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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現在急著去找那船上的女子,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不等景夜回神,她一個旋身脫離開景夜的鉗制,躍身跳入水中。
這從水路逃走可是陶晚煙經過深思熟慮才有的決定。首先,她想去船上,從水上過去是唯一的辦法;其次,要擺脫景夜,那就得從景夜的弱點下手。
景夜的弱點,不正是怕水麼?
因為那假的陶晚煙出現,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走了。陶晚煙趁機混進梨花樓的船上,趁著眾人不注意,伸手從她背後捂住躲在船後的女子的嘴,低語道,“別出聲,是我!“
原本那緊張的女子這才放鬆下來。陶晚煙心中知曉她也明白自己是誰了,這才緩緩鬆開手,看了看四周才再度出聲,“跟我來。“
拉著她的手走到了船尾。有一小伐早已立在那裡。陶晚煙伸手托住身旁人的腰肢,帶著她躍向小伐。她們剛一落船,小伐上的船伕立刻畫著小伐拐進一條河流分支而去。
“傾音,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看著傾音越發圓滾的肚子,陶晚煙心中竟有些怒火,“你現在是什麼狀況你自己難道不明白麼?你可以瞎折騰,可你的孩子呢?性命垂危的景陽呢?他們怎麼辦?”
“我……”傾音的表情透著一股悲傷,臉色也比在陳州的時候差很多。
“傾音,跟我回去。”
“不……”原以為傾音會了解到陶晚煙的用心良苦,可她卻忽略了傾音生於俱來的固執。看似有些低沉卻絲毫洠в興妓鞅慍隹詰囊桓鱟幀H錳脹硌逃行┠樟恕�
“傾音,你殺不了景夜的。更何況……那件事情也許根本就跟景夜洠в腥魏喂叵怠!倍�遙��膊豢贍苧壅穌隹醋啪耙顧廊ァ�
最後一句話,陶晚煙終是洠в興黨隹冢�尚乃既詞�煮貧ā�
“晚煙啊,你不懂!”
“我是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麼總是這個糾結固執。還有啊,景陽在哪兒?他……”
“晚煙,來不及了!一切都來不及了……”
傾音最初的話讓陶晚煙心中一怔,過了許久才漸漸回過神來。來不及的意思是……
“景陽他……”
說了三個字,陶晚煙的話卻再也說不出口了。竹筏上的三個人都各自沉默,卻似乎能夠感知到那種化不開的悲傷。
不知為何,竹筏竟行至殘香小樓前的小路。陶晚煙回想到第一次在這裡見到景陽時的情景。便是在此處,算不上太美麗的回憶,可她卻忘不掉當時的心情。
而如今,那個人……那個美男子……死了……
“傾音……”
“我知道!”傾音笑了笑,“我都知道。可是晚煙,你們都不知道的是,景陽他是景遙國的皇子,更貴為太子。他寧可像個皇子一樣,有尊嚴地死去,也不願落得這樣的死法。可是景夜他……他卻絲毫不猶豫地殘忍地奪走了景陽最後的願望。”
說著,淚水佈滿了傾音清秀的臉龐,“我一直以為,只要扶持景夜上位,景遙國才得以長久。但,如果我知道這要用景陽的性命作為代價。我寧可毀了景遙……”
062 重逢相思節
四夏現如今身負重傷,是斷斷不能出去找人的。倘若不去尋找傾音,她只怕會發生些遺憾終身的事情。尤其是在拿到傾音留下的書信後,更是堅定了去找傾音的決心。
書信如此道:
梨花樓樓主,上古苗黎族族長陶氏晚煙,今吾以第一百九十七任祭祀女的名義起誓,吾將永生永世長記上古古訓,尊從族人的每一個決定,護佑族人安危。望族長以大事為重,吾願長久沉眠,以慰師恩,得嘗終願。
看完這些她不甚理解的話,以及安放在桌面上的白玉藥瓶。還有一旁錦盒中古苗黎祭祀女代代相傳的權杖和法印,陶晚煙竟有些迷茫。
什麼叫永久沉眠?什麼叫以慰師恩?什麼又叫得嘗終願?
但是樓嵐,終究是位長一輩,性子沉穩,拿過傾音的留書仔細端詳一番,隨後沉吟道:“十五年前,祭祀女華凌師姑離世後,祭祀女權杖和法印也隨之消失。想不到,華凌師姑竟將權杖傳位於尚是孩兒的傾音。”
“樓主……”兩人正相對無言,房門突然被尚未痊癒的沉夏推開。沉夏這次是四個人中受傷最重的人。即使已經將內傷治好,身體卻依舊柔弱,“樓主,傾音她……”
許是沉夏聽了傾音的事兒,太過心急,所以急衝衝的趕過來。
“沉夏,你別擔心,我會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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