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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地想起那些傷感的回憶,不禁讓人潸然淚下。
不過……景夜卻不會由此感受。
畢竟,他母妃的樂技造詣在景遙……甚至整個九州大地,沒有人能勝過她。自幼受到音樂的薰陶,只消一聽,便知道這曲子為何。甚至……是否和攝魂術有關……
只是,景夜卻也實在沒有聽過這般的樂聲,一時間也無法辨別這是什麼樂器所奏出的樂曲。
步伐順著北苑而去,音聲便更加的濃郁。景夜只是聽得入迷,站在院外,看著陶晚煙坐在凳子上奏曲。而洛璞閒則是在一旁鼓弄他的藥草,偶爾兩個人的目光會在空中交匯,便同時回應彼此一個笑意。
看著這一幕,景夜的雙手不由握成拳,這眉峰是聚了又展開,展開之後又蹙緊。眸光也碎髮深沉,深邃的眸子中似乎釀造著一場大風雨,只是缺了那麼一點導火線。否則也就真的是一觸即發。
“愛妃好興致啊!”景夜雙手剪於伸手,一方面是為了突出他不削一顧的氣勢,另一方面卻是在隱藏他因為怒火而青筋暴突的雙手。不知為何,看著剛才著院子兩人的眼神交流,景夜忽然有種想把洛璞閒送到別院去的衝動。
原本太陽便緩緩往這山下落,景夜背光而立,陶晚煙根本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可他話中的不滿和譏誚她自問還是聽懂了。拉著二胡的手也停了下來,同樣用不滿地眼神瞟了瞟他。華麗卻做足了面子,“不知七爺這麼晚了來這裡所為何事?”
“笑話,爺來看看愛妃,又有早晚之分?我就是半夜要你從床上爬起來陪本王下棋,你也不能有任何的反駁之意。”景夜拽拽地衝著陶晚煙說了一聲,隨後自顧自地站陶晚煙對面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而洛璞閒則是像沒有看見景夜一般,繼續搗弄他的藥材。
倒是陶晚煙,看著景夜那張自以為是的臉,幽幽地吐出幾個字,“妾身可不會下棋!”
沒有想到她會這般作答,景夜現實一愣,隨後哈哈地笑了出來,對著陶晚煙打趣到,“沒關係,爺教你。”
聽著景夜的話,陶晚煙先是一愣,卻沒有作答。又低頭撥弄自己手中的二胡。景夜見狀,心中又是一陣惱怒,卻不能將陶晚煙怎樣,遂將目光落在了陶晚煙手中的樂器上,眸光中漸漸斂了不少的疑惑。陶晚煙明智到景夜疑惑,卻也不開口,反而是帶著挑釁地意味問道,“不知七爺覺得著音色可好?”
“一般!”景夜撞出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目光卻始終瞟向陶晚煙手中的東西。
陶晚煙輕輕笑了笑,算是對景夜服了。
她自是知曉他不懂二胡是何樂器。說來也怪,這景遙國,什麼樂器都有,可偏偏就是沒有二胡。她原想著是名字不同才會這般,便畫了出來給樂行的老闆看。
結果他還是搖頭說沒有。
向來這裡確實沒有它的存在。
“這琴……叫奚琴。”陶晚煙頓了頓,終是用了二胡原本最初的名字,“她所奏出來的音樂,被稱為眼淚的聲音。”
說著,陶晚煙放下二胡,專注地看著景夜,“七爺你可知我剛才所拉的曲子喚為何名?”
景夜挑眉,示意她繼續開口。陶晚煙輕輕笑了笑,紅唇輕啟,吐出三個字,“相思引!”
景夜伸出去取茶杯的手猛地停滯在了原地,洛璞閒搗騰藥材的手也忽的一停。陶晚煙雖沒有抬頭,餘光卻將兩人的動作盡收眼底。於是乎淡淡地笑了笑,“七爺,相思引,幾世情緣不負相思引。以曲為引,取名相思。相思相思……思到盡頭,還不是一無所有。”
說著,陶晚煙又低頭認真地拉起了二胡。
其實陶晚煙口中的相思引,與她原本在二十一世紀所聽的相思引已經不同了。現在聽上去,似乎還缺了點什麼。“七爺,依你之見,這曲……可算得上曲子中的翹楚?”
說著,又自嘲的笑了笑,“也許也是我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景夜看著陶晚煙,一直沒有開口。聽著耳邊的悲怨卻又意味深長的樂曲,景夜的眉也順著蹙緊。復想到梨花樓梨姑娘對他說的話,眸光聚在陶晚煙的身上,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曲子,缺了點樂色。”言罷,景夜便起身離開。
陶晚煙自是不會留他。可是心中卻忐忑得很。陶晚煙能拿出手的,除了畫,便是著二胡。說起來也要感謝她母親,是位奏二胡的行家,所以自小陶晚煙便會,而且知曉它製作工藝,才讓樂行老闆緊趕慢趕地做了出來。還好樂色沒有讓她失望。
“陶妃……”洛璞閒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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