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是!”
陶晚檸從大漠趕過來,來回少說也要幾日的功夫。所以她定然不會急著回去,景灝自然也好奇隨行而來的都有些什麼人。
因為前幾日的那場勝仗,如今北狄人也不敢貿然進攻,正好他也有得一日閒暇功夫。看樣子明天還是要去見見陶晚檸才行。
然而被派去的下屬很快就回來了。
“八爺,屬下跟著陶姑娘剛走出正街,突然有一黑影人出現,兩人似乎十分熟絡,那黑影人的輕功了得……屬下實在跟不上。”
“黑影人?”景灝蹙眉。
若是說輕功,梨‘花’樓當中自然數沉夏輕功了得。莫不是隨同陶晚檸而來的是沉夏?
“可能分辨那人是男是‘女’?”
“那黑衣人雖然偏瘦,身形卻十分龐大……應當是個男人。”
男的?
景灝挑眉,拿出方才陶晚檸送過來的那封信,將裡面的內容謄抄一遍之後再將它封存好。
“馬上將這封信送回帝都!”
“是,八爺!”
說起這一年來,景夜雖然算的上是一位明君……確實十足的是個暴君。棲鳳宮那場大火似乎將他心中僅剩的那點善良和不忍也燒成了灰燼。
且不說那一系列的朝堂內務處理,就連景灝的母妃,如今的皇太后也不敢再有何動作。而當初陶晚煙帶回的相思引……景灝雖然不知道景夜把它藏在了哪裡,然而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景夜還留著它的。
那封信隨著戰報快馬加鞭得往帝都趕去,而景灝則趁著休息的片刻找到了陶晚檸。
陶晚檸落腳的地方名叫翠微閣。並非是一家客棧,而是一家賣古玩字畫的地方。景灝得知陶晚檸在這裡的時候便急匆匆的趕過來。
誰曾想正好遇見陶晚檸一行人準備離開。景灝蹙眉,看著那方才才落下的馬車車簾,又轉頭看向陶晚檸。
陶晚檸也沒有想到景灝會突然出現,大眼瞪著景灝,“怎麼?八公子想通了,要隨本姑娘去大漠做壓樓夫人?”
不知為何,每每聽到“壓樓夫人”這幾個字,景灝竟覺得陶晚檸可愛至極。
蹙眉,景灝心裡有些鄙視自己這樣的想法,“剛才進去的人是誰?我認識嗎?”
避開陶晚檸的問題,景灝直接將目標移向那個進了馬車未曾‘露’面的‘女’子身上。陶晚檸聽他這樣一問,立馬雙手叉腰站在了景灝的身前,墊著腳尖想要將景灝看向馬車的視線擋住,“喂,非禮勿視啊。你看什麼看,不準看。”
結果因為陶晚檸實在比景灝矮了好大一截,如何也擋不住景灝的目光。陶晚檸一心急,伸出雙手捧住景灝的臉頰迫使他低頭看向自己。隨後自己則是一本正經地望著景灝,“喂。你看我啊,幹嘛看馬車!”
“我為什麼要看你?”景灝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陶晚檸是很聰明,但是很多時候更是脫線的。就如同現在一樣,一旦一著急……她就是一個笨蛋,手法拙劣到任誰都能看出破綻。
“你為什麼不看我?”
“馬車裡的是誰?”景灝懶得跟陶晚檸繼續拉扯下去,乾脆直接了當地開口。
這一問,倒是讓陶晚檸愣住了。大概是她也沒想到景灝會問得如此直接。頓時,陶晚檸的表情彷彿跟吞了針似得十分難看。
“你管是誰,是誰都和你沒關係啊。”
陶晚檸的頑固讓景灝冒火。索‘性’伸出一隻手將陶晚檸困在自己懷裡,同時將她雙手反剪於伸手。另一隻大手則向馬車簾伸去。
“不要!”
伴隨著陶晚檸的驚呼聲,景灝的魔爪已經拉開了車簾。然而只是一眼,景灝便鬆開了手轉過身去。馬車簾抖動了幾下又恢復了平靜。
“還望八爺贖我與沐夏不能出去見禮之罪。”
馬車裡,願夏的聲音輕輕響起。景灝惱怒地將陶晚檸鬆開,臉‘色’也有些難看。
馬車裡是願夏和受傷的沐夏。沐夏的傷口在肩上,而願夏正在為沐夏包紮傷口,景灝方才是將沐夏香肩半‘露’的秀‘色’盡收眼底。
“是我冒犯了,還希望沐夏姑娘不要見怪。”
景灝剛說完,願夏已經從馬車裡出來,一身素‘色’長裙,眉間帶著笑意,“沐夏此刻還在昏‘迷’之中。自然不知道方才的事情,願夏也不會去多嘴啊。”
陶晚檸停了兩人的話之後,眼珠子轉了轉,跟著開口,“就是說嘛。叫你別去看,你偏要去,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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