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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長髮飄蕩,過來俏生生地端詳著蘇懷。
聽到這聲小蘇哥哥,仁娜與張敏頓時都不由怒上眉梢,張敏冷然道:“小紀老師請自重,這還是電視直播中呢。”
“我哪裡不自重了?”紀巧巧瞪大美眸,很委屈地雙手捏在一起:
“小蘇哥哥是我那老範爹爹的侄子,我們算是世交,年紀又比我大,我怎麼不能叫他小蘇哥哥呢?你說是不是小蘇哥哥~~~~?”
第一百六十章 登高接詩
紀巧巧這三聲“小蘇哥哥”一聲比一聲更甜,聽著旁邊的海哥,顧讓骨頭都要酥了,旁邊傾慕紀巧巧的華夏詩人,都對蘇懷露出了嫉妒的神色。
蘇懷也是心裡暗暗驚訝,範老狐狸還生得出這樣靈秀動人的女兒,不過這紀巧巧明顯是故意挑撥他和其他人的關係,這是什麼意思?美人計?不至於吧?
看紀巧巧一直用那雙如秋水般美眸隱隱端看自己,蘇懷愣神間,卻聽身後一個粗狂的男聲道:
“小紀老師,我看這位就是隨口吹噓,矇騙一下小姑娘而已,哪有什麼漢代人說詩乃天地之心的說法~?不如仔細說說,讓我這些越南的炎黃子孫評鑑一下。”
眾人望去,越南隊的大隊人馬已經過來的,說話的人是越南代表隊的隊長鬍一南,長得五大三粗,氣質狂放,卻是越南唯一的甲級詩才子,蘇懷在抽籤儀式上見過。
聽他取笑自己,蘇懷心想比賽之前慣有的嘴炮大戰來了,也是微微笑道:
“我們漢代華夏人認為,天地如此壯闊,長天大地之間,生長著萬物和人,天地山川的鉅變,萬物草木的生長,人的命運變遷和人生的細微動靜,共同合理,才能凝聚成詩,因為天地和時間之中,唯有人是‘有靈’的……
說著,蘇懷暢然看著這山間美景,拿著摺扇輕指遠景道:
“漢朝才子陸機在《漢賦》中說,‘觀古今於須彌,撫四海於一瞬’說的就是,壯觀的天地和遼遠的時間,一起湧進人的心靈,那瞬間,我們的那種感動就是詩意,人在詩思澎湃,心靈像春水一樣豐盈,潤澤時,用文字表達出來,藉著山水湖光去賦頌情感,這就是詩~”
林蔭下的蘇懷舉扇遙指,俊秀無方的面容在陽光照耀中,彷彿散著淡淡光芒,說著這一番令人歎服的“天地之心”文雅至理,看得周遭所有人不由都如痴如醉。
就連顧讓與海哥,都不由在心中感嘆,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這種神仙般的俊秀人物……
那些在場的女性,與電視機收音機前收看直播的女觀眾,更是看得意醉情迷……只想著,此刻要是自己站在蘇老師身邊,聽他說這一番詩情畫意,就是此刻死了也干休啊。
而胡一南越南男詩人們,則是不由恨得牙癢癢的,不過就是胡掰了大道理吹牛逼嘛,怎麼你們都一臉痴迷的表情,說白了還不是看這小白臉賣相好!
蘇懷一番神侃,令眾人佩服萬分的同時,也令越南詩隊的詩人們心中更是不服氣了,心想:“前面就是劍樓,到時候就讓你這隻會忽悠外行的小白臉現行。”
眾人沿路走著,紀巧巧見蘇懷一路與她同行,卻目不斜視,一眼都沒有多看她,心裡也覺得好奇,甜甜笑道:
“前面就是劍樓了,馬上登樓接詩,要比誰先作詩,不知道小蘇哥哥,你擅長什麼是數字詩,還是排比詩?”
“什麼數字詩,排比詩?”蘇懷一臉疑惑,心想不是上了劍樓寫個詩而已嗎?怎麼還要接詩?
仁娜驚道:“蘇呆子,你連規則都沒看就當上華夏詩隊隊長了?你之前不是在壽宴上,與金八步接詩的?等樓之前,兩隊要先各自出題,勝者可以選擇是否先登樓做詩。”
蘇懷頓時是明白了,這就想是足球比賽之前,雙方挑選場地開球一樣,一開始要進行小遊戲,不過詩會把扔硬幣,變成了對詩。
不過這對詩,應該也不進入最後成績吧?只是正式開始之前,互相之間打擊對方士氣而已。
當然,按照通常而言,比對手後出手,可以爭取更多的創作時間,當然是比較有利的,如果能在對詩環節上獲勝,正式比賽的優勢就很大了。
蘇懷雖然不懂對詩的規則,可想無論規則是什麼,他都相信自己不會輸,於是微微笑道:“都可以啊。”
那胡一男旁邊那名越南詩人,不由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們胡老師是詩壇排比詩第一人,有本事你來試試排比詩。”
顧讓與海哥顯然都知道這胡一男的厲害,連忙小聲道:“這越南隊上次雖然被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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