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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必成微微皺眉,已經決心把仁娜這鬧場的人趕出去。
眾人望過去,就見仁娜如銀鈴般“咯咯”笑指道:
“你們這霜雪見不得陽光,煤炭遇火成灰,茶酒進肚變尿,這才叫罵,而龜鱉是長壽的標誌,古人有‘壽龜’之說,難道你們連這個懂不懂嗎……?”
在場所有人聽著都是一愣,心裡頓時驚訝萬分,誰都想不到,這草原母夜叉竟能說出這樣一番原有來,這麼一說他這罵眾人“二”,和罵他們是烏龜王八,還真是很有道理了?
鄭貴陽與曹必成兩人更是心中一驚,這話絕對不是仁娜這草原姑娘能說出來的,她背後肯定有高人在指點。
鄭貴陽與曹必成兩人對望一眼,心裡都同一個念頭,莫非是朝鮮文聯那幫詩人又來鬧事了?是了,是了……上次範主席母親壽宴,他們也來鬧過事的。
這種事情也只有金八步能做得出來。
曹必成望著仁娜身後那一群草原漢子,低聲喝道:“是哪位朝鮮詩人老師在?請報出姓名吧~”
蘇懷被站在一群人中央,心裡想,自己這次參加泰山詩會,也不知道這隊友給力不給力,不如先試試他們的水平。
燕京與江南詩協的人,又聽到剛才出聲的聲音道:“我姓在詩裡,你們猜猜看。”
眾人找尋聲音來源,卻被一群人高馬大的草原漢子擋住視線,就聽那聲音悠悠念道:
“園中花,化為灰,一點已西墜,相思淚,心已醉,空聽馬蹄歸,秋日殘紅螢火飛~”
眾人都是面面向覦,這麼長的詩,竟然藏著是一個姓,這怎麼可能呢?難道這人是故弄玄虛?
眾人紛紛低頭苦想,各個都想知道這人究竟是誰,雖然人人都可以上前扒開人,看看那人的樣子,或者站到板凳上,從上往下看,但是大家畢竟是才子,誰都不可能做這丟人現眼的事情……人家文試他們眾人,如果是解不開這面子就丟大了。
可想來想去,卻終究是想不出來,眾詩人都是十分尷尬。
燕京江南兩大詩協的人,心裡都紛紛暗想,八成是來鬧場的朝鮮詩人,不是金八步就是樸九……可這詩裡明顯說的不是這兩個姓。
終於有人忍不住大叫道:“裝神弄鬼,糊弄我們嗎?”“這麼長的詩,哪裡是一個字,難道你是日本姓?”
“我就不信這詩裡有什麼玄虛。”
可正在這時,就聽兩人同時道:“原來是金陵文聯的蘇老師到了~”眾人回頭望去,出聲是海哥與顧讓這華夏詩壇雙傑,兩人竟同時解出了這詩,喊出蘇懷的來歷。
蘇懷這才推開眾人走出來,滿臉微笑鞠手道:“海老師,顧老師真是好見識,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我蘇懷今天是班門弄斧了。”
看來華夏詩壇也並非無人啊,這對詩壇雙傑並非如傳送中說的,只是擅長朦朧詩嘛。
眾人這時候看到這手拿摺扇的俊秀青年出現,這才微微張開嘴巴,是說沒看到金陵文聯的代表呢,沒想到他們竟然是跟西北食品公司的人一起來的。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並不知道這蘇懷是何方神聖,聽到旁人說完他在《華夏好聲音》宣佈自己既是”華夏文明“的事蹟,都不由連連大笑道:
“哈,真是笑掉大牙,竟然說自己就是華夏文明。”
“真是妄人一個。”
“完全沒有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嘛。”
蘇懷雖然一夜成名,但是那開天闢地的“狂妄言論”,也令所有華夏文人所不齒,成為文壇中最大的笑談,與海哥與顧讓相比完全是反面教材。
鄭貴陽與曹必成也是微微皺眉,心裡暗道,原來是這個妄人啊,還以為是何方神聖呢。
鄭貴陽笑道:“原來是金陵詩協的蘇老師,既然來了,為什麼躲在其他人的後面,故意跟我們開玩笑。”
“什麼叫躲?蘇老師不是已經把名字告訴你們了嗎?”清澈動人的張敏出聲道。
眾人都是微微一愣,他們都以為海哥與顧讓是認出蘇懷來,不是解出詩來,而是聽出聲音,難道這詩裡的真的有玄機。
海哥看了顧讓一眼,顧讓向來為人冷漠,卻沒有出頭的意思,於是撩了撩他飄逸的長髮笑道:“顧老師,我們一人解一句吧。”
“嗯,這樣也好。”顧讓摸了摸他的白帽子傲然道。
兩人都想試探,對方到底是猜出來的,還是真的解出這詩來的。
海哥悠悠高聲道:“‘園中花,化為灰’,空餘‘草’;這就是個草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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