣母說的話:這孩子現在成天在外面和不三不四的人混,我都擔心死了,景欣,你有時間幫我勸勸他吧。
有些話一直在心裡攢動,景欣知道自己沒有立場說,不過她還是咬咬牙,鼓起勇氣說:“向陽,你不要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你這樣整天打打殺殺,把自己搞得一身傷,你母親很擔心。”
蔣向陽極快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眼裡又染上了厭惡色彩,他瞟了眼面前咬著唇一臉怯意的景欣,語氣變得冷漠而疏離。
“田景欣,你不要多管閒事,你以為你是誰?我的事幾時用得著你來管,你最好離我遠點。”
景欣突然覺得有些生氣,怒意一絲一絲堆堆積在她臉上,她恨他是扶不上牆的阿斗,恨他自甘墮落,恨他如此不愛護自己的身體。
最終,怒火掩蓋了她的恐懼,她嘴角溢位一抹苦澀的笑,自嘲的說:“是啊,我哪有資格管你,你最好自求多福,天天祈禱自己不要被人砍,省得阿姨擔心。”
話一說完心頭又有些後悔,就算生氣,也不應該咒他被人砍啊,他受傷,她也不樂見。
算了,她不想再和這個蔣向陽待在一起,誰知道下一稱她還會說出什麼莫名其妙的話來,嘆了口氣,景欣抱著頭衝進雨中。
蔣向陽看著背影,愣了一會,也衝進雨裡,幾步追上她,野蠻的拉住她,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拎回,狠狠的兇她:“媽的,你這個女人,瘋了嗎,沒看到路上那麼多車,你想死就離我遠點。”
他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火?瘋了,這個女人實在讓他沒有辦法冷靜。
兩人貼著牆壁靠得很近,周圍樹葉嘩嘩抖動、摩擦聲,雨點砸在水泥地上的叭叭聲,簷溝裡嘩嘩的流水聲以及水在尋找各自路徑、流向時所發出的“啪達”聲和“嘩啦”聲,構成了一部繁雜而單調、急驟但有序的雄渾的樂章,他們在這樂章中沉默著。
平靜的沉默中,兩人的心緒已經飛過千山萬海,只有天知、地知,你我卻不知!
過了許久天漸漸的透亮,烏雲散去雨也停了,兩人在屋簷下分道揚彪,景欣去醫院看蔣母,至於蔣向陽去哪裡,他沒說,景欣也不敢問,被他兇一頓不說;問了也是白問,只會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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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沒有人收藏;也沒有留言呢?難道真寫的那麼差;那至少也得告訴我啊。
介紹偶的舊作致命罌粟
第十六章 觸目驚心的傷
又到了週末;景欣上次去醫院時聽蔣母提過週四會出院;這個星期她應該在家。
早早起了床,將煲好的木瓜鯇魚尾湯盛進保溫桶裡;準備一會帶去蔣家。
她聽鄰居大嬸說這種湯養胃,對病人有好處。
金色的晨光暖暖的灑進院裡,沾著露珠的紫菊兀自開得正歡;心情也如這生機盎然的小院一般好了起來;景欣穿過敞開的院門;屋裡很安靜,靜到耳邊只有自己的心跳聲,敞開的房間裡並不見一個人。
唯一一扇閉著的門是蔣向陽的房間,景欣輕叩了幾下;裡面沒有應聲,她手上稍一使勁,門吱呀一聲就自己開了。
房間裡厚厚的窗簾嚴嚴的拉著,擋住了窗外耀眼的光芒。
視線一下子還不太適應這種昏暗,她努力眨了眨眼睛,刺目的白光從眼裡退去,景欣才看清窗下的沙發上,一個男人正在擺弄著胳膊上的紗布,面前的小几上放著幾個瓶子和紗布,看樣子是在換藥。
聽到門聲,他有些驚慌的抬起頭,眼神掃過景欣,略略舒了口氣。
沉著聲音說:“把門關上。”又繼續纏著手上的紗布。
身上的這些傷,他不想讓母親發現,母親已經病成這樣了,他再也不能讓她擔心。
門被輕輕掩上,屋裡的光線驟然變得更暗,與屋外的陽光明媚恍若兩個世界,蔣向陽的身影隱在那抹黑暗裡,如暗夜裡的幽靈,散出著陰戾之氣。
他有些笨拙的拆著胳膊上的紗布,紗布的結頭處打了個死結,他拆了幾次也沒拆開,懊惱的放棄,有些不耐煩的狠狠拉扯著。
景欣被他嚇了一跳;哪有人這樣處理傷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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