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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鳥”是投林還巢的鳥,可知時已薄暮,詩人還在望。其中蘊藏著詩人對祖國河山的熱愛和對祖國山河的讚美之情。
杜甫原作……這兩句寫的壯麗之景。
而蘇懷卻給人不是這種感覺!
他的“蕩胸生層雲!”悲壯莫名,宛如憑地驚雷!是他胸中那無盡燦爛的輝煌華夏之魂,猛然沸騰,高漲激盪。
“決眥入歸鳥”,彷彿是要把這華夏山河,天地萬物猶如“歸鳥”一般收入自己胸懷中,以一人之身光耀於天地。
5000年光華都聚於他一人之身,綻放磅礴而出!
原來……
“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指得不是蘇懷獨自一人,而是那失散千年華夏之魂!
蘇懷回視臺下,無論是東山紀,還是錦織一,吉川菊,韓元君,金八步,胡一南……都猛然只覺蘇懷竟身後炎黃二帝高聳如雲與融為一體,不……更是與這泰山,這整個華夏天地萬物之靈融為一體。
那種力量不是來自於蘇懷,而是這華夏一草一木,是在這土地上空,千年浩蕩的不散英靈正咆哮怒騰!
蘇懷的悠悠冷聲,每個字,都猶如一柄利劍一般刺穿山河雲空,直接擊中每個人的心裡。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呼~!
現場猶如被凜冽寒風掃過,吉川菊,錦織一,以及六十位曰本甲級詩才子,都宛如被一陣巨大而狂暴的暴風雪襲來,各個都如光著雙足站立在冰天雪地之間,只覺得身上每個毛孔都透過寒意。
空氣都彷彿被這兩句詩劈開,整個現場的聲音一瞬熄滅。
每個人都像是被這種巨大而無形的力量束縛,聲音,思維,乃至情緒都瞬間為之凝結。
站在絕頂之上的人,正俯視著他們這些“眾山”。
那身影是蘇懷,還是華夏?還是他們奉為宣告的炎黃二帝?還是這山,這水,這華夏的天地萬物……?
他們分不清,只是心頭有一種巨大的恐懼感令他們牙關發抖,惶惶神散……而這種恐懼之維持了很短的一段時間,他們心底就生出一種想要卑躬屈膝的臣服感。
那不是膽怯,不是懦弱,而是一生追求天道的人,突然看到天道降臨在自己眼前的那種虔誠,那種震撼。
東山紀也是如遭雷劈,緩緩抬頭望向蘇懷站在泰山金頂的身影……明明是很模糊,卻又是那樣的清晰,就像是這個年輕人本來就該生在那裡一般。
第二百一十四章 燃燒的鬥魂
望著下面那些或者震驚,或是呆滯的人,蘇懷心中卻是冷如寒霜。
什麼是華夏精神,什麼是華夏?你們還不明白。
我們華夏先人流傳下來的精神,是天破了,自己煉石來補!
洪水來了,不問先知,自己挖河渠疏通,疾病流行,不求神蹟,自己嘗百藥治病!
在東海淹死了就把東海填平,被太陽暴曬的就把太陽射下!
皇族天子敢欺壓,就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推翻王朝!
誰願意俯首做外族奴役的羔羊讓他去吧,誰願意跪昏君權臣就讓他去吧,誰不問蒼生問鬼神也讓他去吧!
我華夏,不是望著鐵蹄只知逃命的懦夫!
不是國運衰亡,就嚷著用腳投票,投靠外族還能洋洋自得,鄙夷國人的小人!
華夏先人劈開的天地之間,到處都是鐵骨錚錚,與天搏命的魂!
華夏守自己腳下的方寸之地,數千年,靠著就是這膽氣,這倔強!
仗著就是這“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志向!
這才是華夏人原本的樣子!
就算是我們落魄,我們已忘卻,我們也絕不該讓自己山河刻上別人的名字,不會覺得別人高於我們而自卑,就卑躬屈膝,企圖成為他的一部分,而不是發奮圖強,青出於藍。
華夏不該是現在這樣的!
蘇懷念完詩,緩緩走下臺去,全場竟然沒有掌聲,沒有歡呼,也沒有抗議,所有人都被他身上那股莫名地威勢震懾,聲音卡在喉嚨管裡。
“這首詩,叫《望嶽》。”蘇懷走過評審團時,對曰本禪宗大僧正西昌廣冷然道。
西昌廣是得道高僧,不像是凡人那樣被蘇懷威勢壓倒,沉聲道:
“華夏隊頌詩完畢,現在該曰本隊代表登臺頌詩。”
這時候在場眾人才如夢方醒,華夏觀眾都是熱血沸騰,一陣陣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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