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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問,張氏等人也看向姜婉白。
姜婉白不想說她剛才在想的事,抬眼往四周一看,只見路邊都是青翠的莊稼,她道:“我在想今年的收成。”說起收成,她突然想到她們家好像把地都賣了,既然如此,田老二他們每天下地去幹什麼了?
“娘,今年年景好,收成應該錯不了。”聽姜婉白提起莊稼的事,趕車的田老三立刻回過頭接過了話,話語中是濃濃的自豪,想來那莊稼他是下了一番苦功夫的。
姜婉白趕緊將她剛才的疑問問了出來。
田老三的目光一暗,又將頭轉了回去,用鞭子輕輕的拍了一下青牛,聲音悠長的道:“現在這地本來是沒人種的荒地,是我二哥帶著我們開出來的。不過這地根本也長不了小麥什麼的,只能種些高粱,比咱們原來的地可差遠了。”
對於田老三這樣一個熱愛土地的農民來說,土地就好似他的生命一般,沒了土地,便沒了一切,所以提起那片被賣了的土地,他又變的沉默起來。
地裡種的全是高粱?姜婉白瞬間好似被什麼東西霹到了,她就說田家怎麼天天吃高粱餅子呢,原來原因在這。
一想起高粱餅子,姜婉白立刻反射性的覺的菊花疼。
說起對菊花的傷害,這高粱餅子可比辣椒厲害多了,辣椒頂多算是個配料,這高粱餅子可是主食,每天要吃三次,每次要吃很多,甚至姜婉白覺的,這高粱餅子簡直是世界上最讓人深惡痛絕的食物,沒有之一。
“以後我們有錢了,還是要買一塊好地,然後種些糧食。”姜婉白一臉怨念的道。
牛車雖然走的慢,但姜婉白他們出來的早,所以在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他們到了孟莊。
遠遠的看見張家那有些破舊的木門,田承玉就興奮起來,拉著姜婉白的手道:“奶,這就是姥爺家,你還沒來過吧?一會兒我帶你進去。”
田承玉這句話說的很奇怪,姜老太太跟張家是親家,怎麼會這麼多年都沒來張家一次,但姜婉白卻知道,他說的是事實。這姜老太太一輩子出門的次數估計用手指都能數的過來,而張家絕不在此列。
姜婉白只想吐槽這姜老太太究竟過的是什麼生活,要是讓她那樣,估計用不了三天,她就得得抑鬱症,然後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滅亡了。當然,姜婉白覺的九成九是前者。
正當他們幾人說話的時候,張家的木門一開,一個男人從裡面衝了出來。男人一臉的焦急,跑了兩步就好似被什麼絆到了,啪的一下趴到了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
不過他好似沒感覺到疼一般,爬起來又往前跑,跑了兩步,腳步一踉蹌,竟然又摔到了地上。
“舅舅”“哥”……馬車上好幾個人同時驚撥出聲,也證明了那個男人的身份,正是張氏的哥哥,田承玉的舅舅張元書。
喊完,眾人趕緊下了馬車,朝男人奔去。
男人一眼正看見了眾人,就好似看到救星一樣,趕緊爬起來衝了過來。一把抓住張氏的手,他急道:“爹突然不好了,我去請大夫,你幫我照看爹。”說完,他也顧不得聽張氏的回答,就又急急忙忙的跑了。
眾人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唰的一下,張氏的眼淚就下來了,然後就像瘋了一樣,她一把推開前面的田老三,奔進了院中。
田承玉似乎也很急,就要往裡衝,不過卻被姜婉白攔住了,“你拿上這個去找你舅舅。”姜婉白明顯比其他人冷靜。
田承玉往姜婉白手上一看,只見是一錠銀子,他就立馬明白了姜婉白的意思,他舅舅沒銀子,哪裡能請得來大夫。一把抓住那銀子,攥的手都疼了,田承玉這才一陣風一樣的追著張元書去了。
田老三雖然也很急,但他的兩個孩子還再外面,姜婉白還在外面,他自然不會將他們放在這裡自己進去,所以只拿眼盯著姜婉白,眼中滿是焦急。
“現在急也沒用,急只能壞事。”姜婉白的心情也有些激動,一來親家家,親家就死了什麼的,可好說不好聽。
強制自己冷靜下來,她在牛車上翻了一下,翻出那株人參遞給田老三,“快,快去切兩片給親家含著吊著這口氣,剩下的拿水煮了,給親家喝。”
田老三看見那株人參有些意外,這東西,難道就是別人說的人參嗎!
“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姜婉白催促道。
田老三這才如夢初醒,一把抓住那人參,飛奔進了院子。
“奶,我幹什麼?”田承運急道。
姜婉白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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