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臉紅心跳,而他的問話,更讓她又開始全身發軟,情不自禁的回想這段時間裡,他是怎麼“教導”她的。
凌雲不放過任何機會,巧立各種名目,教她一些稀奇古怪的吻,把她從“初級班”帶往“中級班”,使出渾身解數,教導她那些荷蘭吻、德國吻、西班牙吻、葡萄牙吻……她幾乎把歐盟所有國家的吻法都學遍了!
這樣的課程,雖然讓她的吻功大有進步,但是也帶來不小的後遺症。一看見凌雲的唇,她就開始魂不守舍,猜測他今天要教導她的,會是哪一國的吻;看見他精壯的身軀,她就──
總之,凌雲的每個吻,都能讓她暈頭轉向。
她一直好想問,他是學過什麼邪門的功夫,為什麼每回他一吻她,她就會覺得全身發軟,所有的力氣都跑光光?
鮮明的回憶,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臉兒燙紅,兩手往前一伸,用力的推開他。
“你少給我胡說八道!”她跳過“複習功課”的話題,用憤怒的表情,掩飾心裡的羞窘。“我、我、我是在擔心特展的事情──”
“‘沙哈’公司的負責人不是捲款潛逃了嗎?還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凌雲輕聲低問,金邊眼鏡後的黑眸,閃過盈然笑意,不著痕跡的又往她逼近一步。
她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連忙又伸直雙手,把他推遠些。
“你這個笨蛋,也不想想,對方肯花大把鈔票,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你麻煩,肯定是視你為眼中釘。如今公司倒閉了,難保他不會喪心病狂,把一切歸咎到你頭上──”
“原來,你真的是在擔心我呢!”他柔聲說道。
她好用力好用力的搖頭,恨不得能夠搖掉頰上的嫣紅,雙手開始猛推他的胸膛。
“我是不希望你被人幹掉,壞了我的名聲,到時候我的面子要往哪裡擺啊?”別的不說,她總不能丟了“楊氏保全”的面子吧?
“小胖,別這麼兇,我會怕。”凌雲被她推得連連後退,最後高大的身子已經被推到牆邊,再也無路可退。
“怕?!哼!追根究柢,都是因為你身手太差,我才會這麼辛苦,必須從早到晚,像個保母似的追在你後頭,沒看到你的人,就覺得提心吊膽!”她愈喊愈大聲,完全不想收斂脾氣。
他的眸子裡閃爍著笑意,視線在那張氣呼呼的小臉上繞了一圈,接著掉轉到她肩後,揚手一揮。
“啊,阿一──”
張徹一來了?!
娃娃美目一睜、全身一僵,立刻收嘴閉口,瞬間從火爆大姐頭,變身成嬌甜小女人,回身溫柔的就是一句:
“張先生,晚──”那個“安”字還沒出口,她就陡然住嘴,圓亮的眼兒瞪得好大。
只見會場裡空蕩蕩的,別說是人了,就連個鬼影都沒有!
該死,張徹一還遠在幾千公里外的臺灣呢,哪裡會跑到這裡來?這個傢伙居然敢騙她!
“抱歉,我看錯了。”凌雲彎唇淺笑,看起來好無辜。“我大概是太累了,一時有些眼花。”
“你──我打死你!”小女人退場,大姐頭又出現了。
娃娃氣得頭昏眼花,握緊拳頭,怒叫一聲,像頭被激怒的小獅子,恨不得撲上前去,一拳就把他揍得倒地不起。
凌雲竟然還有話說。
“你何必偽裝自己呢?何不就讓他看看你的本性,說不定他會懂得欣賞你的力大無窮、你的粗魯──”
她再也忍不住了,揮手就是一拳。“我哪有粗魯?!”
凌雲腳跟一旋,身形意外的靈巧,輕易閃過她的憤怒鐵拳。她的拳收不住勁勢,錯過目標,誤擊一旁的古典立燈。
砰!
立燈應聲倒下,壓到一座綠竹屏風,屏風又倒向木櫃,木櫃晃了一晃也跟著倒下。只聽到一陣乒乒乓乓的巨響,那一整排的傢俱,因為她的無敵神拳,有如玩具骨牌般,在兩人眼前轟隆隆的全部倒下。
半晌後,當一切塵埃落定,凌雲才挑起眉頭,一手撫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嗯,我說錯了,你不是粗魯,”他看著那些傢俱,嘴裡嘖嘖有聲的嘆息。“你根本就是粗暴。”
“我、我、我才沒有粗暴──”證據倒了一地,她反駁的聲音不由得變小聲了。為了湮滅證據,她連忙開始收拾殘局,挽起袖子,把倒下的傢俱扶起,照著員工們先前擺放的位置,一個一個擱好。
幸好“福爾摩沙”名不虛傳,傢俱做工紮實,地上又鋪著地毯,所以除了那倒楣被正拳擊中的立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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