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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脆弱的時候,她不再想起冷靜,她潛意識的就想到了陸染,以前這種時候,她都是無條件的打電話給冷靜,這回她沒有,她第一個電話就打給了陸染,習慣好可怕。
“依依,今晚要是有誰想要傷害你,我就叫他去死。”陸染皺著眉頭把臉抬了起來,伸手擦著依依的眼淚,“你相信我就好,把事情告訴我,我替你去解決。”
“你怎麼解決,人都死了,死在手術檯上,我恐怕再也做不了醫生了,我怎麼那麼不小心呢,我殺人了,我殺人了。”依依剛才自己哭的時候,只是小聲的一個人抽噎,可是一看到陸染,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想抱怨抱怨,想對他發發脾氣,想他來安慰安慰自己,想什麼都不顧的大聲的哭出來,“陸染,我完蛋了。”
“不會,不會。”陸染脫下西裝披在依依的身上,親親她的臉蛋,“恩,不許哭,我帶你回家,要不然我就丟下你不管了。”
“你也來欺負我?”依依哭的越發大聲了,“你還佔我便宜?你。。。”
“恩,你想怎麼辦?”陸染拉起依依禁錮在身前,“我丟下你不管了?”
“不要。”依依再次把頭搭在陸染的肩膀上,雖然他討厭,雖然他佔她便宜,但是她今晚就是不想一個人待著,她害怕,做醫生好幾年,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病人死在自己眼前。
“那我為什麼要幫你啊?你是我什麼人啊?”陸染掠起依依的一縷頭髮,放到鼻尖聞了一下,這是個好機會,她這麼脆弱,他這麼強大,他知道這個時候是對方最脆弱的時候,無論你開什麼條件對方都會接單,這是商場上的經驗,恩,陸染理智的覺得,這確實是個機會,他可以把依依按在身邊,要挾她做自己的女朋友,恩,就這麼樣做。
“陸染。”依依氣憤的推開了人,站在原地擺脫了身上披著的西服,“你也欺負我?你出去,你出去。”
“啊?”陸染大跌眼鏡,怎麼會這樣呢,不過想想本來愛情跟商場上的事也不是一回事,於是乖巧又羞澀的低著頭,“我跟你開玩笑的。”
“誰讓你跟我開玩笑的?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我還以為,你也要離我而去呢?”依依繼續她的淚水戰術,看得陸染心尖這個疼啊,顧不得自己心底的小算盤,披好依依身上的西裝,拉起手大步的向外走著。
若干年後陸染想起那一幕都覺得,自己的行為可以堪稱為俠義,但是明顯欠考慮,如果換一種方式,也許事情的結果就會不同,也許依依的傷害會減小到最低,也許他年紀再大些,做起事情就不會像那時候那麼幼稚,單純的覺得做依依的靠山就是對她好,就是疼她,她就不會覺得難過,不會受到傷害,他忘記了一件事情,依依除了是個愛哭的小姑娘,也是一位醫生,她哭不是因為她是小女生,而是她是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恩,然然最近呢休息不是很好,嘻嘻,眼睛很疼,我打算休息休息,後來不放心我的霸王們,我覺得我不更文肯定會被罵的,對不對?嘻嘻。。。
正文 秦朗的桑榆已晚
陸染自以為瀟灑的拉著依依出了門,依依被他用西裝包裹好擁在胸前,他走一步,依依就像木偶一樣跟著走一步,眼睛腫腫的,陸染低頭就看得到,心裡的酸楚自是不言而喻的,不知不覺的夾緊了身前的小人,依依亦步亦趨的被陸染拉著走,眼前的路也看不大清楚,出了醫院大門,她只記得陸染把她擋在身後,然後她被許多許多的人拉扯著,所有人都在問她,為什麼好好的人住進了醫院,開個手術就沒有再出來,她只記得她身上那件厚重的外套被人拉扯了下來,她只記得她暈倒前陸染似乎跟人打了起來,她只記得夢裡有種茉莉花的清香,那晚她在醫院門口的石階上暈倒了。
冷靜拿著鑰匙開門,想從後門溜進自己的房間,偏偏坐在院子裡的冷凌寒看到了她,“小靜,回來了?”
秦朗的目光也跟著流轉了過來,她身上依舊是那件白色的男士襯衫,這讓秦朗很生氣,可偏偏還要保持著風度,壓下怒火對冷靜笑了笑,“過來跟我和伯父喝一杯吧。”
冷靜僵硬了身軀,然後洩氣的站直,轉身,拖拖拉拉的走到父親身邊,接過秦朗遞來的酒杯,微微抿了起來,“都起夜風了,老頭子,你怎麼還在這兒?”
“不是說好了等你回來嗎?我和小秦在喝酒,然後談談生意上的事情,你去哪裡了?”冷凌寒滿意的看了看冷靜身邊的秦朗,難怪女兒喜歡他,從小就喜歡,他的談吐他是無話可說的,他的風度也有他年輕時的風韻,而且再見老鄰居,他今晚突然想起了冷靜的母親,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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