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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元君的詩裡,指著蘇懷的鼻子罵:
“小兒自稱風流人!白雲居士本狂客,十載人家空浪跡,縱酒高歌誰敢附!”貌似豪邁,心裡念念卻是就想壓蘇懷一頭罷了。
而蘇懷縱酒高歌,卻不是與他對罵,而是仰天長嘆:“古來聖賢多寂寞,唯有醉者留其名~!”那份逍遙姿態,眼中連古聖先賢也都付之一笑中,心裡哪有與他小小的韓元君爭雄的半分掛念?
整首詩,從“三百杯”、“酒十千”、“千金裘”、“萬古愁”的精妙字句層層疊進,頌起來真是猶如滔滔江水,奔湧而出,這種狂放氣象中,修辭又如此沉著,簡直堪稱鬼斧神工之作……
更重要的,是詩句中那充實深厚的內在感情,潛在貌似肆意酒話底下如波濤洶湧的鬱怒情緒,忽翕忽張,由悲轉樂、轉狂放、轉憤激、再轉狂放、最後結穴於“萬古愁”,回應篇首,如大河奔流,有氣勢,亦有曲折,縱橫捭闔,力能扛鼎!
這短短几句詩,竟給人一種震動古今的氣勢與力量感!
原本自信滿滿的韓元君,整個人如遭雷劈,只感覺整個世界天旋地轉,他號稱“豪邁詩王”,在蘇懷面前卻猶如溪流遇到汪洋大海,只覺得自己是井底之蛙,初窺天道一般……
此刻,他恍然發覺,自己這“豪邁詩王”在蘇懷面前,最多隻算是個街頭怨婦罷了。
是因為自己原本就是如此不堪嗎……不……不是這樣的,不是因為他的詩太糟糕……而是眼前這人高不可攀,遠遠的超越了這世界上文人墨客啊……
他們這所謂的朝鮮四大詩王,rb的三大詩聖,在他面前彷彿是繁星與豔陽之別,哪裡能與他爭雄?
這世上……怎麼會有人能寫出這樣的詩句?還是一位這麼年輕的人?
此刻不光現場的韓元君,北條戶,金八步等人,就連聯合直播間裡的錦織一與樸會長,心頭都不住的顫抖,他們看著蘇懷,終於感覺到了水墨畫家橫川路曾經體會到的那種恐怖力量……
面對蘇懷,他們好像面對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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